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贼夫君日日骂她没良心(1)

作者:璧辉 阅读记录

本书名称: 反贼夫君日日骂她没良心

本书作者: 璧辉

文案

【接档求收藏】《谁爱生谁生,反正我不生》已经开始连载很肥啦,感谢小天使们!

“你非姜公,确是我自愿上钩”(自我攻略上赶着倒贴型恋爱脑男X拿得起放得下莫名其妙成了训狗大师女)+

++++++永宜九年,天子式微,群雄割据。

嵇姓一族世代隐居于崇覃山,悬邈高远,其险不可登也。然山谷内别有洞天,不仅能自给自足,更以药材通贸西域,倒也富庶。

可天子偏偏垂死之际开始追忆往事,一则口谕称曾在崇覃山做过民间夫妻,有一位皇子流落在外。

不是皇子而是公主.嵇令颐:?

这个倒霉爹活着的时候没喂过她一口饭,死了还要掀了她的碗!

各方虎视眈眈,崇覃山再无安稳日子可言。

乱世不争便是死。

竹马叶汀舟假扮皇子以身涉险,嵇令颐扮作妻室助力左右,两人接连动手,铲除异己。

下一位,轮到赵王义子赵忱临。

*

赵忱临聪颖绝伦,沅茝沣兰,颇得赵王喜爱。

谁知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夺权弑主之日,赵王刚赐予他“琨玉”二字。

昆山片玉,琨玉秋霜,皆为品德高尚奔逸绝尘之意。

而彼时他的衣袍还沾着赵王的血,笑吟吟道:“多谢父亲赐字。”

*

赵忱临从最初便知皇子是假,公主是真。

他看着嵇令颐步步为营又全身而退,颇觉趣味,甚至推波助澜借由她手办己事,倒也不急着铲除这位公主。

谁知一日暴雨骤至,嵇令颐浑身湿透敲响了他的门,楚楚可怜地求其庇护。

啊……原来下一个目标是他自己。

赵忱临垂着眼睨着身姿窈窕的落魄美人,语气淡薄:“姑娘客气了,进来吧。”

……

他起初觉得,嵇令颐不过是他饮血踩骨登上高位的一颗棋子罢了。

后来又觉得,她是案前明灯,窗外飞花。

直到她毫不犹豫地捅穿了他的胸膛。

正如那日的他和赵王。

阅读指南:

1、1v1+sc+he

2、男女主手上都沾血,都是喜欢刀口舔血的主,利己主义非圣人,只不过男主唯独对女主节节退让,而女主一视同仁对男主该利用就利用。

3、最后女主称王

4、男子本刚,见妻则娇(男主不恋爱脑我不写)

---------以下是预收文案,未来架空背景,及时行乐我本位女X千方百计上位恋爱脑男

形式日渐严峻了起来。

生育危害科普被捂嘴,“负面”真实照片被封禁关键词,你抱怨就是你吃不了苦没担当自私自利。

子宫闲置税对标奢侈品税率。

铺天盖地的母婴广告连VIP都跳不过,影视软植入是过审强制要求。

每月还有社区街道层层加码的封闭式“好孕”思想规培。

绩效考核中,未孕是一票否决制。

听说下一项,快到强制匹配阶段了。

这就有点麻烦了,因为尤佳妍是坚定的丁克主义。

*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尤佳妍身边从来不缺人,更能安排好每一任“男友”的定位,让她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过得舒坦。

她是个中好手,还能在物尽其用后与别人好聚好散,唯独在看起来最温驯的方淮序上看走了眼。

可最开始的时候明明一切都如常:

她不愿走心,他甘愿没名没份做居家男菩萨。

她要他听话,他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处处以她为先。

以至于她想要丢掉他的时候,打死也想不到会被他按在沙发上死死抱住,流泪道:

“你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我,就自己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

阅读指南:

1、女主到最后也不生

2、女主虽然不生,但恋爱没断过,主打的就是自己爽

3、女非男c

4、结局畸形政策会拨正,女主一个人的幸免不是he,女性联合起来的反抗才是希望,所以金手指不只开给女主,更开给全体女性。当然,架空时代,生育政策与现实不符,已经报备编编啦,大家看文愉快~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女强 相爱相杀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嵇令颐,赵忱临 ┃ 配角:其他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他非上赶着倒贴当狗有什么办法?

