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走出世外gl(103)

马锋等人见邺沛茗表了态,便也纷纷推辞不受。周曲便道:“这些姬妾乃反贼的女人,按理该充入官户为奴。”

众人附和,越王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此,便充入官户为奴吧!”

处理完了这些姬妾,越王便要开始处置那些官吏:“反贼有反心,尔等不仅不阻挠和及早上报,反而任由其起兵造反,当诛!”

那些官吏脸色一变,连忙求饶:“王爷饶命,罪臣这都是被迫的!”

“罗建安勾结黄化及时,你们为何不报?”越王又质问道。

众人或心虚或真的不知情,越王一一看在眼里。不管他们是否参与此事,其不作为的行径便足够他们被处死的了。他将这些人交给邺沛茗去审查,又命其带人去抄家。

审了一夜,哪些人是和孙良朋有关系的都查出来,并被邺沛茗放了,而剩余的都以谋反罪处置,至于他们的家眷也都一并充入官户为奴。孚帝准许越王便宜行事,越王便将他们全部斩杀。

好几天没好好休息,昨夜又一晚没睡,哪怕是邺沛茗都有些倦意。只是她强打着精神命人清点好从那些官吏的家中抄没出来的家产后,又命人如数上交给越王。尽管越王最后也会拿出一半赏赐给众人以拉拢人心,可是该表的忠心还是得表,这规矩不能坏了。

“将军昨日拂了王爷的美意,也不知王爷是否会不满。”马锋汇报完公事,便替邺沛茗担忧起来。

“锋哥,我想将军这么做是有深意的。”马良才道。

“还是马司马聪慧。”韦叔瑜笑道,在邺沛茗的身上累积的功勋越来越多、身处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以后,越王便要开始思考与她的关系了。而若身边能用的臣属一点漏洞都没有,越王便难免会不放心。

邺沛茗已经足够富有,平日里又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越王实在是难把控她的漏洞。于是昨日提出将姬妾赏赐给邺沛茗,邺沛茗一开始便表现出了犹豫,又以陈沅岚不许为由拒绝,正是要让越王知道,她并非不动心,只是畏妻。

这一举动后,越王便放松了戒心,接下来邺沛茗再以真实的意图来拒绝,越王便不会多心了。邺沛茗的举动可谓是恰到好处,令人不得不折服惊叹。

而邺沛茗本人默默地听了这番侧面的吹捧,则觉得她哪能做到面面俱到?她本来没想这么多,拒绝的根由也只是因为陈沅岚,却不曾想会被韦叔瑜过度解读。

“况且……”韦叔瑜顿了一下,“罢了,你们晚些时候便知道了。”

“韦参谋莫要只说一半,把话说完吧!”马锋等人心痒痒的,连忙追问。

韦叔瑜低声道:“况且,那些姬妾是王爷看中的,我们便不要肖想了。”

“王爷看中的话为何不直接收了,要充入官户为奴”仍有人不解。

“在将军说那样的话拒绝后,你们说王爷怎好当面收了那些姬妾?”韦叔瑜道,再者,越王一开始说要将姬妾送给众人,其一不过是为了收买人心,第二便是让他顺理成章地将那最美的姬妾收了。充入官户为奴后,还不都是越王的了?

石大明笑问马锋:“莫非锋哥也喜欢那些姬妾?”

马锋反驳:“明哥才是,我已经有妻儿了!”

邺沛茗看着和众人相处融洽的韦叔瑜,今日她们能当着韦叔瑜的面说这些事情,便是因为韦叔瑜已获得他们的信任。而韦叔瑜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邺沛茗阵营的人,才会费心地替她分析和权衡利弊。

是夜,邺沛茗将汀州城的守卫情况巡视了一遍后,将一身甲胄换下,只配着刀走在汀州城内。

汀州城内酒楼茶肆林立,绣旗相招,而越王入城后下令严禁兵士扰民,故而此处倒没有多少战后的萧条或紧张的气氛。虽然有不少地方都关了门,可仍能看见黎民百姓走在街头。

邺沛茗并无看见多少在酒楼中纵情肆意的兵士,对此还是颇为满意的。一支巡逻的巡逻兵走过,为首的人看见邺沛茗便吩咐他们继续巡逻,而他走了过来。

“将军。”宋庆柏行礼道。

“你的伤好了?”邺沛茗问道。

“并无大碍了。”

此战宋庆柏功劳不小,越王对他也放心了,并不打算问罪于他。

“那也无需你亲自巡城吧?”

