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65)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小圆搓着她的背急得很,“这是什么毒,怎么伤口自己在长好?”

“先别给她穿衣服。”

大漂亮也变态了,但白骨呼着气,背又烫又痒,只能趴着睡,确实穿不上衣服。

哇哇乱叫突入,发狂之人从窗口扑上床,扶郅逮他手肘把他翻下,“贱人,不清不楚用地影术,用了还入魔。现在好了,毒人一个,还毒另一个。”

“呜。”乌兰贺蹲在地上,委屈地叫了声。

“呜什么呜,还指望问你拿天玄地影术,结果变成一条狗。”扶郅狠抓着他手臂,他的爪子都弯下了,和床上舔爪子的阿黄一模一样。

“呜,哇,哞,啊,”他用另一爪画着圈圈点点,又吐舌掐住自己的喉咙,“啊呜!”

人话都说不上了,扶郅气得直跺脚。

乌兰贺也一跺脚,哼哼带气爬上床。

“贱狗,下来。”

扶郅没能拉住他,他狂踢着脚,把鞋子都踢了,爬到白骨身边。

“死变态!”四小姐捂住眼睛,挥着给白骨拿的衣服。

乌兰贺任着打,缩起身子,和小狗一起伏在白骨身边。

撇开他这狗样不说,扶郅突然觉得乌兰贺的蠢样像另一只宠物。

“你变成这样,不会是因为肖王吧?”扶郅就是想到了梁王,想着他停留在六岁会不会还有原因。

“嗯。”乌兰贺用双臂盖住白骨的背,红红的眼睛一眨又一眨。

“公主,万江海逃出牢笼,把肖王放了。”门外付誉丞来禀。

扶郅气得闭声许久,“万江海呢?”

“不见了,但守门的军将被吸光了功力。”付誉丞答。

“呜呜。”听到被吸光功力,乌兰贺搂紧了白骨,头紧低。

门外走入身盔甲,付誉丞眉间还滴着雨水,“公主,我想看看她。”

第27章 洗小黑被围观

“嗤嗤”,低吼从乌兰贺口中发出,他就像野兽驱赶入侵者。

乌兰贺话虽说不出,事也记不清,但他记得白骨,记得白骨的前夫君是个大坏蛋。

乌兰贺呵止着付誉丞的靠近,扶郅也没有再赶贱狗的想法了,她提醒付誉丞,“你该去肖王粮仓了。”

“我就看她一眼。”付誉丞壮着胆走进。

乌兰贺抬起了身,他上身低伏把白骨护着,冲付誉丞低吼不绝,红目都快滴出血来。

“记住我对你说的,她是白骨,不是盛华。”扶郅道。

“嗤!”乌兰贺双臂支起,冲着付誉丞一叫。

付誉丞还是半梦半醒,他心中那片梧桐枝下已无人,唯有枝头红影如风。

可是,“吭哧吭哧,”狮毛怪整坨占据了付誉丞的视线。那怪物拱着被子,把白骨埋了进去。

付誉丞再也看不见白骨了。

夜里微雨连连,直到这时周子颢才反应过来,扶郅是要什么。

她要天下,要当王上,她就不是个女人。周子颢越想越怕,感觉娶了个怪物。

在被看守的屋中,破衣从窗外突入。

“乌容海已去通知他城将领,援军正在赶来,我们先躲至他处。”

万江海来得及时,周子颢就像活了过来,是怪物又怎么样?不就是和男人一样要天下,那就用对付男人的手段对付扶郅。

“金库呢?你什么时候打开。”周子颢扑去掐住陈芍。

受了打的陈芍没有活人的反应。

陈十一娘人若石像,仿佛在看周子颢扯一副烂皮囊,“周公子,府里再空个院子。”

周子颢头微抬,左眼皱着眼角,“你当我蠢?假货送上门,还想再套好处。”

“世上怎会有钥匙胎记?周公子想想,谁能把钥匙图纹我女儿身上。”

周子颢恍悟。

笑声突来,若崩裂的鼓,陈芍看着陈十一娘眼眶红透,“你手上有钥匙,却一直看我被打。”

陈十一娘薄叹,“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凭什么你这样过来,也要我这样。”陈芍夺了周子颢袖里的迷药,把它撒出。

