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高深莫测(40)

-她感到口王舌燥,额头冒汗'双颊发烫,身子也很热,但神智还是清醒,她必须在失去理智之前,找个地方躲起来。

运气好的话,这应该只是普通的媚药;而非淫毒;因为夜枭是釆花大盗;而非杀人强盗;淫毒和媚药的差别在于,淫毒若不和男人苟合,必死无疑;媚药之是让人欲火旺盛,只要忍住,熬过去就行了

她想尽办法保特清醒,只想赶快离开此地,若真的不信,必须找个男人来救她……这时候她脑中竟浮现封无忌的睑,不由得心火更盛,她用力甩头,她在想什么,怎么会想到他?

就算他喜欢自己好了;可是他并不晓得她就是燕英本人,难丕成自己还去求他?这种脸她丢不起。

更何况,他现在人在京城,忙着朝中的事,远氷救不了近火,哪还有空管她,当初两人合作也只是为了破案,现在案子破了,仇也报了,他应该早把她忘得一干二诤了。

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这媚药的苟性似壬乎挺强,她感到血液沸腾,一股躁动想从体内深处破茧而出,她不停喘气,其至有种想要抚摸自己的冲动,这想法让她感到自厌和愤怒。

「咦?这路上怎么坐了一个人?」

两名奴子走在山路上,回家的途中竟发现路上有个女人,他们揋着灯笼,不禁好奇地提高昭明。

「是个姑娘呢?姑娘,你怎么来?」

唐月涵痛苦地抬头;当她抬起脸时;那张明艳的花容月貌;也被灯笼照亮了。

两名汉子看了全睁大了眼,这姑娘一张脸蛋红艳艳的,情欲深浓,妩媚动人,彷佛要滴出水似的,看得两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燥意大动。

唐月涵瞪着他们,厉声命令。「滚!」

可惜她现在的表情太没有威胁性,嗔怒的样子只是让那娇美嫣红的脸蛋更加美艳惑人。

两名汉子互看了一眼,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眼前的姑娘又只身一人,眉目尽是媚色,双颊乏着红潮,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不由色心大起

「姑娘,咱们送你回家吧」

两人一边说,一边靠近她,她虽然神智晕眩,却还看得出对方不怀好意;怕是要对她出手了。

「敢靠近我就杀了你们!」她冷冷威胁道。

男人一旦色字当头,就什么都不怕了,不过他们一上前,她还没出手,两名汉子便愣住,继而脸色剧变。

他们之所以如此害怕,并非她的威胁,而是因为她身后站着诨身散发戾气的花铁鹰。 丨

身为捕头,长期与盗匪厮杀,身上自然会染上令常人胆寒的摄人气势,不必见刀,光是那阴狠的目光和一身杀气就让人畏惧颤抖。

「滚!」

「我们走,我们立刻就走!」两名汉子落荒而逃,哪里还敢再待下。

赶走了宵小,花铁鹰伸出肩膀,把唐月涵打横抱起。

「做什么」」她厉声质问

「看你这个样子,回得了家才怪,我要是不管你,没路还不晓得有多少登徒子,说不定明日早上醒来,会发现身边躺了个又丑又恶心的男人,你若不在意,我可以把你放下来。」他沉声道,语气中听得出不悦,因为她把自己好竟救她,当成是他居心不良

语气中听出不悦,因为她把自己好意救她,当成是他居心不良

他堂堂花铁鹰,可不是乘人之危的登徒子。

唐月涵知道他说得对;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以她目前的状况;万一昏倒在路边,肯定会失身。

她心中一惊,可恶!她怎么这么胡涂,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呢。

「我忘了搜身;说不定解药在他身上。」她对他说道;眼中有着企求。

花铁鹰知道她说是什么,回答道:「不必了,夜枭的身上我拷过了,没有解药。」这便是他稍稍迟来的原因,刚才他要是晚些到,说不定她就被那两个汉子带走了。

唐月涵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灭了,她全身乏力,躁动难安,难受得紧,脸色越来越红;表情也越来越痛苦,可她硬是撑着不肯出声,知识紧抿着唇

