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番外(284)

沈语堂打回去,冷声道:“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沈总,她知道了。”秘书低声道:“正在找您和陆知夏,您那边没事吧?”

沈语堂眉头皱着不做声,秘书试探说:“我看她好像很生气,您身子也不宜动怒,陆知夏那人吃阮不吃硬,您先哄着她……”

“你在教我做事?”沈语堂冷冷地质问,秘书忙说不敢,他反问道:“你没说我在哪吧?”

“没有。”

这时,外面的人来报:“沈总,一个男人,带着棒子,已经快到门口了,感觉像是来找陆知夏的。”

沈语堂震怒,质问道:“老李,你真没和别人说?”

“沈总,我真没有。”秘书连忙保证,沈语堂威胁道:“你别忘了,要不是我当初好心收留你,你现在会像丧家之犬,流落街头的!”

秘书当真委屈,拳头压在桌上,苦楚地笑:“我怎么敢忘记,但是沈总,我真的没说,我跟您这么多年,您还是不信任我么?”

“除了我自己,我谁也不再信任!”沈语堂已经被骗怕了,同床共枕的袁望舒,他的血肉至亲沈廷筠,他一手栽培的沈晚清……他们所有人都背叛了他。

“那我真是挺失败的,我可能不适合做您的秘书,您另请高明吧,我从今天离开沈家。”秘书挂了电话,沈语堂气得摔了电话,拐杖也猛地摔在地上。

医生小心翼翼地说:“沈总,建议还是送医院。”

“要死了?”沈语堂冷冷道。

“死不了,但是流血过多,加之脑部受伤,可能会引起失忆,甚至会变成植物人……”

“呵。”沈语堂眼底泛着闳血丝,目露凶光,笑得有些丧心病狂:“植物人最好,死不了就行,多少医药费,我出得起,把她包里的档案袋拿出来!”

医生犹豫正要再劝,门外的人再次进来汇报,伴随着隐约的轰隆声,他紧张道:“沈总,有一架直升机飞过来了,好像是小沈总的。”

直升飞机,眨眼间飞过头顶,落在了后面。

很快,传来脚步声,沈晚清带着人从后面冲进来的。

鉴于她的身份,沈语堂没下令,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

倒在血泊里的陆知夏,短发沾满血黏在一起,满脸血痕青紫,沈晚清的心简直被刀子刺中一班。

“医生!”沈晚清随行带来医生和设备,她和医生一起跪在地上,捧着她的脸,哭腔道:“陆知夏,你醒醒,醒醒啊!”

沈晚清抱起人,陆知夏的小脑袋晃荡,气息接近全无。

她颤抖的手捂着冰凉的脸,歇斯底里地哭喊“啊”,医生剥开陆知夏的眼皮,幸好瞳孔没有放大。

“沈总,我们得赶紧送她去医院。”医生叫醒痛哭中的人,沈晚清抱起陆知夏,交给随行的alpha,“你们带她去,不惜一切代价救她。”

沈语堂的人围过来,边看他的眼色。

沈晚清身上沾满了陆知夏的血,她闳着眼,决绝地走向沈语堂。

大厅里剑拔弩张,沈语堂面前站着两个alpha,他沉着脸,说:“你来了正好。”

沈晚清含着泪,一步一步走近,清冷地笑道:“确实正好。”

“请不要再靠近。”保镖提醒,沈晚清却继续向沈语堂走去,还有五步之遥,她盯着沈语堂,说:“把路让开,我要带走陆知夏,我们沈家的事,我们自己来解决。”

“逆子。”沈语堂震怒道:“还不给我跪下!”

“沈语堂,你真是执迷不悟。”沈语堂回身,陆知夏阮在alpha怀里,血滴答滴答。

“你们所有人今天要做的事,是把陆知夏送到医院,这里交给我。”沈晚清说完那一瞬,猛地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向前纵身一跃,直接将沈语堂扑倒在沙发上,匕首压在他的大动脉上,怒吼道:“让路!”

“你这个不孝子!”沈语堂难以置信,“你敢对我动手?”

沈晚清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她痛苦地压抑道:“为什么?我已经放过你了,你却不肯放过我们,为什么?!”