天明,白骨醒来时,被窝里有个毛脑袋,阿黄就若个发热的毛团,伏在她身边。要命的是小黑还像毯子一样盖在背上。

“小黑,你太重了。”

这一说一动,小黑跳了起来。

白骨爬出被窝,就见他抱着阿黄背过身,还给她指指床边的衣服。

是身盔甲,白骨从来没穿过。

“大漂亮穿盔甲可威风了,你看我威风吗?”盔甲系罢,白骨踩着被子,蹦到乌兰贺面前。

“嗯!”两只宠物咧着嘴,异口同声。

可白骨发现了点古怪,她看看阿黄,又看看小黑,这两只蹲在一起昂着头,小黑就差条狗尾巴晃啊晃。

白骨鼻子微动,“你们?”

“嗯?”两只一同朝右歪歪脑袋。

“臭死了!”

“呜……”两只垂了头。

宠物当然得洗干净。白骨出去打了好些水,满了两木盆水,把阿黄抱了进去,阿黄乖乖在里面等着,可小黑一点也不乖,蹲在床上不肯下来。

“你可臭了,洗干净!”

小黑死抓着床,白骨抓着他的腿往下拖。

“嗷嗷嗷。”他像要被杀掉那样叫着。

她不得不松开他,摸摸他脑袋,“你不想脱衣服?”

“嗯嗯。”他脑袋在她手下蹭着。

“脱衣服是不好,”白骨承认这回事,可她又觉只是对坏人,对小黑不是这样,“但我给你脱过好几次,你也没怎么样啊。”

白骨双手张来,乌兰贺身影呆滞。

“扑通”,乌兰贺被扔了木桶。

“啊!”尖叫四起,付将军踏入门口就呆若木鸡。

方才看到了什么?白骨把狮毛怪脱……脱掉了……

“叫什么叫?付将军你怎么还在这儿?”扶郅闻声而来,就看到白骨拿着两把刷子,站在两木桶中间,刷着狗脑袋和人脑袋。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不能把这两只扔河里吗?”

“可是大漂亮,河里可冷了,小黑和阿黄都怕冷。”白骨说着抖了抖。

热汽从木桶飘出,蒙上层白雾,小狗昂头任白骨刷着它,很快它就洗干净了,给它擦擦毛,一只狗香喷喷的。

但小黑一点都不好洗,头发全团在一起,毛又没有阿黄柔软,白骨换梳子梳了好久。

“公主,你也不能就这样看着吧。”付誉丞背着身,一时道不尽该替谁羞。

“不敢看的是你,不是我。”扶郅干看着白骨,看得乌兰贺都不敢冒头。

白骨也一直低着头,她理着乌兰贺满头乱发,狂发被她硬是梳直,可她仍然没有放下梳子。

梳梳他的发尾,又梳梳他头顶,她终于问,“那个,盛华是谁?”

白骨看起来只是随口一问,手中梳子没停过。她那时虽昏睡,可还是听得清楚。盛华这个名字,是在睡梦里钉入脑海的。

这声问,震在扶郅心头。

“没什么,和你无关。”扶郅始终没避开这洗人洗狗的场面。

“可付将军说过,盛华是你姐姐,她是我夫君,我是盛华吗?”白骨挠着小黑的耳朵,漫不经心又瞧瞧大漂亮。

大漂亮怪怪的,来回探着头。

“你个变态到处收小妾,怎会是我姐姐。”扶郅瞟眼而过,转身就走。

被大漂亮嫌弃了,白骨猛梳了下小黑的发尾。

扶郅走出时,顺手指了付誉丞,“别再昏头昏脑,若我姐姐在你面前,你会这样吗?”

付誉丞身若僵木。

“付将军,是你说的,还说是夫君。”白骨依然在追问他。

赤红的眼睛从木桶里冒出,直望那背着身的将军。

付誉丞觉得背真凉,不敢转身。他听到狮毛怪的低吼,还有哗啦水声。他微微侧身瞥了眼,眼前一幕着实不太对劲。狮毛怪的手抓上木桶,恶狠狠盯着他。

但白骨在擦狮毛怪的头发,还在他发上缠上红布带。不一会儿,狮毛怪的发由红布带扎起,成了潇洒侠士,白骨又把红布带缠进他发中,那就成了俊美的侠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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