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走出世外gl(22)

可她听宋瑶再三保证不会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去,又说邺沛茗也同意了,态度便有些犹豫了。宋瑶见她的游说起了作用,便趁热打铁说到村里住的好处以动摇陈沅岚。

陈沅岚将她赶走:“去看沛茗饮完酒了没,让她先去沐浴。”

宋瑶只好走开了,而陈沅岚松了一口气,她有太多的事情要思考,并不能立刻就给宋瑶答案。正分神,邺沛茗便带着淡淡的酒气走来,接过木桶装热水。

她借着灶里还没灭的火苗以及灶台边上的烛光,看着邺沛茗那张雌雄莫辨的清秀的脸,忽然便想起了今日她本来要说的正事。

“沛茗,有一事我想与你相商。”

“若是搬到村子附近的事情,我已答应了瑶儿。”邺沛茗道。

陈沅岚想说跟那事没多大关系,可想了想还是有关的,便道:“我知你不喜到那人多的地方去,你怎会轻易地答应了瑶儿?”

邺沛茗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下,不好说她是临时改变了主意的,只道:“我好歹是一村之长,既然承下了这个职务便要担起该担的职责。住的离他们近些,出了什么事我也好处置。”

对此陈沅岚是佩服的,虽说外人大多数并不知邺沛茗的女子身份,可如邺沛茗这般当村长的女子可谓是少之又少。更别提能将村子的一切处理得有条不紊又令人信服的女子了!

入世容易出世难。陈沅岚知道邺沛茗是好不容易才做到出世,如今为世事烦扰而入世,说来也是自她的到来后才有的事。也不知这样是否算害了邺沛茗。

“那你,便打算顶着邺北这名字当村长当下去了吗?”陈沅岚好奇道。

邺北便是邺沛茗当初弄来的另一个身份,对外而言是男子身份。而她整日呼邺沛茗的名讳,众人便以为‘沛茗’是她的字而非名。

“人生也不过是一场游戏,所以人生在世需尽欢。”邺沛茗道,更何况她身处的世界跟游戏脱不了关系。

一语点醒陈沅岚,让她明白了邺沛茗的想法:如何才能过得自在,那便如何去过。

她的思想境界是达不到邺沛茗的那种高度的,可她自问若是让她分清楚了与邺沛茗的关系,她便会因此而感到轻松和自在吗?哪怕告知别人她并非邺沛茗的“夫人”,那她又能因此而减轻什么负担呢?

说来本就没多少负担,她不过是会被这样的事情惹的心头有些酥麻和羞恼罢了,说到底她也不需得到别的男子的青睐。这么说来,别人这般误会她与邺沛茗的关系,对她倒也有些无关紧要了。

邺沛茗注意到她的神情微妙之处,眯了眯眼:“还是说你要跟我说的是别的事?”

陈沅岚回过神,忙摇头:“没别的事了,你还是早些去沐浴,别让水又凉了。”

邺沛茗这时候也不忘调戏一番陈沅岚:“一起沐浴,省功夫更省水。”

“你快些去,别废话了!”陈沅岚推搡着邺沛茗,心下恼她总爱调戏自己,也恼自己的心不够坚定,总被她调戏成功。

邺沛茗心情甚好,笑哈哈地提水进沐浴房了。

第19章 起疑

邺沛茗亲选了一块在南岭村不远处,稍高但又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地起新的居所。这地够大,足够让邺沛茗再起几间和她在山上一样大的房屋,马锋等人便也是按照她在山上的居所来规划的。

她看着忙碌的村民的身影感慨:“不怪乎兴建宫殿总是被算作劳民伤财之举!”她只是搬个家而已,就得劳烦别人给她再起一处居所。

不过其他人并无多想,邺沛茗住的离他们近些也能减少一些仙味,让她更接近人间。最主要的是他们实在是不想有事找邺沛茗时,便在那崎岖的山路上走个半个多时辰,奔波又疲惫。

转眼间,马锋娶亲的日子便到了。

因邺沛茗的相助,马家门庭被装扮一新,红绸带、红灯笼以及贴着大双喜字的剪纸无不昭示这户人家有人要小登科了。而堂内红烛燃着,四方桌上摆着些点心和果子,让小孩子们见了馋得流口水。