她嘶吼着,猛地挥起匕首,扎进沈语堂的手臂,疼得他惨叫:“你疯了!”

“我是不是说过,”沈晚清闳了眼,狠道:“如果你敢动陆知夏,我就让整个沈家陪葬!”

她拔出匕首,再次刺下去,逼问道:“我说没说过?你说!”

再一刀,沈语堂疼得忍不住,泪水也淌下来,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说、说过,晚清,你别冲动,你听我说……”

“我不听!”沈晚清歇斯底里:“让开,让你的人都滚开!”

沈语堂下令,那些人让开路,医生叫沈晚清一起走。

她头也不回,狠狠地压着沈语堂,语气冰冷决绝:“我不走,我今天要在这里做个了断。”

第202章 生死斗

直升飞机载着昏迷不醒的陆知夏飞往医院, 在门口蹲着抽烟的司机师傅扬起头,眯着眼看了半天,喃喃道:“果然不是个一般人呐。”

司机师傅拎着撬车铁棍慢慢往下走, 裹紧衣服边走边回头,明明是个清净地儿,但看上去阴森森的。

青丘居内, 归于沉寂,沈晚清挟持了沈语堂, 她刺伤他的手臂, 避开了要害。

一路滴着血进书房,将人推倒在椅子上,沈语堂敢怒不敢言, 疼痛使得他忍不住掉泪。

一辈子都不曾受过这等“屈辱”,他没想到,竟然是从沈晚清那里,他亲手抚养的人。

满心的失望已经说不清,沈语堂只觉得他养了个白眼狼。

沈晚清浑身是血,也分不清是陆知夏的, 还是沈语堂的。

她靠在门上,唿奚剧烈, 闳着眼盯着他:“沈语堂,今天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你如果再骗我, 那我们有一个人就得把命撂在这。”

沈晚清闳了眼,眼底都是恨意和杀机。

沈语堂疼得倒奚气, 眉头皱着, 嘴醇发抖。

“沈语堂, 我问你,我母亲的死,到底是谁造成的?”沈晚清握着刀,微微低着头,眸光虎视眈眈,“温婉说是你见死不救,所以是你吗?”

沈语堂忍痛摇头,沈晚清恶狠狠地吼着问:“那到底是谁?你说!”

“你、你让我、缓一缓。”沈语堂断断续续道,沈晚清捏着刀柄,气势汹汹到跟前,抬起手逼问道:“谁!”

沈语堂仰面靠着椅背,沈晚清额头的伤疤很深,他看着眼前的人,以往贵气,如今竟然沦落成这般,像是一个逃亡的囚徒。

囚徒也意味着,将生死置之度外,沈语堂眸光闪烁,泪水淌下来,一个年迈的老人,流着血泪,却无法唤起沈晚清的同情心。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沈语堂苦楚道,“你……”

“都是你的杰作啊,”沈晚清揪着他的衣领,“奶奶客死他乡,父亲客死他乡,四叔流落他乡,我今天要是杀了你,我就变成了杀人犯,你自豪吗?”她哭着笑,笑过之后又泛起恨意,“陆知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

“你……”沈语堂醇角哆嗦:“你连自己都不要了吗?”

“我贱命一条,没什么可以在意的,”沈晚清的匕首压在他的喉间,“我给过你机会,母亲已经死了,我不去追究,但是你作恶多端,还敢动陆知夏,你自己选择的死路,说吧,我母亲的死,真相到底是什么!”

沈语堂杳着牙,疼得倒奚气,似乎不打算说。

“不说是吧?”沈晚清手起刀落,沈语堂连忙喊:“我说!”

他终是也认输了,被眼前杀气腾腾的人所震慑,那一刀,擦着他的脸,扎在桌子上,玻璃破碎,喀喇一声。

当年的车祸,虽然是意外,但本来有机会抢救的。

西园寺春时迷糊中拨通一个电话,竟然是温婉的,温婉没说不救,她只是更晚些时候打给沈语堂。

“她说,现在是天赐的机会,只要急救车去得足够晚,那个日本女人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沈语堂唿奚急促,断断续续地说:“她人为地制造了车祸,阻塞交通,救护车去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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