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1)

作者:橘栉 阅读记录

本书名称: 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

本书作者: 橘栉

本书简介: 【预收《招惹暴君后他对我言听计从》++娇矜作精任性美人x外温内冷蓄谋已久忠犬太子】求收藏~

【以下是本文文案,正文已完结,持续更新番外ing】

三界众人皆知,聿珩仙尊与幽冥尊主虽曾师出同门,关系却势如水火。

作为这仙侠话本中的终极反派,牧听舟在闭关时觉醒了记忆。

话本中的男主自小惊才艳艳,天生剑骨,年纪轻轻便已是无上仙尊。

而他,妥妥的一个男主对照组,恣睢妄为,心狠手辣,在男主成仙道路上不断作死,最终求仁得仁,被他一剑捅穿,以证天道。

这位男主,好巧不巧的,正是他的宿敌裴应淮。

*

他出关后孤身一人,拎着剑闯上九重天,却在赶去把人宰了的路上听说——

裴应淮剑骨破碎,修为尽失,成了废人了。

是夜。

他杀上九重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劫回了幽冥,囚了起来。

看着被掌控在掌心里的昔日宿敌,牧听舟开心地笑了:“师兄,其实我本来想杀你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他要将他绑在身边,折磨他,欺辱他,把这一身玉壳狠狠敲碎,将这身傲骨死死踩在脚下,方可解他心头之恨。

裴应淮生性洁癖,不喜与人触碰。

牧听舟便天天跟他贴贴,连沐浴时都不肯放过他。

裴应淮握剑的手矜贵优雅,不做粗活。

牧听舟便命他跪于自己膝下,日日为他端茶送水按摩双腿。

-

直到——

裴应淮那身清冽的玉壳被他亲手打碎,露出了里面实黑的芯。

白皙的脚踝被曾经万人之上的仙尊大人紧扣,那风光霁月的宿敌跪在他的脚边,双瞳黑沉,嗓音喑哑。

“舟舟,这回你想跑到哪去?”

牧听舟呆滞地想: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

人人皆道,幽冥之主生性暴躁狠毒,裴应淮被劫了去,怕是再回不来了。

结果……修为莫名恢复的裴应淮带着一个少年回了九重天,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某日。

小厮来收拾碗筷,偶然撞见那少年掀翻了汤药,语气居高临下让裴应淮滚。

众人:嚯!这可不得了!

谁人不知聿珩仙尊虽然表面上淡漠寡言,实际脾气绝非良善。

就在大家惋惜这面容瑰丽的少年即将身殒道消之际,却见他们无比尊贵的仙尊大人掀袍单膝跪在少年的面前,细心地为他拭去汤药,整理好衣冠,目色冰冷地瞥了眼偷窥的人。

然后不顾少年羞愤的神色,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诱哄道:“舟舟再骂两句——”

牧听舟:……救命这里怎么有变态!!

强强互宠,年上,青梅竹马X宿敌

对外黑莲花疯批对内暴娇美人受(?)X对外内敛禁欲对内偏执忠犬套路深攻

食用指南:

1.我流修仙,私设如山,请勿考究。

2.感情流无脑苏爽小甜饼,感情主剧情辅+比例6:4,极端攻控受控慎入,作者是土狗,xp是白毛赤瞳。

3.两人都不是完美人设,会慢慢互相理解,会进步,也会成长。

4.文中的【幽冥】类似于魔域,但是并非【上重天】仇敌对立,只是每个势力有不同的目的。

天子陨落

第一章

天澜十八年初秋的那一夜,幽冥之主以一人,一伞,闯入万重山,将诸多长老击退,劫走了仍重伤在床还未苏醒的聿珩仙尊。

至此,回到幽冥之后,便再无音讯。

朱颜殿旁滚烫的浴池中流淌着深褐色的药液,远远望去乍一看像是被鲜血染红。

在迷蒙的烟雾中,仅有一个人影地趴在池边,周遭静悄悄地一片,不远处传来了翅膀扑扇时发出的动静,他才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瞧了眼。

一只体型硕大的黑鹰掠过天际,盘旋了会,最终谨慎地选择停留在距离天池不远处的树梢上,歪着脑袋眨巴着黑豆一样的眼睛瞅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何事?”牧听舟淡声问。

黑鹰在薄雾中看不清他的模样,听到声音后连忙应声回答:“尊上,是裴应淮醒了。”

牧听舟闻言,抬了抬眸,眼底的乏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动了动脖子,骨头发出毛骨悚然地嘎啦声。

“他醒了?”

