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86)

作者:不吃鱼的之南 阅读记录

刚才举的例子不够全面, 除了看花晒太阳,还时不时要过来撩拨一下人。

香气浅淡却勾人地在鼻间一晃而过,在大脑里留下的印象却久久不散。

贺故渊被虞鱼搂着脖子,极为亲密地抱住,虞鱼软软的发丝蹭在他的颈侧, 让他两只耳朵都红了。

出国半个月,他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些许适应力又全部恢复出厂设置了。

虞鱼满足地蹭完阳气, 在经过了上次的绑架事件后,他对于补充阳气这件事更加重视,补充的频率也潜移默化地加快不少。

贺故渊的声音略带一丝沙哑:“花园里的花好看吗?”

虞鱼眨了下眼, 肯定地点点头:“好看。有一片好像是刚种不久的,还没开花。”他想接着问,是不是刘伯觉得那片地空着不好看,所以种了新花。

贺故渊很轻微地勾了一下唇角,深邃的眼眸里似有光点闪烁:“我种的朱丽叶玫瑰。”

虞鱼愣住,他的睫毛动摇地颤了颤:“贺先生种的?”

贺故渊一瞬不瞬地望着虞鱼:“嗯。”

他的目光执着得有点儿炙热,像是沉静的冰湖里裹着缓慢燃烧的火种。

虞鱼舔舔唇,有点领悟到贺先生的期盼:“如果开了的话,一定很好看。”

如愿以偿地索要到夸赞,贺故渊凌厉的眉眼柔和下来:“嗯。”

“到时候一起看。”贺故渊低声地笑了笑。

晚饭过后,撒开脚丫玩疯了的虞鱼终于想起,自己是一名光荣又伟大的家庭医生。

他有一点心虚地抬头看了看贺故渊,悄咪咪地坐到沙发上,和贺故渊并排。

贺故渊一偏头,就看见虞鱼端庄地把手摆在膝盖上,背脊挺直,整个人都像在演绎一张表情包:

乖巧.jpg

“怎么了?”贺故渊放下手头忙的事情,反正不急。

虞鱼小心翼翼地往贺故渊旁边挪了点儿,再挪了点儿,然后仰起头:“贺先生,你介意做个催眠吗?”

客厅暖色的灯光落在虞鱼的脸上,给他的眉眼都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晕。

“我这段时间翻看了所有病历,觉得你的偏头痛不是生理因素造成的,而是心理因素。”虞鱼抿着唇,有些局促。

贺故渊顿了顿,伸手揉揉虞鱼的头:“不用紧张,我不介意。”

“但是给我一段时间做心理准备吧。”贺故渊说。

他可能还……没法把自己最黑暗可怖的一面揭开给虞鱼看。

这让他恐慌,让他感到仿佛要失去什么的空落。

虞鱼扒拉住贺故渊放在他头上的手,弯弯眼眸:“好,等你做好准备了,再告诉我叭。”

虞鱼一向准时早睡,但贺故渊却一般忙到深夜。

十二点,贺故渊从三楼的书房走下来。

林姨本就熬不得夜,刘伯最近也搞起了养生那套,十一点来给贺故渊送最后一次水,就养生地回房睡觉去了。

别墅里安静极了。

虞鱼睡觉很沉,他睡觉总喜欢缩成一团,把被子全团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一条缝都不留。

把坚决不让一丝寒风进入被窝的宗旨贯彻得非常彻底。

房间门“喀嚓”一声开了,身形高大的男人脚步轻缓地走进来。

他径直走到虞鱼的床边,俊美的面庞隐没在黑暗里。

是贺故渊。

贺故渊慢慢俯下身,像是想在黑暗里看清虞鱼的睡容。

虞鱼在睡梦里咂巴了下嘴,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他的唇瓣柔软地擦过贺故渊的嘴角。

高大的男人顿时像根石柱子一样僵在那儿,半晌才吐出口气来。

撩起来的火还不管灭。

唉。

贺故渊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他跑去花园看了看那些还是花苞的朱丽叶玫瑰。

月光澄澈如水,宁静地洒满整个花园。朦胧月色里,花簇被风吹得微微摇晃,翻起小幅度的花浪,宛如童话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贺故渊走到未开化的朱丽叶玫瑰花簇前,弯下腰,轻轻碰了碰那些花苞。

这样的动作不似他往日的成熟冷静,反倒透出点孩子气来。

“快点开吧。”贺故渊很低地说了一句,在夜晚的风声里如同一声低微的叹息。

·

贺故渊安心的心情没能持续更久。

第二天,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了虞鱼的手机上。

“喂?”虞鱼在剥葡萄皮,没手拿手机,干脆开了免提。

“喂,您好,请问是虞先生吗?”

虞鱼困惑:“是,请问您是?”

林秘书在电话那头礼貌地笑笑:“我是宿总的秘书,姓林,不知道您有印象吗?”

虞鱼正在往嘴里塞葡萄,贺故渊见他打电话,剥葡萄皮的速度都慢下来,干脆坐到他身旁默不作声地给他剥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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