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误认吕布为岳父(188)

作者:张菇凉 阅读记录

那句胜负犹未可知出口,袁绍的眼角抽了抽,依旧没有打断他,“在下建议,主公厉兵秣马一年,让将士们休生养息,同时积攒粮草。

对外广结联盟,可遣使者出使西凉、荆州和江东之地,联合马腾、刘表与孙策,夹击曹吕二人,如此,大事可期也!”

“哈哈哈,田丰之言误主祸民也。”

没等袁绍发作,郭图就站了出来,冷凝着田丰嗤声道:“我们休养,难道曹操吕布就不是在休养吗,须知他们两家先后在安丰与萧关大战,人困马乏,此乃天赐良机,汝却要劝主公白白错过?

再者,若是马腾、刘表与孙策畏惧曹吕二人呢,他们不愿出兵,莫不是主公这辈子也不南下了?”

袁绍看着富态臃肿的郭图,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田丰要反驳之时,刚正不阿的沮授站了出来,朝着袁绍作揖道:“主公,曹吕二人先后大战,本就心存旧恨,若是我们此时南下就是逼着他们联盟自保。

反之,若是主公隔岸观火,两家必会再起战火,即时主公再一鼓作气,大业可成。

主公啊,两家虽是兵力加一起也不足主公一半,却不可小觑。”

又是郭图,他再次冷笑了起来,昂首道:“沮授莫非不知兵?孙子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如今主公带甲五十万,反观曹吕加一起不过十数万人,尔等劝主公迁延,是暗通曹操,还是暗通吕布,又或者同时暗通曹操与吕布?”

历史上的曹操对二人都是钦佩不已,赞田丰道:若袁绍用之,安有此败?

对沮授更是鞠躬作揖,声称谁得沮授可得天下。

自然,单论谋略两人都是天花板级别的,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碾压郭图。

可要察言观色、琢磨主公的心思,两个人绑在一起都比不过他一个郭公则。

“公则所言甚合我意,诸位不必多言,我意已决,秋收之后,即挥师南下,至于如何部署用兵,权且后论。”袁绍挥了挥手,转身就要上马车。

郭图嘴角勾勒一笑,赴汤蹈火啊主公。

沮授长长叹息一声摇头不语了,可田丰是个宁肯直言死于谏,不愿谄媚求荣华的男人,竟然挡在了袁绍的马车前,急的弓下身子就差没给袁绍跪下了,“主公啊,万万不可如此草率啊!

那曹操与吕布……”

“闭嘴!”

一直压着怒火的袁绍终于爆发了,须发戟张,怒视田丰,瞠目道:“再敢有祸乱军心直言,军前正法!”

一般人要是听得人主这个态度,就算不求饶也得闭嘴了,可田丰刚的很,咬牙切齿道:“主公,北国四州多年战乱,早已民生凋敝,再加上将士们……”

“左右,拿下田丰,押入大牢!”

没等他说完,袁绍破口怒吼,两名军士便倒拖着田丰而走,任凭他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主公,田丰屡有建功,平定幽州他功不可没啊,还望主公念及旧勋,恕他冲撞之罪吧。”

“请主公三思!”

沮授苦苦相劝,再加上许攸等人也开了口,袁绍才背过身去,冷声道:“罢了吧,让他去青州,我不想再看到他。”

说完,不带一丝犹疑的上了马车,袁尚也跟了上去。

随着马车卷起尘土,一干谋士只能长吁短叹,倒不认为袁绍昏聩,只是觉得他太过急功近利了。

“尚儿,你可知为父为何急着南下?”马车上,面对自己最喜爱的幼子,袁绍总算恢复了一些笑意。

“方才郭先生已经将情况言明,孩儿猜想,还有一点,那就是兵贵神速吧?”袁尚撑破天是个绣花枕头,没有审配和逄纪在一旁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能有什么见地呢。

