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恋综后全修真界都成了我迷弟+番外(116)

作者:哼哼唧 阅读记录

“书上说,一般要次日午后才会醒。”秋月白淡声道。

孟拂狐疑道:“医书吗?”

秋月白斜睨他一眼,从怀里抽出一本书——《重生成霸道少主的金丝雀》。

作者名叫西子。

孟拂:“……”

“可是谢道长是沧澜山的剑修,身体非寻常人能比,少主还是早些回去等谢道长醒来才好,一般醒来不见道侣是不利于感情发展的。”

“倒是我欠考虑了。”秋月白拧眉,端起唯一一碗成功出锅的莲子粥,用法器保温,大步走了出去。

身后,孟拂见他走远,拾起地上的话本,左右观望一番,不动声色揣进自己怀里。

最新的连载,他正好没抢到。

……

秋月白永远气定神闲,从未如此刻这般步履匆匆,心中忐忑。

若谢梧醒来,他第一句该说什么呢?

谢梧会不会生他的气?若是不肯理他怎么办?

秋月白暗暗想,谢梧喜欢钱,他正好有很多钱,若谢梧不理他,他就把钱全部都给他。

第147章 秋月白if8:给你上药,害羞什么?

可最终,秋月白红着耳朵想,或许他应该在谢梧醒来时,赠与他一个吻。

远远瞧着殿门虚掩,并非他离开时紧闭的模样,秋月白面色一沉,加快步子,却闻长剑嗡鸣,自殿外传来。

侧目望去,红衣少年树下执剑,满地的雪凝聚成风的形状,又被剑气劈得粉碎。

秋月白一瞬痴然。

又很快回过神。

为何这与书里说的不太一样?

谢梧察觉到他的气息,收剑入鞘,抬步走来,“秋月白!”

秋月白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却慢了谢梧一步。

“昨夜的事我没忘,委屈你了。”谢梧拍了拍他的肩,认真凝视他,“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秋月白:“……”

他艰涩道:“我不委屈。”

谢梧摇了摇头,“你不必安慰我,我都明白,虽然我之前也在心里骂过你是断袖,但忆起你昨夜神色痛苦隐忍,便知是我误会你,不是断袖却又要为我失了清白,说什么我也不能逃避责任。”

并非断袖,却要被迫与一个男人做最亲密的事,换做是他,他也得痛苦隐忍。

比如此刻,他仍旧难以接受昨夜之事,但秋月白是为了帮他,故而他再如何排斥,也不会表露出来。

师父说了,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旁人。

他不曾说什么,可秋月白仍旧看出什么,耷拉下眼皮,低声道:“……我不曾觉得痛苦,我是……自愿的。”

他甚至迫不及待想对谢梧说,他不是断袖,他平等地讨厌见过的所有人,可他喜欢谢梧喜欢得要死。

喜欢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昨夜的隐忍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欢愉,因为痴心妄想被满足。

昨夜谢梧被月光照着,看不清阴影里的他,可他却能将月光下的那个人看得一清二楚。

攥紧被褥的泛红指尖,被泪水氤氲的迷离双眼,以及红梅堆于雪山尖上,覆上一层又一层。

任何地方,都清清楚楚。

谢梧不曾听清他的喃喃自语,继续说道:“我已经传信给师父,你若得空,今日我便带你回沧澜山见见我的家人。”

然而话音刚落,长剑破空而来,谢梧眼神骤然凌厉,一把扯过秋月白,抽剑挡下。

抬眼,微微讶异,“师伯?您怎么亲自来了?”

来者正是沧澜山执剑长老,谢兰。

“阿梧,你让开。”谢兰冷冷盯着他身后的秋月白,“无双殿胆敢欺辱你,是真当我沧澜剑宗无人吗?”

谢梧一边挡剑,一边道:“师伯,你误会了,此事与秋月白无关,是他救了我!”

