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 GL(62)

好像从没有什么能令她感到开心的,要想让外人的情绪感染到她,更是想也不要想。

“想开点嘛,过了几天不就回来了?”谢眠风看青蝉情绪低落,只当是担心宸娘,拍拍她的肩,又怕周围太吵她听不清自己所言,便凑到她耳边:“哪!你看这个新郎官,心花怒放地去接自己的新娘子,要他的那个新娘比无盐还丑,那他下半辈子岂不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青蝉被她一打岔,这才如梦初醒——自己怎么又陷进这种古怪的情绪里了?姜无忧如何与自己何干?她长长地吁了口气,啐谢眠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谢眠风:“我不过替他未雨绸缪而已啊。”

青蝉:“你这张嘴脸当个收妖的真是浪费,应该改行去说书!”

谢眠风:“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怎的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青蝉笑:“你还要脸不要?”

可能是她这句话的声音略大,姜无忧看过来,青蝉心头一跳,下意识就转向谢眠风。谢眠风不知所以,又看她两边脸颊都红扑扑的,更是诧异:“不要脸的是我,你脸红什么?”

青蝉:“……”

这时花轿正好经过,看着大红喜庆的花轿,谢眠风福至心灵:“……还是说你思嫁了?”

青蝉臊地口干舌燥,什……什么鬼话!

谢眠风越看越是那么回事:“按说年龄也到了,可惜半鱼本来就稀缺,男性半鱼更是几乎绝迹……”

青蝉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给揪下来!偏偏谢眠风还一脸正直:“既然没有男性半鱼,也只好将就一下其他——”

青蝉对着她的脚趾就是重重一踩!这挨千刀的搅事精!

谢眠风痛地拔地跳起!

宸娘与端木双双看过来,端木:“你们怎么了?”

谢眠风:“青蝉她思——”

生怕谢眠风当众说出“思嫁”二字,这大冷天的青蝉愣是急出满头大汗,踮起脚来一把捂了谢眠风的嘴:“没事!没事!”

谢眠风笑得眼睛都弯了,青蝉不受控制地又去看姜无忧,果然,姜无忧也看着这边呢!她更加不知所措,推了谢眠风,眼眶里泪气涌出来:“不许你再胡说!”

谢眠风哪里知道青蝉这么经不起玩笑,自己也没怎么呀,倒要把她给惹哭了。只当是小姑娘家脸皮薄,急忙赔不是:“哎,行,我不说……不说总行了吧?”

青蝉难堪地抹掉眼角泪花,把谢眠风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当着姜无忧的面每次都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她要崩溃了!

……等等!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姜无忧的看法?

这时迎亲队过去了,宸娘出来解围,把端木与青蝉带到姜无忧身旁:“……姜大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青蝉眼眶泛红,鼻尖上沁满细小的汗珠,还小幅度地抽|动了一下肩头。姜无忧的目光有一瞬的停留,又很快转向宸娘,做出聆听的样子。

宸娘:“将她们两个带去白鹤城自然是万万不可,可就是留在这里,我也不能放心……姜大人,不知能否借龙吟几日?”

龙吟是宸娘献给姜无忧的,又是借了来让端木与青蝉自保,说是不情之请,也全在情理之中。

姜无忧沉默片刻,开口道:“既然如此,那青蝉与我们同行,谢眠风与端木留下。”

宸娘一惊,脱口而出:“不可!”

姜无忧:“我能护她周全。”

四周奇异的静了静。

这话无疑是块大石子儿,噗通一声砸进青蝉的心湖,将她弄得波澜四起久久无法平静——这相当于是一句承诺了,她会保护她,青蝉的脸又烧起来,嘴角怎么也抑制不住,老是自作主张地想要上扬……糟糕!糟糕!这一会儿要哭一会儿要笑的,怕是要得病了还是怎么的!?

端木点头:“这个主意倒也不错……”

宸娘细想了想,退步道:“那就这么办吧……青蝉随我们一起走。”完了又千托万托,希望谢眠风能够照顾好端木。

谢眠风拍着胸脯满口答应了。

姜无忧一行三人离去了,她们走后,谢眠风带着端木从丹亭的这头走到那头,还特意停在黄鼠狼的春卷摊前给端木买了几个白菜馅儿的春卷。

途经一家皮毛铺子,谢眠风拐进去买了顶狐狸毛制的风帽,得得瑟瑟地戴了出来,看端木没声没气儿的把春卷吃光了,弹了下她的后脑勺:“居然一个都没给我留?”

端木瞪她,谢眠风无所谓地耸耸肩,在前头哼着小曲儿踱方步,那声调听在端木耳中,虽然还是荒诞走板,可也许是习惯了的缘故,竟然不是那么刺耳了。

回到客栈,谢眠风喜滋滋地进房,东摸摸,西摸摸,然后开始收拾包袱。端木本想找她商议商议这几日的安排,见她竟然开始打点行李了,脸色陡然一变:“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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