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影后她为我失狂了(143)

作者:那只杨 阅读记录

柳月明“哦。”

郁开继续不理她。

她觉得无聊,光是靠着她的肩不行,见郁开右手垂在外面,从小手手臂开始,青色血管一直蔓延到五个指头去,手背凸起的血管性感充满张力,手指关节更是粗细匀称那种。

和她的小手不一样,她的指头是尖尖的,郁开的指头圆圆的,指腹上的肉像是小圆球很饱满。想要把圆球球泡起褶皱。

柳月明小手探过去,肌肤相贴时,就被她滚烫的温度给缠绕住了。

嘻嘻,牵手手。

郁开本没管她,只见柳月明小手穿到她手掌下,五指分开,挤进她的五指头之间,然后缠绕上来......。

她屏住呼吸,这又是什么新型的要求。

郁开吸口气,把剧本放下,右手也缓缓从她手指头缝松出来:“月明姐,该休息了。”

柳月明不依不挠,蹭着她的肩膀,没一会儿,身体也挤了过来,屁股直接坐在她大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半张脸贴她心口处。

怀中人像软软棉花,她双手腾空不敢回拥她。

最终,手轻轻落在她的肩上:“月明姐,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我好累,拍戏也费体力,我怕弄不爽你。”

其实,她是没什么心情,最好到杀青之前,都不要再碰她一下。

这会儿云遇回来了,她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

柳月明耳朵跟麻了似的,她蹭了蹭她的心口:“我就抱一抱。”

郁开只好由着她,她缓缓躺下来,将被子拢了拢,确认好柳月明也盖得严严实实,她才缩回手。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柳月明抱在她腰间的手像是游蛇一般,滑溜溜牵她左手,然后放上她的腰侧:“你也抱抱我。”

就这样,郁开平躺着,好歹她手长得长,能轻轻搭着她的腰,就这样也行吧。

郁开如是想。

她闭上眼睡觉。

柳月明满意蹭了蹭她颈窝,小猫似的,一起入睡。

一夜安全。

*

翌日要拍重要的戏。

两人早早到了片场。

剧组,室内,床戏。

在外征战三月的霍无己凯旋。

蚕宁作为霍家主事人,主持着全家上下为霍无己接风洗尘。

这场戏的重点,酒后三巡,霍无己走错房门,夜宿蚕宁床榻,两人都饮了酒,便借此机会,把三月的衷肠一并倾诉了出来。

即是两情相悦,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郁开站在一旁,听陈青松和柳月明讲戏。

柳月明抱着臂:“导演,这里打算怎么拍?”

陈青松:“你们二人到床上那个位置,把红床帐往下拉,就算结束。”

“尺度呢。”

“能播的尺度,还是那句话,这上面该有的你们要演,没有的就看你们演到哪里了。”

“明白。”

柳月明勾起唇笑。

此时,郁开是没什么发言权的,即便陈青松问她,她也只一句,全听柳老师和陈导的吩咐。

这种尘埃低头的个性,陈青松可是太喜欢了。

“那就这样,按照剧本来。”陈青松笑嘻嘻拍了拍郁开肩膀:“你真是有福气。”

嗯,还有更有福气的,昨天夜里抱着她睡就算了,一早还把她亲醒,这是什么道理。

要不是她忽然呼吸不畅,还不知道柳月明贴着她贴了多久。

整个人软粑粑趴在她身上,小嘴对着她的小嘴,就那么堵着......她内心毫无感觉。

郁开扯着嘴笑笑,算是应付过去。

陈青松一句开始,郁开开始憋气。

她站在门口,待脸色红了些,便中重重喘息,伸手扶着门。

刚跨过门槛,霍无己便解开玄色的外袍,她战胜高兴,多喝了两杯,此时走路偏偏倒到,视物也不清晰,只一个劲儿往里冲,累,她要睡觉!

待到脱下仅剩纯白中衣,松了发带、蹬掉长靴、一手掀开窗帘,一屁股撅上床。

“啊!”