“救?他一个大男人能怎么救你?”谢兰瞥了眼秋月白脖颈处的抓痕,冷冷一笑,眼底杀意汹涌,“秋月白,是男人就别躲在阿梧身后,你敢对天发誓,你帮阿梧解毒没有私心吗?!”

“师伯!”谢梧见秋月白欲上前,再次把人扯到自己身后,无奈扶额,“昨日给我下药的另有其人,即便要算账,也该找对人啊。”

谢兰眯了眯眼,“血浓于水,是谁做的有何分别?他与他母亲,都该死。”

“当然有区别。”谢梧也不顾及不了这话是否会揭秋月白的伤疤,“他的亲生母亲就是被杜飞霜害死的,给我下药也是想借此与沧澜山联姻,若非秋月白赶来,今日我欺辱无双殿侍女的消息就要传得人尽皆知了。”

僵持良久,谢兰收回了剑,冷声道:“你明知幕后主为何不直接杀上去?平日教你的剑术喂狗了吗?还怕在无双殿闹事给宗门添麻烦?”

谢梧面色微僵,说的结结巴巴,很是隐晦,“今早起来身上有些难受,师父不是说身体难受就是修炼得不够么?我就想练练剑,练到不妨碍了再去讨说法。”

下身疼痛如同散了架什么的……实在太难启齿,他根本不好意思与秋月白说。

只希望和以前一样,多练练,说不定就不痛了。

再说了,他怎会知道断袖居然是这样的啊!太可怕了!

谢兰:“……”

“照顾好他,待会再来与你算账。”她冷冷看了秋月白一眼,提着血迹未干的剑,转眼又不知去了哪里。

秋月白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将谢梧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谢梧神情慌乱,想要挣扎,又牵扯到身下某处,吃痛闷哼一声。

“谢梧,如果你难受,不需要忍着。”秋月白抱着他的手缓缓收紧,往房里走去,“那里的伤,练剑是不会自己好的。”

谢梧好似懂了,“那还是找个医修来看看吧,玄蝉医术很好,他肯定知道怎么疗伤。”

秋月白扯了扯唇角,“这伤我便能治,何必让别人不远千里跑过来。”

谢梧:“也是……”

秋月白将人抱在床上,然后转身去了屏风外的隔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半晌后又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药盒。

药盒盖子已经打开,另一只手就要来拽他的腰带。

“裤子脱了。”

“啊?”谢梧见他走近,面露惊恐,“等等,你别过来!”

秋月白挑眉,“给你上药。”

谢梧又往后挪了点,伸出手,“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秋月白定定看了他片刻,把药盒放进他掌心,低声道:“若是涂不到,便唤我。”

说完还贴心地给扯下了床幔。

谢梧莫名觉出一种恼火,“不就是涂药,谁要唤你啊!”

秋月白低笑一声,转身在软塌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衣料剥落的窸窣声却隔着床幔传来,昨夜失控的画面再次浮现,他敛住的眼睫微颤,喉结无声滑动。

床幔内,谢梧褪了衣裤,摩挲着去涂药,却发觉所有觉得疼痛的地方早已上了一遍药。

那些他以为的红痕,其实只是药涂上后的颜色。

谢梧脑子里一片混乱,试图努力回想昨夜到底有多疼痛,可回忆到最后,唯有男人伏在他耳边隐忍的低/喘声与腰间如铁钳般炙热的手。

这都是些什么啊!

谢梧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

第148章 秋月白if9:我想做你的道侣

谢梧受手上没有轻重,上个药也是横冲直撞,害得自己吃痛,没忍住闷哼出声。

下一瞬,身侧的床幔被人拉开,露出秋月白焦急担忧的脸。

谢梧尚且保持着涂药的姿势。

“……”

秋月白耳尖通红,猛地拉上床幔。

“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他背过身,不自在的问,眼前全是那抹堆雪的白。

如此纯情作态,好似昨夜如狼似虎般如中秘药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谢梧没说话,默不作声涂药。

他身上上一次涂的药,只可能是秋月白在解毒后在他昏睡时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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