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小外室(79)
五石散效用未曾散去,陆深体内体内本就燥热,面前横陈的又是朝思暮念的女子,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他当即欺下身,将女子钳制在怀,目光涣散地吻向那露出的一截玉白肌肤。
这阵仗整的沈书晴有些懵,她不过是说他两句,怎地就被扑倒了,她已然下定决心与他分开,又怎会与他再有这般牵扯,当即大力去推他。
沈书晴扭动着身躯,拳打脚踢与他对抗,甚至还咬了他肩膀一口,“陆深,你个混蛋,你知道你在做甚么吗?”
陆深这才睁开弥漫水色的眸,待看清怀中女子的怒容后,忽而勾唇一笑,“你从前不是极喜欢与本王欢好?”
“怎地有了别的男人,便对本王的身子不感兴趣了?”
沈书晴这回也学乖了,知晓他介意李照玉,是以故意刺他,“我和你早已没有任何关系,我和别的男人如何,你管得着吗?”
字字句句皆似尖刀插入陆深的心脏,他再也抑制不住压了许久的妒火,不由分说掐上了她的脖颈,正待沈书晴再要口吐恶言之时,掐住她纤细的脖颈,迫使她仰面对他,他噙住了她的唇珠,惩罚似地咬着她的舌尖勾缠,啃噬,吮吸,问得啧啧水声起。
紧接着炙热的指腹,摩挲上她饱满的耳垂,沈书晴最受不住这个,当即本能地身子一软,只她还足够清醒,再不想要被他蛊惑,死命咬了一口他的舌尖,这才止住了他继续疯狂的动作。
然陆深只是轻蔑地一笑,用指腹擦过唇角溢出的鲜血,继而又与她脸贴脸起来,他将她按在只隔了一张蒲垫的地上,地上寒凉,可身上的人却灼烫似火,这般一寸寸地烧过她的肌肤,只感觉她整个人皆要被这把火烧得昏厥过去。
她掐破了指尖才勉强将自己从沉沦中摘了出来来,她哭得满脸皆是泪痕,她哭着求他,“陆深,我现在不想要,你不能勉强我。”
“你若是爱我,就不该这样对我。”
“我是遥儿的母亲,你不能这般强迫我!”
陆深似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这才刚触碰到解渴的水源,又岂肯轻易放她离开,更何况五石散的效用上头,催动着他的大脑,支配他想要攥取更多。
“你是本王的王妃,服侍本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谈何强迫!”
话毕,他的唇再度再度覆下,捧着她的脸,舔舐着她玉白的下颌,吮吸着她殷红的舌尖,轻咬着她饱满的唇瓣,含弄着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鬓间厮磨,闻到她阵阵栀子体香后,动情地将手伸入了她的发丝指尖,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更加用力地吻她。
沈书晴抵抗不了这般诱惑,身子渐渐软了下去,然则还记得自己今日来的目的,她这回也不咬他了,而是用力地咬上了自己的舌尖。
血腥味自唇舌间传来,这才叫陆深有了片刻清醒,但也紧紧只是片刻,很快他的眸色又暗了下来,他抽出一块软帕,塞在她的口中,防止她继续伤害自己。
他望着她不住摇晃的脑袋,无视她眼里求饶的泪花,冷漠地道:“再给我在生个儿子。”
“如此一来,你便舍不得离开本王了。”
第62章 回金陵。
她这般厌恶自己,还不是喜欢他的孩子,一个孩子留不住他,那就两个,两个不够那就三个......
总是要将她死死绑在身边才是。
不顾女子瑟缩的求饶,他根根分明的手指四处游走,女子既是难耐羞愧还觉欺辱,百般无奈之下,她的手触碰到了蒲团地垫上的矮几,自矮几取下那棋奁。
眼一闭,女子用尽毕生力气,重重地往他身上乱砸下去。
饶是女子此刻体虚力浮,这般砸下去,也直接将陆深的额头砸出了血。
等沈书晴睁开眼,发现砸中的是他的头,吓得赶紧扔掉了棋奁,她本是想要制止他,并非想要他的命啊,他毕竟是她孩子的爹,若是砸死了或是砸傻了可怎办是好。
她当即又出声道歉,“对不起.....”
