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影后她为我失狂了(190)

作者:那只杨 阅读记录

她只看了侧脸,心口一下怦怦跳动。

昨天看是心疼,今天看,便是心动。

郁开怎么病起来,还透漏着一股病态美来。

她回到病房,从包包里掏出小镜子,对着自己一看,差点没吓一跳。

“怎么这么没血色?”

“最初都是白的。”

“眼睛也没神。”

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补妆,要见郁开,不能让她看见憔悴的自己。

简单扑了霜、点了眉、涂抹了淡淡的红润唇膏,总算有了些血色。

她对着镜子挤出一个微笑,又折回到郁开的门口。

清了清嗓子,她轻轻敲门。

叩响三声,听见里面传来虚弱的声音。

“进来。”

气若游丝,听得她心疼。

她将长发拢在肩后,轻轻推开门,小偷似的,卡着门缝进去。

郁开朝她看来,眼睛充斥着几分惊异,但很快,她错开了眼眸。

柳月明走到她跟前,双手揪着蓝白竖条纹病号服,声音细微:“郁开,你醒了。”

郁开呼吸沉重,抬眼看她:“月明姐,你怎么不休息,这就下床了。”

她还不能下床,至少没有下床的力气。

柳月明拉着凳子坐下,正对着她:“我想来看看你。”

坐近看,才看清郁开的病容色,脸色雪白,嘴唇也是,仅一双眼透着明亮,有股处处惹人怜的气质。

不禁心疼起来,郁开抱着她后身着地,得多疼啊。

她心揪着,眼泪在框里打转,但又怕影响郁开心情。努力平静情绪。

郁开见她没事,至少比自己好多了,也就放下心来,她不曾多瞧柳月明,经过这一次之后,更加坚定,不要再喜欢她的决心。

这些时日,两人说断了,实则没断干净。

断干净,就要看不到,见不到,不被肉体诱惑,隔开了很久,距离很远,这才算是断开了。

这样半拉着,让她忘记了自己。

柳月明垂着眸儿,眼睛闪烁,说话带着克制:“怎么那么傻,不要命了来救我。”

她正眼看过去,正巧见到她那对小扫把似的睫毛,在眼睑处形成漂亮阴影。

脸色红润,嘴唇也是。

郁开更放心,可以说些狠话。

“顺手而已,没曾想......。”

柳月明抬头看她:“你是顺手?你分明是为我。”

说罢,她换了个边,依旧垂着眸。

打死不承认这事,她是可以做绝的。

“你想多了。”

“怎么想多了,你心里还有我。”她咬着唇,似吐词不清。

郁开急得咳了咳:“没......没有的事。”

见她如此,柳月明起身轻拍她的背:“有就有,我又没笑你,更何况,我心里......也有你。”

大病初愈,若是她还停留在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时刻,这必定是治愈身体的良药。

可在这个时刻,她不确定是被肉吸引还是什么,只觉得它是一剂猛药,过犹不及,虚不受补。

“我不说了,不说了,等你好了再说。”柳月明也知道克制些。

被哄着喝了些水,她擦了擦嘴角,这下子躺平,正视柳月明:“月明姐,你真的想多了。”

“是吗?”

“嗯,换做是其他的人,我也会救的。”

“其他人?谁?陈妍?你会救?”

“对,我也会救。”

她脸色暗淡了些,也对,她也是胡乱猜疑,若是别的人遇到危险,郁开也会伸出援手的。眼下,不是着急这件事,只消郁开把伤养好了再说。

她起身,犹犹豫豫说:“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脚尖转动方向,柳月明朝着门外走。

郁开侧头,从她离开的身影里,看到些许落寞。

稍稍晃了一会儿神,护士小姐走了进来。

护士是个年纪二十来岁的姑娘,身穿一身白,头上带着护士帽,手里端着今天给她换药的纱布、剪刀、药物等。

她笑眯眯地将医用托盘放在桌上,转身对着郁开,有些拘谨:“郁小姐,你好,来给你换药了。”

郁开点点头,坐直身体,呈自然放松状态。

护士抿了抿唇,往她身前一站,一双白嫩小手缓缓伸向她的脑袋,一面轻轻地解着她头上的绷带。

“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照看你,护理到你出院为止,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随时叫我,我是你24小时的贴身护理。”

护士声音细细软软的,说话带些微笑,时不时觑着她的脸细看。

郁开一抬头,就见她眼睛笑得似月牙儿,一副玉雪可爱的模样。

“谢谢,姐姐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霜,你叫我霜姐就行。”

小姐姐轻轻拆着她的纱布:“疼吗?”

“不疼。”

“疼了给我说一声,我轻点。”说话间,速度也放缓了些。

纱布拆开后,杜霜的一双手轻轻扶着郁开的小脑袋,正对着她,听她嘶了一声:“疼吗?”

郁开皱着眉:“还好。”

她开始上药,郁开是没有什么感觉得,只觉得头顶凉凉的,能感受到杜霜在头顶轻轻吹气的感觉。

......

这个护士还挺细致。

她没多想,人家专业的护理,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倒好药粉,开始替她缠绷带。

白纱布滚着圆润的脑袋走一圈,杜霜的视线下移,饱满的额头下就是高挺的鼻梁,漂亮而深邃的眉眼。

五官大气舒展,比电视里还要好看。

她本是郁开粉丝,这次能赶着来横店,她幸福地在医院跑了三圈,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个精神病呢。

她仔仔细细地缠着她的头,生怕把自家偶像弄疼了,轻轻慢慢,样就能多呆一会儿了。

弄好了,杜霜立即松开她的头,往后退了半步:“觉得如何,有没有哪里紧,或者松。”

郁开试着转了转脑袋:“不紧不松。”

护士笑着抿抿唇:“那你先休息,午间我来替你擦身子换洗衣服。”

还要擦身子换洗衣服的吗?

郁开思索了一会儿,不过,在这医院住院的,总不能一直不洗身体吧,她点点头,还好是同性,也没什么。

柳月明回到房间,细细看着那张照片,陷入了沉思。

门吱呀一声,她连忙放好钱夹,拢了拢被子。

云遇抬头看她:“怎么了。”

她朝柳月明走近,正要伸手去抚摸她的额头。

柳月明用手挡开,冰凉的手腕刺骨,眼神也似寒刀。

云遇迟疑了一下,将手收回。

她手放下,捡起钱包递给云遇:“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保管好,别放我这里。”

“好。”她接过钱包。

柳月明又思索了一会儿:“对了,你说的要找妹妹,可有什么线索没有?或者说,你家给她留了什么东西没,比如,信物什么的。”

“信物?”云遇坐下:“有。”

她从怀里掏了掏,半响,掏出条银色手牌来。

这手牌她又好多条,都是为了找她定的,见人就给。

柳月明一惊。

前世,她在郁开身上看见过一模一样的手牌。

而......云遇和她长得又那么像。

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事很狗血,但也很.....。

她惊诧地盯着云遇:“我记起来了,郁开有条一模一样的手牌。”

云遇瞳色一淡,不可置信,郁开?怎么可能,就她那样子......那样子,的确和她长得相似,的确差不多啊。

她心猛地一颤,快速跳起。

“她手牌上写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云遇有些激动,双手揽着柳月明的肩,眼神恳求。

柳月明耸肩:“哎,你弄疼我了。”

她后退半步:“抱歉。”

沉默半响,柳月明说道:“好像是,是她的生日。”

生日?

“六月十八?”

“嗯。”

云遇瞳孔地震,身子一下歪倒在座椅上,有种难以言喻的痛彻感袭来,从胸口开始,压得她喘不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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