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番外(163)

作者:战十七 阅读记录

袭音慵懒打了个哈欠,她这牵线拉媒的活,注定是没法收尾了。

睨了各位一眼:“那行,就按照叶大人的话去办吧!”

认为此事棘手的徐渺之不得不应下,不敢得罪,就怕万一。

叶安一摆手:“叶某并无官职,一介普普通通的木材商贾,随便称个叶老爷便是。”

袭音字字如刀:“是吗?我看徐大人对叶老爷言听计从,还以为您的官阶比他还大呢!”

徐渺之光嘴角的笑快陪没了。

叶安没去做无谓之争,而是令手下的人把战虚明和袭音带走。

当然包括整个采心阁的人和齐冲。

徐恭熙最后走的那叫一个神气。

被一网打尽的主仆们。

青苒很担心:“陛下,咱们的人都在这儿了,无人报信怎么办。”本来跟齐冲和段余商量着,他们分别去其他城向驻守的军营城主报信,自己守在月上梢灵活变通。谁料齐冲和段余刚打算悄声无息撤离,就让袭音一个眼神止住,两国手握重兵的将军,就那么跟着君王,无比窝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束手就擒了。实在拿不准自己的主子到底要干什么?

是打算去牢狱散心吗?

袭音望着另一个不太远,灯火通明的屋子:“谁说无人报信?”

青苒好奇。

袭音却又沉默下去。

青苒看出来:“陛下,方才徐恭熙进了炎光帝的屋子,不会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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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来喽!

跟小仙女们说一声,明日周末休息一天,存存稿,周一继续!晚安呀!

第124章 番外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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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精巧的小室。

细碎的月光通过芙蓉纹路的窗筛进屋内。

清冷傲岸的人,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桌子上放着佳肴美馔,一壶已经满好的酒。

一副高高在上胜利者姿态的徐恭熙,完全没什么避讳的坐在战虚明对面,肆无忌惮欣赏刚到手的猎物。

她唇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发髻重新挽好,婢女正用包裹着冰块的丝帕轻敷红肿的脸。

“折腾一天,想必付公子也饿了,不如过来用点晚膳吧!”

方才在回来的马车上,她已经沉下心细细想过了。

老泼妇音掌柜绝对不能留,管她口出狂言,异想天开扬言是什么身份。就怕若是真的,她恐怕会死无全尸。

以防万一,趁着身份无凭无据,难辨真假,不如她先下手为强。

苪国最不缺的就是陷阱、悬崖、野兽环伺。自时往老泼妇饭菜里头下点东西,随便挑个悬崖、陷阱将人一推,先摔死,再被野兽吃掉,滋时等找到了,也只剩下一堆骨头渣。

父亲完全可以对外宣称是音掌柜自己跑出去,不慎遇险即可。

至于眼前迷魂夺魄的男子,虽说对她再三无视不屑,打他一顿才能够解气。

但人现在已如愿到了府上,她便把他看作一匹桀骜难驯的野马,一旦驯服,将永远忠诚自己。到时候,随便撩云拨雨、颠倒凤鸾,将老泼妇早早抛之脑后。

这才是最解恨的方法。

浮想联翩,不自觉的开始扭转在‘月上梢’出格的语态,一句话说的软语温言。

启料,战虚明连眼皮都懒得抬,不做任何回应。

徐恭熙一抬手,示意服侍自己的婢女下去。

待门一关,屋子里只剩下她与战虚明孤男寡女两人。

“小女知道付公子在担忧什么。可事到如今付公子抵自身难保了,再去想与隔壁的音掌柜全身而退,不太现实。”

似是不太现实四个大字让战虚明更加无言以对,索性将床两边的幔帐抬手一扯,直接准备歇息。

一个多时辰了。

就在这个屋子,徐恭熙跟神智错乱一样,自说自话对着战虚明说了一个多时辰。

而战虚明愣是跟入定的僧人修了闭口禅,双目紧合,一言不发。

仿佛她是多么脏的一个东西,看一眼,就能恶心到。

徐恭熙也不甘示弱。

走到床边隔着幔帐对战虚明放言:“付公子就不怕一直这样下去,小女会将怒气所有怒气牵连音掌柜?”

