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过将军的炙热(136)

作者:诛白 阅读记录

令之恒微微皱眉,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克制再克制,哗啦啦的水声像流在他身上,让他燥.热难耐,可他不想云念刚缓过来就再受一针,更怕云念把自己和那个死太监归为一类,再也不让自己碰一下。

“令之恒……”云念的声音很轻,手一抬,几滴水弹到令之恒后脖子。

令之恒缩了缩脖子,刚转身又连忙止住,依旧背对云念询问:“怎么了?”

好一会,云念都没有回答,令之恒越等越慌,一扭头,浴桶边哪还有云念的人,吓的他立马跑到浴桶边,往里一看,见云念已经沉入水底了,探了探手,没抓到,一个纵身就跳入浴桶中,沉入水一把将云念拉了上来。

一冒出水面,令之恒着急的就要探查云念,不想云念突然身手搂住令之恒的脖子,整个人直接贴了过来,温润的红唇含住令之恒的嘴唇轻吻了一下,眉眼带笑的看着令之恒,抬手轻轻抚摸着令之恒的脸:“这般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唔……”

云念话还没说完就被令之恒直接堵住了嘴巴,他克制不住身体的躁动,搂着云念的每一刻,对他都是一种煎熬,他那么多顾虑,此刻因为云念一个吻彻底抛在脑后。

水花四溅中,令之恒的衣服被丢了出来,放在浴桶边上的花瓣,牛奶,皂粉掉入浴桶中,花瓣随着泡沫起起伏伏,都只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却不知落花入水,沉沉浮浮,早已身不由己。

“云念……我要你……”令之恒紧紧环着云念,他想更深一点,想和云念贴的很紧一点,想将两个人灵魂都融为一体。

“嗯……”云念轻声应着,可声音却无比的销.魂,身体随着令之恒的动作而颤.栗,周身的泡沫让两人的身体更加丝滑。

一番折腾后,浴桶里的水都溢出去大半,花瓣,泡沫满地都是。沉重的喘息声伴随着低沉的压抑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沉.沦,如同窗外春风细雨附和着轻轻拍打着窗户,院中那残留的几朵梅花被雨水拍落,撒的满地斑驳。

第119章 提了裤子不认人

中午的阳光有些刺眼,云念有些烦躁的翻身想要继续睡,身体一动,一种难以表述的痛让云念瞬间清醒。此刻脑子能清晰的接收身体的所有不适让他很是不满,身体像散架了一样,动一动,就全身痛。

“醒了?”令之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云念睁眼看去,见令之恒衣着整齐的坐在床侧,边上还放着一碗清粥,见云念醒了,端起来试了试温度,转而对着云念轻笑:“刚好,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一会,陛下要在城中举行文艺赛的开幕,还要作为考官听考,特点了你的名,要你一同过去。再不起,怕是要迟到了。”

云念一脸烦躁,慢慢支撑起身体,这才看清身体的情况,令之恒是真狠,连块好皮肤都看不到,不是吻痕就是咬痕,更要命的是,身体一动,腰部以下疼到他忍不住吸冷气。

“对……对不起啊,下次,我克制一点。”令之恒也看出云念的痛,放下清粥,起身探手扶着云念,又取了里衣小心的帮云念穿好,取了外套给云念披上……

云念很想骂人,可看着令之恒这般小心翼翼,又瞬间没了脾气,强忍着痛配合令之恒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喝了些清粥,又吃了几块点心,云念也算缓过劲了,起身,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的跟随令之恒出了门。

“王爷,您是身体不舒服么?”景轩一直跟着云念身后,总感觉云念走路怪怪的。

云念回头看了一眼景瑟,眉头微挑,上下打量了一眼景瑟:“你……最近是不是总往我院里跑?说说,看上谁了?小苏?小暖?还是……牒氹?”一提牒氹,景轩脸色明显一红,云念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停了一步等着景轩走上来后和他一起往外走,又往景轩身侧凑了一步轻声说道:“我可告诉你啊,牒氹可是个苦命孩子,你要追她,就得对她负责,你要敢欺负她,我保证,你家将军都保不了你!”