立意:咬住信念和底线,直到命运向自己妥协

第1章

嵇令颐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把这块亲手埋进烂泥地中的玉佩挖出来。

为了挖出这倒霉玩意,她还掘断了六株白芥子,淡黄色的小花在她的袄裙上打着旋儿,沾湿后紧巴巴地黏在上面,让她不得不俯身一一拾掉。

“小姐,您真打算去送玉佩啊?”荷香在一旁欲言又止,可瞧见嵇令颐居然还有心情细致地打理着裙摆,不由得着急起来,“谁知道那几个狼子野心的反贼说话算不算数,说不定他们扣押叶公子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块玉佩,取到东西后连人带玉都……”

“小点声,仔细吵到别人。”嵇令颐终于理干净了衣裳,那些花瓣被风一吹,稀稀拉拉地落在药田里,无根无萍。

就好似前路渺茫的她。

药田里是崇覃山里二百一十八户上半年的收成,有日常药材更有奇珍异草,世人只觉得这处是个鸟不拉屎的天堑,谁知翻山后曲径通幽,别有洞天。

嵇令颐本以为这辈子就可以守着母亲在崇覃山过完一生,她在药理上格外有天分,在这自给自足的世外桃源里能排得上“富庶”一词。

可惜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乱世之中,偌大的天子脚下连一张安稳睡觉的床都放不下。

“当今天子这么多年都不管夫人和小姐,现在只剩一口气了才想起要找流落在外的血缘。”荷香说话间已经含了哭腔,“小姐的身世要是让那群蠢蠢欲动急着造反的逆贼们听到后会怎么做?这不是把人往火堆里推吗?”

“荷香!”嵇令颐的声音一沉,蓦地含了几分威严,“这种话以后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出了崇覃山这话可是要掉脑袋的。”

荷香嘴一撇,连带眉毛也耷拉下来了。

嵇令颐仰头看了一眼雾气蔼蔼的夜空,许是快下雨了,幕布似的天空压得格外低,看久了仿佛被人卡着脖子喘不过气来,稀薄的云把银钩似的月亮遮得若隐若现,昏暗浑浊。

已经是亥时了。

“走。”她冷静道。

回到屋子里,侍卫偃刀已经等候多时,身边零散着几个包裹,是三人所有的行李了。

“小姐,何须您亲自出山,属下这就拎刀砍了那群狗贼,把叶公子救回来。”偃刀恨得指骨都在咯咯作响,房间里还有隐约未散的血腥味。

嵇令颐知道,那是她和她的青梅竹马叶汀舟一起从小养到大的小土狗旺财的血。

叶汀舟与旺财清晨出山赶集,眉清目秀的温润公子笑着跟她承诺回来给她带热腾腾的糯粟枣泥糕,可是她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晚上,却只等来了被生生敲断了后肢的小土狗。

天知道,崇覃山历来被文人称作“悬邈高远,其险不可登也”,连人都未必进得来,旺财是如何拼着那口气用前肢拖着身体爬到她屋门口。

它浑身是伤,呜呜咽咽的叫声像是喉咙口淤着血,那平时一见到她就摇得像个风火轮似的尾巴徒劳地举了举,又软趴趴地无力垂了下去。

它的一口好牙被人用匕首剜掉,只留下边角几颗稀疏的牙齿,中间鼓鼓囊囊地塞着一团蜀锦。

动手的人似乎是一时兴起,刀口极不平整,狰狞伤口还黏连吊着半块上颚的皮,像是一块腐烂的破布坠坠地往下掉。

嵇令颐抖着手将这团血迹斑斑的蜀锦一丝一丝轻柔地扯出来,而伤痕累累的小土狗一直乖乖地挨着她,明明刚受了来自人的滔天恶意,却依然傻乎乎地对她信赖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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