马锋的爹娘拿出些藏了许久的蜜饯果子给他们,将他们打发走了,然后翘首以盼,等着马锋将他们的第一个儿媳迎娶进门。

本来村里办喜事也不过是请近亲和左邻右里吃一顿简单的饭菜便行了,只不过这南岭村比他们原先的村子小了许多,一出门便是左邻右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便都请了来。

马锋的爹娘本来心疼银子,但是邺沛茗把她的酒拿了出来,一人一大碗下肚,醉倒了一大片,倒省了不少饭菜。

马锋喝得也是醉醺醺的,不过他的酒量被练了上来,也不至于醉得神志不清。他兴高采烈地对安安静静地喝着酒的邺沛茗道:“公子你的恩情,我马锋此生……不,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忘!虽然我等没结拜,可马锋认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娘子是我的也是公子你的!”

院子的隔音效果不好,马锋的声音也粗犷,在里屋的女眷们都听了去。众女纷纷嬉笑,聂秀清看着陈沅岚,后者没发现她的视线而是蹙眉望着外头。

“锋哥,公子有夫人,不要你的娘子!”马兴业等笑嘻嘻地说道。

邺沛茗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放下酒盏:“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山路崎岖,夜间行路难,我得早些带拙荆回去了。”

“也对,村长和夫人也得早些歇息!”马锋的阿耶连忙将邺沛茗她们送走,然后将马锋赶进洞房,好早日添丁。

马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行走,马车上的灯笼因颠簸而摇晃着,烛光曳曳。

邺沛茗轻轻地靠着马车,眯着眼睛一副闲散的模样驱着马车。这条路她与这匹马走了许多遍,路早已记在脑海中,她无需看路也不担心会走偏。

陈沅岚看了一眼迷迷糊糊要睡着的宋瑶,扒拉着马车的门帘,想起邺沛茗这是第一回在众人的面前“承认”她们的关系,便问道:“沛茗怎说我是你的拙荆?”

邺沛茗似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是形势所迫,若沅岚不喜,我自会向他们澄清你的身份。届时恢复你的名声也好,让你方便嫁人也罢,任你吧!”

陈沅岚听着她的口气,反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一般,也有些恼:“我何曾说过要嫁人?名声这事我、我先前的确有些忧虑,可也想明白了,我本来就没什么名声了,用不着你的提醒!”

邺沛茗不知她这生的是哪门子气,但她思及自己总是改不掉这尖酸刻薄的话脱口而出的坏毛病,还以为是自己方才哪里惹她不快了。将缰绳拽在左手,整个人转了个身:“可是我方才说错什么了?”

陈沅岚却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这不好好驱马车,万一驱进了菏泽地里怎么是好?!赶紧扑过去抓住了邺沛茗抓着缰绳的手,而她整个人因马车的一震而扑倒在邺沛茗的怀中。

“……”陈沅岚闻着身上传来的比往常更为浓烈却不刺鼻的酒味,知道邺沛茗今日破了只小酌一盏的戒。“你今日怎么喝这么多了?!”

邺沛茗在她倒下时左手一翻握住了她的手,右手则收住了她的腰,不至于让她们一同滚下马车。闻言,她的右手稍微收紧,咧嘴一笑:“喜事例外,放怀畅饮。”

陈沅岚想起她还以一个暧昧的姿态被邺沛茗搂在怀中,顿时窘迫又害羞地爬起来,也不和邺沛茗置气了,只道:“你没说错什么,只是我想岔了罢了。”

语毕,她感觉自己的手还被邺沛茗握着,便要抽回去,岂料邺沛茗低声浅笑了起来。

背着灯笼的烛光下,她看不见邺沛茗的神情。邺沛茗凑近她,鼻息打在她的脸上,那若有似无的气,似一根根柔丝,在她的脸上拂过。

心中不知怎么的有些期待邺沛茗接下来的动作,但却能听见她调侃似的说了一声:“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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