“这也是末将的职责,况且不排除城内有反贼余党,需提高警惕、加强巡视。”宋庆柏顿了一下,“将军这是……”

“和你一样。不过你是光明正大地巡视,我是微服私访。”邺沛茗笑道,“随我走走?”

宋庆柏也不犹豫,跟在邺沛茗的身边欲言又止。邺沛茗留意到他的神情变化,道:“这儿便只有我们,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言。”

宋庆柏这才道:“不知将军能否请王爷饶恕汀州中行营的将士?虽说他们此番是中了计才帮忙制造混乱、打开城门令齐将军入城的,但是他们也算将功折过了。”

当初便是孙良朋利用汀州城内兵将不合、军心不稳,而让早便联系好的细作散布谣言,制造矛盾,又夸大事实,导致罗建安的军队内部便发生了混乱。除了这些细作算是功臣,余下的兵士都是按降兵来处置的。

降兵的下场无非三种,要么被杀,要么降籍为奴充入军中成为最低贱的存在,除此之外也有特殊的情况——诸如兵马不足,需要将这些降兵充人数。

当年庞起义军余部被邺沛茗设计围剿而被俘虏之时,便因越王手下兵马不多、又因要收买人心而特许他们加入亲卫队。只是如今越王并不缺兵马,那些中行营的兵士便也要按降兵来处理,降籍为奴。

邺沛茗沉吟片刻:“那些是你往昔的部将吧?”

宋庆柏心中咯噔,临行前孙良朋告诫他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中:“你此行想必会遇到你昔日的部将,我希望你不要干涉他们的下场,特别是莫要打让他们再跟随你的主意。”

“为何?”宋庆柏不解。往日的部将兵士都跟着他的话,他们已知根知底便无需担心会产生嫌隙,同样能令他们的作战更好。

“用往昔的人,这无疑是能令你们再度成为一支骁勇的先锋队,只是……”孙良朋斟酌了一下,“你说他们是听你的,还是听邺将军、越王的?”

“自然是——”宋庆柏怔了一下,孙良朋又道,“今日他们不会多想,可往后呢?宋家是如何覆灭的……你该记得。”

宋庆柏的身子抖了抖,那段记忆他的确不能忘记,他也没忘记,一瞬之间,仇恨上了心头,他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不该投效他们!”

“你忘了我与你说的?这天下不会是姓周的,我们如今所走的路只是刚迈出去的那一小步。只有往下走,才有为宋家洗脱冤屈、重振宋家的机会。‘报仇’这样的话显得目光有些狭隘,所以我不会说,你也不要以此为目的。”

“不以此为目的,那该以什么为目的?”

“……为天下苍生吧!”

宋庆柏不得不说孙良朋的确有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的能力,只是,大多的部将已经因他而亡,他实在是做不到舍弃他们!哪怕日后邺沛茗会猜忌他,他也想这么做一次,大不了再让孙良朋给他出主意。

邺沛茗此言虽不知蕴含着什么用意,但是宋庆柏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

邺沛茗道:“我虽算不上处事公正,但是我不会因为他们只是兵士便忽视他们的功劳,我会与王爷商议的。”

毕竟当时参与此事的兵士有千余名,而有一些又不能互相指认其是否在场的,所以功劳基本上会归结在策动者的身上。其他的兵士便都按叛军来处置,这也就是宋庆柏来求情的缘故。

“你想让他们再次跟着你吗?”邺沛茗又问。

“……”这回他犹豫了些,只是他已经让邺沛茗对那些兵士以最大的宽容来处理了,若他再肯定,无疑是很冒进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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