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剑的手,微微颤抖(472)
然而此刻常樂已经抽身离去,哼着歌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卫生间,典型的管撩不管埋。
贺小满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发飘,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吻。
下一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脸颊瞬间爆红,想都没想就从窗户翻了出去,跑到楼顶吹了会儿清晨的凉风,这才勉强把脸上的温度降了下来。
等常樂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就发现自己的小娇妻又不见了,不过她并不是很担心。
因为贺小满的突然消失,通常伴随着害羞的情绪,或者是练剑的想法,一小时以内肯定会回来。
她推开屋门,正好碰到马科尔和路易在敲诺雷希的门。
“怎么回事?”她问道。
马科尔说:“没人开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常樂说:“来来来,让我来。”
两人让开正门门口的位置。
常樂敲了两下门,高声喊道:“有人在吗?有人在吗?!十秒后如果里面还没有声音,我就要强行开门了!”
马科尔连忙拦住她:“之前被你老婆弄坏的门还没赔钱呢!”
常樂白了他一眼:“谁说我要用暴力手段开门了?”
她从头上拆下来专用小发夹,三下五除二就成功突破门锁,一脸得意地看向两人:“小意思。”
马科尔抬头看看镶嵌在墙里的监控摄像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你是光明正大的,但是你的行为是偷鸡摸狗的啊!
常樂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
屋里的人并没有失踪,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诺雷希躺在沙发上裹着被子睡得正香,芙里达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都躺在地上,有节奏地打着小呼噜。两人雷打不动,旁边不远处拴着可怜巴巴的机械臂。
马科尔说:“吓我一跳……原来只是睡着了……”
路易一脸嫌弃:“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敢睡这么死?”
常樂走过去,弯腰拍了拍芙里达的肩膀:“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芙里达吧唧了两下嘴,翻了个身接着睡。
马科尔走过去叫诺雷希:“醒醒,要去办正事了。”
诺雷希倒是很给面子,很快就睁开了双眼,只不过眼睛下面本就没消散多少的黑眼圈儿好像变得更重了,整个人都是一副随时能睡过去的样子。
马科尔忍不住问的:“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困成这样?”
诺雷希的眼角有一滴泪水划过:“芙里达……”
马科尔瞬间就想歪了,睁大眼睛诧异地看了看芙里达,然后她听见诺雷希说:“她打了一整晚的呼噜……”
马科尔:“……”
常樂面色沉痛地说道:“是的,这就是我不想跟她睡的原因。”
明明之前还没有这种毛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芙里达就开始打呼噜了,而且格外响亮,是谁跟她睡谁失眠的程度。
马科尔无奈道:“很抱歉,现在没有时间再让你休息了,我们需要去见城主,和他商讨一下关于你的事情。”
诺雷希站了起来,紧张道:“好,那我洗把脸。”
等他进了卫生间,马科尔转向常樂:“她就拜托给你了……”
常樂比了个“ok”:“我尽量,你们多加小心。”
马科尔颔首:“在我给你发消息之前尽量不要回来。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得等着你们救援……”
“放心吧。”常樂道。
等诺雷希出来以后,三人向她告别,一起离开房间。
常樂对芙里达进行噪音输出:“芙里达?芙里达?芙里达?快醒醒!着火了!我们快跑!”
芙里达一动不动,根本没反应。
常樂想了想,换了种说法:“芙里达!快醒醒!有人在下面吵起来了!”
芙里达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什么?!谁和谁吵起来了?在哪儿呢?打起来了吗?让我看看!”
常樂:“……”
果然,爱八卦是芙里达的天性。
……
等从城主府出来的时候,芙里达还在为自己辩解:“你对我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想赶紧去火灾现场救人而已……”
常樂点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芙里达嘟嘟囔囔:“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在敷衍我……”
常樂当然是在敷衍她。
她站在广场的花坛边往上望,先是看到了被守卫引领着从窗前一闪而过的诺雷希三人,接着向上是坐在楼顶边缘擦剑的贺小满。
她冲贺小满挥了挥手,对方便轻飘飘地从楼顶跃下,乘着风飞向两人身边。
芙里达跟她打招呼:“这么早就去练剑呀贺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