袁绍朗声一笑,最后却是摇了摇头。

他掀起车帘看了看车外,随后才长叹了一口气,“尚儿,其实田丰和沮授说的有道理,休养比立刻开战要好很多,按着他们的说法休养三五年后再南下,或许真的可以兵不血刃。”

“那为何……”袁尚一脸大惊,既然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怎么还给打下大牢了。

“尚儿,为父已经四十八岁了,等不了三五年了。”

他后仰着身子靠在马车架,目光有些浑浊,“人生如白驹过隙,谁又知道三五年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我必须要趁着自己还能战斗,一统天下。”

随后,他露出一抹苦笑,“至于押他下大牢,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有这样,以后才不敢有人主张休战,现在,必须得让三军齐心,所以,只能拿田丰开刀了。”

袁尚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父亲睿智,孩儿受益良多……”

袁绍目光中露出欣慰,拉着袁尚的手,语重心长道:“孩子,你要记住,臣下的话可以听,但一定要有自己的想法,如遇诸多意见不合,便要考虑杀鸡儆猴,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四方不同的声音。

未来……未来这些你都用的上,千万记在心里。”

“孩儿明白,父亲放心吧。”

第一百五十二章 唯一能帮我们的人

彭城,林府。

大婚后挺长一段时间林墨都没怎么出门。

不得不说吕玲绮真是个妙人,或许是因为从小娴熟弓马的原因,身体的柔韧性好的不行,这就导致林墨一直下不来床。

这让郭照看了都直摇头,感慨着要买点虎鞭回来给公子补补。

吕布来了一次,见得林墨扶墙后不知喜怒参半,让你们三年抱俩,没让你们掏空身子啊,可不能这么玩。

“我为酒色所伤,如此憔悴!”

林墨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转头怒视着吕玲绮,义正言辞道:“即日起,戒酒!”

说完,抱着吕玲绮又上了床。

要不是笮融催魂似得敲门,林墨可能真的要被吕玲绮勾的没了魂。

“贤弟,贤弟啊,出大事了!”

笮融哭丧着脸,拉着林墨的手哽咽道:“你听没听说,琅琊太守的位置并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啊!”

林墨长吁短叹,别过脸去,“兄长,愚弟没脸见你了,原本是说好等我大婚后会将银印青绶送到你府上,可谁知道……在这个过程中有人找了我岳丈,说动了他。”

闻言,笮融心头一绞,眼泪就止不住的奔腾而出,可不能这么玩啊贤弟,礼我都收了,现在连街上卖菜的商贩都知道我马上要当琅琊太守了,这会告诉我是其他人,我还有脸活吗?

林墨啧了一声,一脸惆怅道:“没办法,那人对岳丈大人表现的过于谦厚,岳丈大人跟他谈过后表示,那人是忠心的。”

“我也可以谈,我也可以忠心啊!”

林墨却摇了摇头,沉声道:“没用的,他的忠心可是具现化的。”

“具现到什么程度?”笮融眼中闪过一抹狐疑。

林墨伸出四根手指,“四万金。”

四万金?笮融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竟然如此忠心!

这有点超乎我的想象了呀。

他抹去眼角泪水,开始追忆往昔峥嵘岁月,“贤弟,你是知道的,从白糖生意开始,到只身入北国,我为温侯大业所付出的何止四万金啊?

还记得萧关地道吧,当时若非愚兄东拼西凑借来那五万金,贤弟如何能挖出地道,如何能出奇制胜曹操,时至今日,也只还了一万金给我……”

“我也是这么跟岳丈大人说的呀。”

林墨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解释道:“可是,可是岳丈大人现在是求才若渴,谁对他忠心他就用谁,你之前的表现当然也很忠心,但可能还是差了一点点。”

笮融明白了,他收敛起伤心的神色,站起身来在院内来回踱步。

四万金当然是一笔天文数字了,但琅琊太守这个位置一旦坐上去那就是权势滔天的存在,在琅琊一郡十三县主掌生杀大权,假以时日超越陈家成为徐州第一世家也不是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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