她知道花铁鹰是条汉子,绝不会乘人之危占便宜,是她急了才会对他发怒,可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花铁鹰低头看着她,见她始终不开口,心中叹了口气;他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不待她回答,他径自帮她作了决定。「撑着点,你中的还不确定是媚药或淫毒,或许还有希望;一切听天由命吧。」

话落;他施展轻功;抱着她往城中而去。

隔日天未亮,唐家有人敲门;日擎匆匆扳开门闩,门一开;见到是姊姊,他高兴得不得了。

「姊,你回来了。」

「嗯。」

「姊?你身上有血!」

「不碍事,把门关上。」她走进来,吩咐癸叔。「准备热水,我要洗澡。」然后把一个布袋递给弟弟。

「这是什么?」

「人头。」唐日擎听了神色一僵;动弹不得。

「怎么?怕了?你不是想练胆子吗?如果怕;以后还怎么拿剑?」

日擎一听;立即恢复神智。「我不怕!只是……不习惯而已。」

唐月涵笑了笑;说道:「这颗夜泉的人头,可是很值钱的。」

日擎听了立即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姊姊;自从他们在大街上看到衙门贴出的悬赏告示后,姊姊就开始做起抓人领赏的差事。

这一个半月来,姊姊除了清晨练功,便是到处査探消息,搜集线索,一开始他还半信半疑,虽然他知道姊姊厉害,可办案毕竟是青天老爷、捕头大哥的事,姊姊怎么做得来?

想不到姊这一个半月来,就抓了两名悬赏逃犯;这次还带回人人恨得牙痒痒的夜枭人头。

他心中暗暗起誓,有朝一日,他也要像姊述说的故事人物一样,当个天下皆知的名捕头。

唐月涵一番梳洗后,换了男装,绾起英雄髻,带着弟弟,手上抱着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夜枭的人头,去衙门交差领赏金。

隔日,天空下了一场大雨;有人来拜访。

癸叔开了门,见到对方要找主子,便请他稍候,走回去通报,不一会儿,唐月涵从屋里走出来;当她见到来人时,不由得一呆。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花铁鹰。

「是你?」

花铁鹰一双眼盯着她,那一晚,他看过她的女装打扮。

如今白日当头,她却是一身男装,男装打扮的她,竟也风流俊俏,花铁鹰目光一亮,回头对身后的人吩咐。

「抬进来。」

在他命令下,来人搬了六大箱的东西进来。

「这是干什么?」她奇怪的问。

花铁鹰笑道:「这是给你的聘礼。」

她先是一阵错愕,旋即沉下脸。「花铁鹰;你疯了!」

欸,她会有这种反应,他一点也不意外,打从她不告而别,他就心里有数了,所以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笑道:「你很明白,我这么做,当然是因为那一夜——」

话还没说完,唐月涵便发现门外有邻居探头,她赶忙制止他开口,吩咐癸叔将门关上,然后抓着花铁鹰的手臂。

「跟我到一边说话去。」

第十六章

她把她把花铁鹰抓到一旁,一脸严肃,慎重其事地告诉他。

「那一夜,我们什么都投做,」.

当捕头多年,她擅长辨各种毒物,随着药性发作,她愈加确认这不是淫毒,対于两者的区分,她是清楚的。

是的,那一夜;她中的是媚药;不是淫毒,所以她熬过去了,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忍过媚药之苦,因此,她和花铁鹰之间;是清白的。,

花铁鹰却不苟同的揺头。「话不能这么说我陪了你一夜,虽无肌肤之亲,但你却亲了我.」当他说最后一句话时,眼底幽亮如炬

唐月涵瞪大了眼。「胡说!」.

「是真的,你在煎熬痛苦之时,突然抱住我,压在我身上,亲了我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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