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青梅嗅+番外(75)

作者:醉里插花 阅读记录

一炷香后,欢愉让她卸下束缚,逃离被迎合甚至主动索取取而代之。指腹粗糙地摩挲叫她瘫软成泥。

裴远愈的昂扬斗志直到七八盏茶的功夫才得以消减,但地上黏腻不已,粟花香早就淫浸到寝殿的每一个角落,久久不能散去。

崔逢月已经脱了力,任由他抱着自己沐浴更衣。一切就绪后,慵懒地坐在了圈椅内,裴远愈才将她眼上的布条摘下。

在黑暗中待久了,乍得光明,崔逢月顿感有些身子不稳,裴远愈忙用手扶住她,没承想手在她鼻尖划过后,对味道敏感的崔逢月眉头深蹙,一脸嫌弃道:“远愈哥哥,你的手味道不好闻!”

裴远愈无奈地摇摇头,走到沐盆前,手打上澡豆,低头一根根地仔细清洗手指。

崔逢月面上泛着欢愉后的春情,脸颊霎红,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他的手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手上的薄茧更是让她看着心又漏了一拍。

沉迷间他的手指骤然放在了她的鼻尖:“逢月,还嫌弃么?可我瞧你刚才欢喜得很呢!”

听他这么一说,崔逢月脸上刚褪去的潮红又涌了上来。她自幼胆子就大,嘴上不愿输人,议论闺房之乐亦是如此,不愿落了下风。

“喜欢!但远愈哥哥一样的手段使了两次,我倒是想知道你还有没有更新鲜的!”

明天的那一章,下午3点放出来

第65章

好法子

裴远愈知晓她素来胆大,却不料想她竟然在闺房之事上也不扭捏,顿时眉开眼笑:“逢月安心,裴某博览群书,断案无数,若是叫你失望,我在大魏怕是无法立足了。”

崔逢月娇俏地偏着头,两腿在圈椅上来回摆动:“远愈哥哥,那我等着!”

“逢月,来时瞧着月光正好,我就想,逢月定是这瑶台的仙子,我裴远愈何其有幸,与你相逢。到院里走走,瞧瞧去!”

崔逢月已经缓了过来,满心欢喜,轻轻跳下圈椅,朝裴远愈走来。

“夜深露重。”裴远愈把床榻边上的大氅给她穿好,牵着她的手往殿外走去。

裴远愈正要推开殿门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略带神秘地看着崔逢月:“逢月,想不想知道怎么把大氅解下来?”

大氅不过一根系带,活扣单手一拉,很容易就解开,正要用手拉开给裴远愈示范,手却被他握住。

“不如我给逢月示范个新鲜的。”只见他凑身过去,竟然用舌尖勾住系带,往下一拉,再用舌尖将结给勾散了。

崔逢月不解其意道:“嗯,远愈哥哥舌头灵活得很。但化简为繁不是你的风格。”

“逢月不明白?”

崔逢月茫然地摇摇头。

裴远愈边给她重新系好大氅边说:“不是说我同样的手段用了两次,不新鲜不稀罕了,下次我就用舌头,给逢月个惊喜!”

“轰”一下崔逢月的脸红到了耳根,用脚轻轻踢了他的腿肚,手想挣脱却被他牵得更紧。

朝野最近议论纷纷。

新帝已经称病一月有余,在朔望日大朝上百官无法向皇帝问起居,有不开眼死板的朝臣,竟然提出要往骊山行宫给皇帝问起居,不是被明升暗降,就是被外放。

明眼人都揣测裴远愈怕是有了司马昭之心,他却将三岁的太子地藏奴日日抱到殿中,聆听朝政,私下还亲自教导。这便教人看不懂了。地藏奴是新帝的儿子,若是裴远愈有不臣之心,岂会培养别人的儿子!