幔帐内无动于衷。

“比如在音掌柜吃食酒水中投点毒?”

幔帐内无动于衷。

“比如令人在音掌柜床下或者被子里头藏点儿毒蛇,蜘蛛,老鼠?”

幔帐内无动于衷。

“再比如放点迷烟将音掌柜晕倒,多找几个男人进她屋?”

幔帐内仍旧无动于衷。

徐恭熙躁乱迷惑了。

在‘月上梢’他们两人相互紧张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的关系不普通。

眼下,她故意严明要陷害音掌柜。付公子漠不关心,袖手旁观是什么意思?

有关付公子的身份,家父已托人去付家打听。本要承认这个儿子的付家一听是冒充帝王之罪,吓得赶紧撇清关系,只说当时自己也是被玉佩蒙骗才答应下来,实则家中并无这条血脉。

好,就算往大胆里想,他俩一个是炎光帝,一个是天锦帝。可素闻夫妻二人关系坚逾胶漆。

如此,她开始笃定,两人或许就是盗名欺世、手段高明的骗子。

这次倒霉,栽在了官吏的手中。

之所以不言不语,估计是怕说多说多错,早早招来杀身之祸。

琢么一会儿,她倒是能理解他眼下的做法了,要想笼络到这位父公子的心,十分必要让他知道,自己会袒护他。

自以为算无遗策、运筹帷幄:“只要付公子答应与小女缔结良缘。那付公子与音掌柜假借帝王行骗之事,小女定会想法子让公子全身而退。”

幔帐内继续无动于衷。

徐恭熙知道他没睡,估计在甄别动摇。

于是,加重了信据:“家父虽说不是城主,但在求如城中也能做到无人敢轻易置喙。官场上,放言江湖中皆是如此,付公子若还有什么后顾之忧,或是在其他城中犯了事儿,家父皆可帮忙抹平。”

战虚明当了皇帝二十多年,见过找死的,作死的,头一次见急如风火去,自带口供来送死的,真是个蒙昧又呆傻的蠢货。

人头竟然送到这儿了,他倒是很想一问:“徐姑娘所言是真?”

终于开口了。

徐恭熙浮肿的脸,终于挤出丝得逞的笑意。

看来,一个时辰没白熬。

红痕未消的玉指,轻轻抚动幔帐上的珠帘,发出诱/惑的碰撞声。

“小女的话既能说得出来,便做不得假。”

战虚明:“看今夜徐大人对叶老爷言听计从,并没有徐姑娘说的那般厉害!”

拨弄珠帘的手指一停,徐恭熙嚣张道:“叶安不过一介商贾,有点臭钱,与家父各取所需罢了,谈不上谁听谁的。若是非要来个鱼死网破,商是不可能与官硬碰硬的。”

各取所需,恐怕就是徐恭熙口中所提,徐渺之依靠叶安买了礼官之职。而叶安利用这些官员,为那些死去的皇族报仇。

见战虚明又不说话了。

徐恭熙自问今夜算得上对付公子倾心吐胆了,怎么就是不见对方交个底,好让她心安。

这男人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好在,越是需要挫磨,越能激起她的征服心。

蹑足屏息。

手指轻轻拨开幔帐,瞧着连躺着都那么仪态万方,更别提在昏暗之下,哪怕是闭着双眼,仍旧销魂昳丽的容颜。

一时失魂,想要用手去碰先前被自己不小心抓的伤口。

战虚明枕着双臂,凤眸一个波动,微微上挑睁开,面容冷淡,无动于衷的盯着徐恭熙越来越近的手。

徐恭熙惊喜交集,惊喜他睁开了眼。

见战虚明没有抗拒,也没有制止,只用那双明澈让人移不开的眸子怔怔瞧着自己,这种怔然,甚至带着徐恭熙毫无防备的深情。

管她是不是错觉。

心中更兴奋,愈发大胆的想去触碰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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