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走出世外gl(97)

“丢了什么?”邺沛茗问道。

“这倒不清楚。”陈沅岚道,毕竟失窃这种事可大可小,一般人谈论也只会说失窃却不会往详细来说以免泄密。

“南作坊虽有四个小坊,但却以制造‘飞火’为主。”邺沛茗道。

“你怀疑是有人要偷‘飞火’?”

“俗语有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同理,偷‘飞火’又能偷多少呢?还不如偷制作‘飞火’的配方。失窃这么多回,想必是没偷到配方,要么是偷了材料回去意图自己琢磨。”

“飞火”的配方是邺南拿到的,而邺沛茗制作出来后也没想过保密,毕竟在她那个时代,要拿到配方也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可是尽管如此,她也不想轻易地把配方白送给别人,所以她下了严令要保密配方的事情。以往有意图将配方透露出去的工匠都被杀鸡儆猴惩处了,并且‘飞火’应用并不广泛,也还未引起中原的注意,打它主意的人自然就少了。

陈沅岚也陷入了沉思中,邺沛茗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在我那个地方哪怕申请了专利,可是山寨品依旧层出不穷地涌出来,这种‘飞火’迟早会被广泛地运用在战场之上的,配方也是瞒不住的。我们能做的只是在那之前先发制人,在军器上占一点先机,而行军作战靠的依旧是用兵之计、制敌之策。”

“说着说着又兜回来了。”陈沅岚无奈地叹气。

油灯燃尽,屋内慢慢地暗了下来,邺沛茗侧躺着,一手撑起上半身,一手放在陈沅岚的腰侧。她背对着灯火,陈沅岚却依旧能从她脸颊肌肉的扯动中看出了她在笑,与此同时,她的手也说明了来意,抓住那根束缚衣物的衣带缓缓地解开了来。

“沛、沛茗……”陈沅岚的心如擂鼓。

邺沛茗动了,一个翻身,右腿横进了陈沅岚的双腿间跪着,而左手依旧撑在床榻上。她还未完全干的长发摆脱了发带的束缚而滑落了一束较短的发丝,落在陈沅岚的脸颊上,让她的脸在火红中酥痒起来。

邺沛茗俯首,那有些干裂的唇吻住了陈沅岚柔软而水嫩的唇,火苗在一阵摇晃过后猛地熄灭,陈沅岚能看见的火光只有在脑海中燃放的那一瞬间的火花。

第73章 气度

天灰蒙蒙亮时,陈沅岚起床便看见邺沛茗在庭院里活动, 看她的双臂依旧不见酸痛地耍着刀-枪, 便隐隐有些羡慕。

“早啊!”邺沛茗对着陈沅岚笑道。

陈沅岚已经习惯了邺沛茗这独特的问候方式, 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不过却把端着脸盆在边上的丫鬟看困惑了。陈沅岚从里边拿出汗巾拧干水, 递给邺沛茗:“醒了也不告诉我。”

“看你睡得那么安稳,不想吵醒你。”邺沛茗一边擦汗一边柔柔地说。

“门房说王府的小吏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你是先用了早食还是带些蒸饼在路上吃?”

“自然是陪你们用完早食再过去,让门房先送上茶点招呼一下那小吏吧!”邺沛茗将汗巾往后一抛, 准确无误地落在脸盆上, 随后拉着陈沅岚往房中走去。换了一身官服后又悠闲地吃完早食,邺沛茗才出发去王府。

宣宁都督罗建安的情况昨日越王已经和邺沛茗大致地说过了, 越王也决定亲自领兵出征。因岭南道地势并无险峻的天然屏障作为战略要地,也不能集中兵马守着某一处,故而越王能调用的兵马也只有靖海军和青海军。

为了多一些和朝廷谈判的筹码, 越王才决定亲自出战的,而邺沛茗已经加持都知兵马使, 依旧统率靖海军, 但也有指挥青海军和别的兵马的权力。如此一来此番越王亲征便有三万兵马,并不畏惧罗建安的一万兵马, 如同稳操胜券。所以众多文武职官聚在一块便是商议如何在此次出兵的情况下能令岭南道得到更好的发展。

越王见邺沛茗异常安静地跪坐在一边,便问道:“邺卿可有建议?”