从他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黑鹰缩了缩脖子:“是的,尊上,您要不要……”

要不要去看看。

他话音未落,就听见哗啦的一阵水声,方才还泡着浴池的青年倏然出现在它的身旁,指尖勾着绸带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着。

水珠滴落,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过流畅肌肉线条,这一幕分明是格外养眼,黑鹰的尾羽轻颤,低着头不敢看他。

“走了。”

牧听舟松松垮垮地束起长发,黑鹰这才敢横唳一声,一跃而起,不高不低地朝着远方飞去。

昏暗的夜幕之中,朱颜殿宛若屹立不倒的高山静静伫立于此。

浓淡不一的雾气氤氲开来,隔绝了酆都城里嘈杂的喧嚣与满城灯火。

牧听舟瞬息之间便到达了囚住裴应淮的偏院之外,稳了稳身子,抬起脚步跨了进去。

他没有纳妃的喜好,自从上一次某个下属本着讨好的意思舔着脸送了个异域美人进宫,结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开膛破肚,而始作俑者在宝座上笑得畅快后,再也无人敢提纳妃的事情,所以偏院一直无人问津,直到这次将裴应淮安置了进去。

偏院不算小,还未踏入内室的门就已经闻见了一股浓浓的苦药汤味,牧听舟一闻到这股味道就难受,忍不住微皱了眉头。

黑鹰紧跟其后,扇着翅膀给他面前换换空气。

啪嗒——

一声清脆的响声清晰地从内院传来,牧听舟拧着眉头走进内院,就见一个侍从挺着腰昂着首站在床榻前面,指着地上被摔碎成四分五裂的药碗:“给我捡起来。”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了这么一番好景。

牧听舟索性看好戏似地倚在门框上,环抱着胳膊,想将面前这一幕尽收眼底。

床榻上的白袍男人岿然不动地端坐着,身躯挺拔,衣衫单薄却显得干净利落,面对着侍从趾高气扬的挑衅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这个人,比起阶下囚,更像是端坐高山终年不化的一捧霜雪,即便是浓厚的苦药汤味也遮不住他身上冰冷的风雪气息。

几缕熟悉的冷梅香钻入牧听舟的鼻腔中,融入他的骨血里,让他感受到一股热烫翻涌。

这股烫意烧得他七魂六魄都在颤抖,牧听舟咬着后槽牙压下心底的躁动不安,眸光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倏然亮起。

他强压下心底恶劣的悸动,看见男人睁开冷邃幽深的黑瞳,目光虚虚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冷然和喑哑。

“牧延。”

“什么鬼东西?!我让你捡起来没听见——”

那个侍从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道寒芒闪过,他的瞳孔蓦然瞪大,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头颅就与身体分了家。

紧接着,赤红色的血液四溅而出,一两滴恰好落在裴应淮的脸侧。

那张万年寒霜似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言难尽的表情,眉头狠狠皱起。

牧听舟却像是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捧着肚子笑得畅快。

“师兄,好久不见。”牧听舟笑弯了眉眼,“唔,好像也不是很久,不过就是我闭了个关的功夫,师兄怎么落得这副惨样啊?”

他上前两步,骤然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鸦睫轻颤,仔仔细细地盯着裴应淮漆黑的双瞳,一缕银色的发丝从肩膀处垂下,垂落在他的脸颊一侧,微微作痒。

牧听舟抬起手,亲昵地将他脸上方才溅到的血滴给拭去,似是苦恼地问:“怎么办,师兄,你好像不小心被我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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