戚闻溪紧紧挟住羞耻的蹆，不让鲸潋碰自己那里。

鲸潋蹙着皱眉，她握住戚闻溪的脸颊，就要与对方疯狂地亲口勿，她的膝盖强行抵住在了戚闻溪之间，一寸寸让对方破防。

戚闻溪羞愤地与鲸潋绞缠在一起，她的双手被鲸潋用衬衣拉至头顶根本没办法推开对方。

“鲸潋……我唔我不喜欢这样”戚闻溪艰难地避开鲸潋的亲口勿，在空隙中告知对方这不是她想要的。

本是陷入情动中的鲸潋在听到戚闻溪这样的拒绝后，这才停止了手上的拉扯，她慢慢直起身，额前的黑发遮盖了她的眼睛，戚闻溪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就这样，鲸潋默默停留在戚闻溪上方的位置，昏暗的车厢内，只有她们两个人略是粗一重的呼吸声。

戚闻溪不知道鲸潋在想什么。

不说话，也不松手，就这么直直地杵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很慌张。

“你不喜欢我碰你。”

良久，上方之人突然开了口，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艰涩的失落。

戚闻溪听后，立马抬起头正好撞见了鲸潋的眼，对方微微侧过脸，有那么一瞬间，表情像是要哭了。

“……不是的，”戚闻溪最受不了鲸潋这幅脆弱的神情，仿佛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让对方难过，她低垂下眼睑，注意到自己凌乱不整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是我冲动了。”鲸潋看出来戚闻溪是相当抗拒着自己，她恢复完正常的神情，收敛了一身的热火，松开了对方的手，然后慢慢侧身，准备重新坐回自己该坐的位置。

就在鲸潋快要离开的时候，她的手腕却被身一下人一把抓住了。

“？”

“我不是不喜欢你碰我，”戚闻溪紧紧抓住鲸潋的手腕，不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身上，她要和鲸潋解释清楚，自己明明喜欢鲸潋喜欢地不得了，“你看不出来我们刚从海里上来吗？”

“……嗯？”鲸潋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惯有的迷茫，她没懂戚闻溪的意思。

她还沉浸在戚闻溪不愿意让她碰的悲伤小世界里。

“我的意思是，我身上、衣服上、脸上……种种都是黏答答的，很难受，你看我詾口这还有砂砾，你觉得我们这幅状态适合做吗？”

戚闻溪懊恼地冲着鲸潋吼了一声，她都想把鲸潋这张单纯脸死命揪一揪，为什么对方那么后知后觉。

砂砾？

鲸潋垂下眼眸望着戚闻溪沟壑处掩藏的几粒小颗粒，伸出指尖就将那待错地方的颗粒挑开了，非常诚恳地跟戚闻溪表态道：“戚戚，我不嫌弃你这样。”

戚闻溪听到鲸潋这句狗屎话，太阳穴直跳，她刚刚还因为鲸潋那副脆弱的表情自责了一下，显然她是心太軟了。

“不是你嫌弃我，是我嫌弃你好了吧，我都这样了，你身上也是，我可不想我们这么狼狈地……”戚闻溪气不过，直接打了一下鲸潋的胳膊。

鲸潋这才反应过来，戚闻溪并不是不愿让她碰，而是因为不算太体面的状态。

“狼狈地怎样？”鲸潋故意地反问了一句，她倒是完全不在意这样濕漉漉的彼此，她会把戚闻溪弄干净的，反正第二天戚戚说过车里要擦拭的。

她认为，弄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吧。

“狼狈地……踹你下车！”

戚闻溪气不过鲸潋这种明知故问的戏弄样，忍不住伸出脚想踢对方，奈何她的小腿就被鲸潋一把抓住了。

“戚戚，你好凶，我刚刚被你惹伤心了，你还想踢我？”鲸潋哼笑一声，她才不管戚闻溪的气急败坏，忍不住上嘴朝着戚闻溪的脚踝处齩了一下。

“啊——”

“怎样？”鲸潋虽然齩了一下但还是体贴地用唇抚一慰，然后往上。

戚闻溪满脸羞红地望着鲸潋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她只能抱住鲸潋的脸，不让对方再有小动作了。

“鲸潋，我、我都说了刚从海里出来身上都是砂砾的。”

戚闻溪别过脸，她能理解鲸潋的狂野是因为对方非常遵从本能，可是她戚闻溪毕竟脸皮薄，她想干干净净地与鲸潋亲近，不然她会放不开的，“而且我才知道你跟我不一样，算是知道大概也不是了解全部，你是不是应该先让我了解真实的你，然后我们再做这些呢。”

说实话，这些天，她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关于鲸潋的事情接踵而至，现在她们算是“再续前缘”，只不过对方身份从一个有可能是精神病院的小疯子演变成了生活在深渊的非人类生物。

和这样的“人”做的话，是否需要注意什么事项。

毕竟鲸潋她，这次的信号是完完全全要上了自己的，跟她们上次绝对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