“王爷,属下不敢!”景轩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脖子,他信云念的话,他虽未亲眼见云念杀人,但他见过云念留下的尸体,快,准,狠,不留一丝余地。

令之恒走到马车回身见云念落在后面跟景轩说着什么,瞧着很亲切。

“聊什么?”令之恒开口询问,他好像不怎么喜欢云念靠近除他以为的任何人,就算云念边上是景轩,他看着也不怎么舒服。

“没什么,小轩轩有喜欢的姑娘了。”云念淡淡一笑,来到马车边,很自然的抬手托着令之恒刚好探过来的手上了马车。

“是么?”令之恒一挑眉,侧头看了一眼景轩,还不等景轩解释,就翻身进了马车,景轩欲言又止,一脸委屈的驾着马车往城中走。

“躺着舒服点。”令之恒钻进马车,见云念坐在窗口,身子侧靠着车厢,正掀着帘子瞧着外面的行人,瞧着云念坐的不舒服,将边上毯子铺在榻上,轻轻拍了拍。

“外面这些人是来监视你的?”云念放下帘子,托着榻挪到上面,不错,停舒服。

“陛下听到些传闻……”令之恒不知道该怎么跟云念说。

云念哦的一声,抬眼看着令之恒:“怎么,怕他杀了我?”

“他不会。”令之恒有些犹豫,因为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了解安萧远。

“是么?”云念轻笑了笑:“今个见了陛下,他定会单独召见我,你说,他会问我些什么?”

“云念……”令之恒探手一把抓住云念的胳膊,有些紧张的开口:“不许乱说话,也不许往自己身上揽罪责。”

云念瞧着令之恒认真的模样?轻笑着点了点头,其实,他心中早有想法,可看着令之恒这么关心他,他反而有点良心不安了。

才艺大赛举办的地方是安城的中心学府,安萧远亲自监考,各国各地才子都有参与,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八类分不同学堂同时比赛。

安萧远正襟危坐,讲了几句鼓励的话便回了学府安排的屋子,周围侍卫里外围了七八层。安萧远不用挨个考堂去监考,只需坐着,等着考堂里有什么出彩的文章瞧瞧,做个最后的判决。

文武百官也来凑合热闹,各自寻着自家孩子围观,各个世家子弟都想借着这个机会一展风采。云念也想去瞧瞧蓝颜的比赛,可惜刚落座没一会就被皇帝请进了房间。

“臣自在王云念给陛下请安。”云念跪地行礼。

“多日不见,自在王怎么瞧着消瘦不少,是在将军府住的不习惯?还是令之恒没有尽心照顾?”安萧远将手里一张刚送来的考生诗文放到边上,抬眼看了云念一眼,微微有些诧异。

云念趴在地上没有抬头:“令将军照顾周到,是臣无福消受。”

“是么?朕怎么听着你这话里还带着委屈呢?”安萧远有些好奇,云念这模样,怎么瞧着像个弃妇?

云念抬起头已经是满脸泪痕,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一下扑在地上,声嘶力竭:“臣恳请陛下为臣做主!”

安萧远被云念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有些茫然的打量着云念:“你倒是说说发生了何事?为何要让朕做主?”

“陛下,令……令之恒他假传圣意,虐待臣,令之恒不感念臣苍莽一路救他的恩情,在臣住将军府这段时间,不给臣饭吃,还用铁链限制臣的自由……”云念说着起身两下挽起袖子露出被铁链捆绑留下的淤青,哭的那叫一个泣不成声。

“陛……下……臣自小何曾受过这般侮辱?令之恒还非说是陛下您的意思,不许臣乱跑出去惹是生非!陛下,臣自来安城,一直本本分分,不敢与朝堂贵族结交,不敢买庄园,不敢奢靡浪费,就怕给陛下惹事!自从臣进了将军府,一出门,令将军那是客客气气,体贴照顾,回了将军府,高兴了,给臣赏口饭吃,不高兴就冤枉臣勾结这个扰乱那个,把臣关屋子里七天不给臣饭吃……陛下……臣真的受不了了!令之恒怕臣到您这告状,就把臣用铁链锁起来……陛下,您一定要为臣做主啊!今日要不是您特召臣来参加这个文艺大赛,臣哪有机会出来……陛下……求陛下为臣做主啊!令之恒这是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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