刚躺下,被子还没盖上,就听身旁一女子尖叫。

霍无己还以为是在军营中遭受刺杀,酒立即醒了过半,一手抓着那人的腰,将她束缚在身上,一手捂着她的嘴。

烛光葳蕤下,蚕宁一双可怜的眼眨了眨,眼里充满无辜。

霍无己立即松手:“弟妹......,你怎么在这。”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家中,并非什么营帐。

蚕宁拢了拢轻薄外衫,罩住身前的红色肚兜,整个人娇翠欲滴,偏靠在床:“我还想问将军,你为何在我屋里。”

霍无己正要辩驳,抬头一看,见房中陈设均不是自己的,原来是喝醉分不清东西,一时弄错了。

她喘着粗气:“抱歉,是我疏忽。”

撑起身板,霍无己下了床,起身还没走两步,便扶着椅子,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般往下滑。

“将军。”

蚕宁慌忙起身,衣衫单薄下床,连忙上前扶起她:“你喝了酒,外面风大,还是暂且宿在我这吧。”

说着,她把霍无己的手架在脖子后,用整个身体去支撑她,拖着她往床上走。

柳月明此时才感受到,郁开的身体很厚实,光是条胳膊压着她,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还有些重。

173的大个子不是白长的,加之导演又让她增肥,为了演身强力健的将军,硬生生吃胖了十斤。

“哎,哎。”

柳月明喘气,好不容易把她拖到床边,扶着她躺下去,歇了会气,伸手抬起她的腿放在床上。

这个郁开,都不知道配合她一下,真的整个身体压上来,重死了。

拍拍小手,她叹口气,伸手去拢被子。

这一下弯下去,上半身正好横在霍无己胸口。

纱织的绸缎柔软地飘荡在她身前,还有一截红色肚兜也露了出来。

霍无己瞥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得逞似的笑,一面坐起身,将蚕宁搂抱上了床。

蚕宁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双眼睛直盯着她:“你没醉。”

霍无己笑了笑:“醉了,不过刚刚酒醒,还以为弟妹要把我打出去呢。”

此时,蚕宁坐在她的腿上,一双无辜的眼盯着她:“那......那你。”

霍无己收起调笑的表情,一脸严肃,只是醉酒的脸色,还带着些深情:“我只问你,三月前,你亲我......是个什么意思?”

霍无己手掌从她腰上往上,拱开丝绸,摸到她的腋下。

“呵。”蚕宁吸了一口气,跟着颤抖了一番,立即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我......霍姐姐走了三个月,我怎么知道,你回来时变没有变。”

指腹点着侧.乳,霍无己埋头下去,在她颈窝里说话:“原来在你眼里,我竟是个不长久的人。”

手抽走,霍无己起身欲要放下她。

蚕宁立即慌神,一对小手扶着她的肩,双腿把她钳制住:“怨家,我等你三月,你又要走不成,想我在宅子里给你接风洗尘,你只顾着与他们喝酒,都不曾看我一眼,你竟这样对我。”

霍无己心一软,搂着她叹气:“哎,那你全程都不同我讲话,也没我饮酒。”

“我那是......。”蚕宁抬起头,一双眼睛噙泪,楚楚动人:“我今夜就和你行三生之礼,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还信不信。”

说罢,蚕宁整个人扑上来,胡乱地亲着她的颈部。

霍无己心中好不快意,她由着对方亲了些时刻,便不满足于这蜻蜓点水一般的触摸。

她搂着蚕宁腰身,顺着她的背,将她轻轻压下去。

蚕宁躺下去,双手被霍无己一把抓住,扣在头顶。

双腿也被压着,一时间蚕宁仅剩下此起彼伏的心口,还有小嘴能动。

蚕宁久久望着霍无己,霍无己长发飘落,像瀑布般展开,正巧挡着蚕宁的上半身。

她的手伸向蚕宁后颈脖,单手解开那条红色挂脖绳,轻轻褪掉肚兜。

藕色的手伸出床帐,松开红色肚兜,肚兜迎风飘过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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