还叫人看不懂的是崔家竟然还屹立不倒。崔怀亮称病后十五日被裴远愈急诏入宫,二人在紫宸殿闭门商谈许久。第二日,崔怀亮上朝,仍为右丞,与左丞江景逸一道,辅佐朝政。就连善于制作舆图的崔行俭,也由从六品兵部员外郎擢升为从五品职方郎中,掌天下地图。

但有一点,朝臣是看明白了。大元帅还在记恨当年被掌掴和悔婚的耻辱。早些日子宫内传出,只要大元帅入了承香殿,承香殿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声响,继而又有皇后娘娘低低的啜泣声,皇帝如今不在宫中,无人庇佑皇后,皇后娘娘受了磋磨,日子定是艰难得很。

承香殿内,那个朝臣嘴中水生火热的皇后娘娘正被大元帅圈在怀中细细磋磨。

她刚刚醒来,还未睁眼,手就被身畔的人放在唇边轻轻吻着,继而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了她的眉眼,鼻子和唇上。

崔逢月嘴角弯弯勾着笑,懒得睁开眼睛,可下一刻,粗重的鼻息沿着她的唇颈而下,迫不及待地蔓延到她的柔软之上,吓得她立刻清醒过来,伸手用力推向裴远愈的胸膛,隔开了两人的距离,倏地坐了起来。

“不要了!”崔逢月睁大双眼看向还躺在榻上的裴远愈,义正言辞的地拒绝。

裴远愈嘴角含着笑,并不对上她的眼,而是盯着她身上,好整以暇地笑道:“不要什么?”

崔逢月急急喘了一口气,有些面红道:“不要什么你不知道么!远愈哥哥,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的眼依旧一动不动,崔逢月这才发现不对劲,低头一看,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

半月前,奉御诊脉,说她生双生子留下的亏空,阳气不足,需得细细养着。后来裴远愈说书中有男子阳气将渡给女子的好法子。说自己常年习武,阳气盛旺,若是不着寸缕,相拥而眠,定能将阳气渡给崔逢月。

崔逢月原本不信,他都是内侍了,哪里来的阳气,骗鬼呢!可要是她不点头,裴远愈定会以为她是嫌弃了他内侍的身份,这不是捅了他的心窝子么!

可别说,不管这个法子能不能给她补亏空,每日裴远愈只着寝袴拥她入睡,不多时便暖烘烘的,很快她便入了梦乡,睡得异常安稳。

沈暖烟已经痊愈,依旧回到了尚药局,主理照料崔逢月的身子。她都说内侍身上阴冷,需补,崔逢月按照她的方子,怕伤了裴远愈的自尊,悄悄下在他的吃食中,日日进补。他身上暖和得像是一团火。难道是沈暖烟的药起作用了?

发现不对劲的崔逢月想往衾被里钻,裴远愈的大氅更快地披在了她身上:“注意寒凉,别再落下什么病根!”

用大氅把她包裹严实后裴远愈又道:“可我瞧着昨夜娘娘快活得很,都快晕了……”

他的嘴立刻被崔逢月用手堵上了。

是,她昨夜浑浑噩噩,已经神志不清了,嘴里只嚷着“爱哥哥,爱哥哥,你饶了我!”平日里,无论裴远愈如何诱惑,“爱哥哥”三个字她是断断不愿说出口的。

手轻而易举被裴远愈拿开,只觉脸上洒来温热的气息,整个人已经坐到他的腿上。裴远愈夜间安息不着上衣,只着寝袴,崔逢月整个人便靠在了他健壮的胸膛上。

“逢月,我只想叫你快活。”

崔逢月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潮红又去而复返:“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再说我就真气恼了!”她又想用双手封住他的嘴,可瞬时被裴远愈攫住。

“逢月,能封住我的嘴的,只有……”裴远愈话没说完,崔逢月的双唇已经被他堵住,密密麻麻的吻由温情絮絮变成了激烈的唇舌掠夺。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到底是什么才能堵住他的嘴。

给崔逢月诊完脉的沈暖烟被她单独留在了承香殿。

“沈姐姐,男子成为内侍以后,对那方面……那方面都很欲罢不能么?”

“哪方面?”沈暖烟听得有些发懵。

崔逢月红了脸,扭捏道:“诶呀,就是就是……”

沈暖烟看着她的神情恍然大悟。

“他毕竟是成年男子后受了宫刑,之前又与你有过肌肤之亲,有这样的需求,再正常不过了!”

可我怎么感觉我快不行了!”

沈暖烟再也忍不住,咬着唇嗤嗤地笑了起来:“嗯嗯嗯,我刚才给逢月探脉,确实有些肾水不足。我给你下些药,调理调理。”

崔逢月也顾不得害臊了:“那可怎么办!沈姐姐有没有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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