然则陆深即便承受着钻心的痛,依旧眼也不眨一下,只是略微一顿,而后却更为凶狠地亵玩她的雪软,任由血珠子从下颌往下滚动,甚至落了几滴至女子那锁骨窝处,如此湿濡黏腻,倒也是不嫌脏。
与此同时,他唇角渗血,邪异冲她一笑,“李照玉有甚么好,你竟然为了他,要谋杀亲夫?”
沈书晴如实以告,“你这个满脑子阴谋诡计的阴险小人,你拿什么同他比?”
陆深噙住她的耳垂,狠狠地咬了一口,而后在她耳畔吐纳了一口热气,
看她的眼里有着火苗,“你老实交代,他有没有碰过你?”
沈书晴冷冷看他,也不说话,而后讽刺一笑,那笑看在陆深眼里便十分意味深长了。
他竟是直接子地上起身,赤着脚就往外去,衣袍松松垮垮地披着,他先是将发髻上的玉冠扶正,接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捏腰带来系,“敢碰本王的女人。”
“他当真是不想活了。”
说罢,去取放在多宝阁上挂着的宝剑。
沈书晴当即坐不住了,她想起当初李照玉不过是虚搂了她一把,他便当真动了杀意,如今误会两人有奸情,只怕他更是凶多吉少。
沈书晴扯下塞在口中的帕子,快步跑过去攥住了陆深要取剑的手,细眉哀切地横在杏眸之上,低声求他,“你不要伤害他,他没有碰过我,他真的没有碰过我。”
陆深陡然转眸,眼里的森冷不减分毫,只鄙夷地笑她,“没有碰过?”
“既然他不曾碰过你,你作何要替他守贞?”
见沈书晴依旧只是摇头不语,遂加重了语气,“你从前分明甚是垂涎本王,如今却是不叫本王碰了,你还说他没有碰过你吗?嗯?”
沈书晴知晓他这是又在用激将法,然则他不能真的叫他表兄被他伤害,他不能如约嫁给李照玉已然是辜负了他,又怎能叫他再因他而受到牵连?
是以,她主动去解他的衣带。
陆深瞥见她眼角的泪珠,不忍地别开头,却始终没有叫停的意思。
他在军中之时,就常听说,想要拿住一个女子的心,可先拿住她的身,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大概便是这般道理。
再说了,她本就是他的妻,他不认为这有何不可。
清洗身子过后,沈书晴没有像往常那般与男子相依着温存,而是立马穿好来时的衣裳,她福了福身与陆深做别,“王爷放心,妾身不会嫁给表兄,王爷在颍川之时,但凡王爷有召,民女自当前来相会。”
“只是,等到王爷回金陵之时,还望王爷放了民女,留民女在颍川。”
她说这话时一脸木然,眼神冷冰冰的,全然不似一个活人。这是陆深没有想到的,他以为他尽管手段有些不光明,她便是被迫,也该跟着他回去才是,竟不想她虽给了他,心里却离他更远了。
陆深只觉得痛心,好似针扎一般,可他深知他放手只需要一刹那,可却再也无法拥有她,只要他一点头,他们之间便自此成了陌路人。
他宁远她恨他,也不愿意失去她。
“放了你?”
“沈书晴,你是本王的妻,你便是死,也是本王的鬼。”
“想要本王放了你?”
“除非本王死。”
是以,即便半夜三更,即便五石散药效散去后,陆深整个身子经受着彻骨之寒,他依旧决定连夜出发,离开颍川,回到金陵。
天蒙蒙亮时,马车已驶出颍川,沈书晴掀开车帘,见到马车后跟了一夜的侍卫,足有上百人,心也渐渐沉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