邺沛茗叹了一口气,道:“王爷,骄兵必败, 俗语有言‘胜不骄败不馁’,我们不过是抵御了贼军一番进攻,便可认为天下无敌了吗?”

众人的脸色一变,周曲道:“邺兵马使此言是否欠缺考虑?”他们正聊得起劲,邺沛茗就开始泼冷水,实在是没眼色!

邺沛茗哈哈一笑,起身道:“是臣考虑不周,那臣等王爷和众位说完再进来吧!”

越王摆了摆手:“你说骄兵必败是何意?”

邺沛茗这才重新跪坐下来,道:“王爷莫非忘了我们当初是如何以少胜多的?说胜也不算,毕竟只是防守而未能对贼军加以进击。”

“你这是在以功要挟王爷?”周曲冷言。

邺沛茗摇了摇头:“臣只是在陈述,如同我们可以以少胜多一般,罗建安也可以少胜多!”最后一句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令众人一震。“贼军当初仗着人数六倍于我们,便轻视我们,所以吃了大亏。如今我们尚未摸清罗建安的情况,便以为胜券在握。今日的我们不就是昔日的贼军?”

一些人拍案而起:“你怎可拿我们和贼军比?!”

周曲比他们冷静了些,道:“行军作战应由邺兵马使与众多将士商议才是,我们今日为的是岭南道的宏图大业。”

邺沛茗嘴角一勾:“臣愚钝,不能为此而出谋划策,所以臣才要告退。”

越王起身走到那挂着岭南道的地图面前,看了几眼,手忽然抬起摸了摸那边角,叹息道:“是寡人得意忘形了。”

“王爷……”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站起来。

“周卿,宣宁如今是何种情形?”越王问道。

周曲见越王果然听了邺沛茗的劝谏而改变了立场便觉得气恼,只是大事当前他也只有先以越王的命令为重。他拿起矮几上的文书递给越王,道:“宣宁都督罗建安和浙东都督关英达中以关英达为祸重,只是浙东离我们之间还隔着括州、建州和罗建安所辖的汀州、泉州、漳州等,我们力所不能及。不过关英达有浙西都督寿王克制,也就无需我们操心。”

“关英达与罗建安关系如何?”邺沛茗问。

“邺卿这是担心关英达会派援军支援罗建安?”越王问道。

“不会的。”周曲言之凿凿,“关英达的都督之位是承继其父的,而罗建安却是因在七年前因剿灭一伙作乱的贼军而被封赏于江南东道为宣宁都督的。俩人虽同为都督,却鲜少有联系的机会。”

“那隔在他们中间的福建都督呢?”有人问道。

“福建都督童鸿风,一个连刺史都能骑在其头上欺压的软弱无能之辈,遇事只会避之不及,这人在贼军进犯岭南时便躲了起来,如今更加别指望他能出兵。再者他麾下的兵马也不过五千,早在贼军从那儿经过时便折损了不少。”

“我们此次出兵是否有难点?”越王问道。

“汀州与岭南道相毗邻,地广而人稀,地多山岭,也是瘴疠之乡。我们的兵马若要攻打汀州并不会水土不服,且我们的兵马熟悉地形地势,若要作战也轻易。”周曲道。

“如此三万兵马若要攻下汀州的确不难。”越王道。

“邺兵马使可还有何话可说?”周曲笑眯眯地问。

邺沛茗沉思了许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直到越王唤她,她才回过神来,又盯着地图瞧了许久。须臾,她问道:“汀州的旁边便是成王所辖的虔州吧?”

“那又如何?”

邺沛茗指了指在汀州与成王所辖的虔州的交界处,这儿有一座君山,将两地阻断开来。而与此同时,在一处关隘处设了“瑞金监”。“监”如同岭南道在边界处设置的军镇和守捉等,是一处有重兵把守并不属于县管治之处。

而瑞金监的兵马并没有计算在罗建安的那一万兵马之内,它边上便是汀州城,越王若要攻打汀州城,免不了会有瑞金的监军前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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