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番外(30)

作者:战十七 阅读记录

像战虚明自制力这般强悍又清高讲究的人,想必对体态上的要求,也是相当苛刻的吧!

“你来试试。”树枝轻轻打在看痴的袭音头顶。

只观前,没看后的袭音,硬着头皮比划起来。

正如战虚明所说,她是有习武底子的,只看了一遍,先前能记住的,无论从口诀,还是节奏的把控,都是刚刚好。

越往后,就越不忍直视了。

幸而战虚明耐性好,拿着树枝,悉心不厌其烦的给袭音纠正。

“夫君,拜师习武,不应是师父带徒弟手把手的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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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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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要亲密接触没得逞的袭音,有些着急。

战虚明不得不耐心解释:“你天分极高,有自己悟性,又非初学,如此指点是因人制宜。若我轻易插手,只怕会打乱你刚刚悟对的招式。”

原来是这样,那就如你所愿。

第二天,第三天……第不知多少天。

练剑越来越不着调,眼见着战虚明快要避自己如蛇蝎。

袭音一个劲儿的央求死缠烂打:“师父,徒儿真不会!”

战虚明:“.…..。”他嫣不知袭音打的什么注意。

世间之人,皆有爱才之心。

更何况好为人师的战虚明。

见她近些时日,修习用功,算是真心想学。

凝思片刻,将手中的树枝一扔,徐步至袭音身后:“我只助你练习一遍。”

独属于战虚明清冽的气息,落在袭音耳边。

骨节分明、笔直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虽是后抱看起来亲昵的姿势,战虚明也很会把控两人分寸,能不接触的地方,尽量避免。

就这样,被缠绵的呼吸带着,袭音尝试了几个方才模糊剑招,动作上立刻凌厉起来。

可这,对于总能无时无刻一心二用的人来说,岂能满足于一个小小的握手腕。

在战虚明正带着袭音挽剑花,迅疾转身时。

袭音赶紧趁势佯装扭到脚,浮夸栽倒了战虚明怀里。

随着战虚明措手不及的躲闪,反加重了两人脸颊摩擦,与鼻尖碰触。

袭音奸计得逞,沾沾自喜的评价刚才的“意外”:“师父,想不到你这脸比温玉的还滑呀!”

原来她的轻浮,不仅仅是对自己吗?

战虚明刚忘掉沐浴一番惊心动魄,好不容易压下情绪的他,今日又避之不及的差点亲密接触,特别再加上袭音无所顾忌的话后。

向来持重的人,凤眸流露出情绪波动:“日日算计对男子投怀送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女戒》就是这样教你的?”

袭音被骂的莫名其妙,难服气的嘀咕:“不就被碰了下嘛,又不是丢失清白,再说还不如那晚热烈呢!”

她的抱怨本就是说给他听的,战虚明安能听不出来,早就看不惯她流里流气的行事作风,如今还出去招蜂引蝶,来者不拒,直接恼羞成怒的训斥她:“你简直无可救药,俗不可耐!

她俗?

袭音长呵一声,反驳战虚明:“在你我不见面的七个月里,江绵绵见缝插针给你洗衣送饭,她已不做你的妾,你也知道她怀了什么心思,如此不是夫妻胜似夫妻的行径,你怎乐于接受,不骂她俗不可耐,恬不知耻?”

这个理战虚明上哪儿解释去,他一直拒绝,无公事从不私下与江绵绵碰面。

碍不住她好像摸透了战虚明的生活习惯,总能过来抢活干。

一个对他惟命是从,乖顺病弱的女子,战虚明都生怕一句话说重了,送她立即归西,谷中再无人支撑。

不过是面子上还有心中疑惑上的单纯维系,怎到了袭音嘴里,就那么不干不净了呢?

见战虚明攒眉闷气不言。

“我早就看出来了,夫君选娘子,要么三从四德,要么……。”袭音没来由的也动了肝火。

“要么什么?”因为气息不匀,胸口起伏明显起来。明知这个悬念不该问,但战虚明被袭音气糊涂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要么,你喜欢男人!”袭音尖酸刻薄吼出困扰许久的疑惑,树枝被手中激动的汗液沁湿。

差点被气到当场吐血的战虚明,骤然想起温玉对自己眼神飘忽又奇怪的行为举止。

吃饭给他夹菜;

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的手跟腰身;

没话找话;

就在昨晚,还约他共同泡温泉;

…….。

瞬息明白此等荒谬之事出于何人馊主意,不知她的目的是否简单存于表面,近乎颤抖的手指着袭音说:“对,我就算喜欢男人,我也不会喜欢你!”

啪!

一下子被全盘否定的袭音,将手腕粗的树枝单手生生弄断。

“滚!”

甚少暴粗口战虚明,怒到五脏六腑险些移位。

树枝用力往地上一砸,木屑乱飞,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她的这种话,简直比骂她是个不知廉耻的疯子刺激还要大。

等同于把她对战虚明做过的所有事,全都当了过眼云烟,贬的一文不值。

简直诛心!

乍然来的脾气比战虚明还大,声有倒山倾海之势:“好,如你所愿!”转身出了小院。

战虚明也甩袖回了屋中。

重新恢复安静的空地,气定神闲的晃过一个人影,接而又不存在了,好像没来过一般。

.....

“又与战兄吵架了?”温玉从容研习新药方,已习以为常袭音时不时对战虚明的吐槽。

“温玉,你听听他说的,不会真对你有意思吧!”

时间相处久了,三人之间的称呼,没有刚开始那么生分。

温玉瞧袭音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温言劝她:“看你平日也挺机灵,怎么真话气话分不出来。”

“可你先前不是说,他并不抵触你的亲密举止吗,还一块儿泡温泉。”

说起这个,温玉都有心理阴影,他发誓再也不给袭音瞎出主意,最后连累自己去做这些勾/引男人的荒唐事,简直人生一大污点。

屏了屏息:“那恰恰证明他压根儿就没断/袖的筋,你啊,就放心吧,他应是喜欢女子的。”

同为男人的温玉都能证明了,袭音便也不往这上面乱怀疑了。

那:“温玉,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读《女戒》的会格外另眼相待吗?”

温玉手下的笔稍稍顿了一下,不由想起隐灵村外与死灵泽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并肩,以及山洞中那带给自己异样的触感,天长日久的相互照拂,心中不知从何时起,似有什么东西在填着,压着,让他一直没有来得及正视。

如今被袭音这么提醒,恍如一锤重击。

他骤然发现了这段妙不可言的缘分,黯然轻嘲自己后,迟疑的半真半假暗示袭音:“中规中矩的女子有何意思。若我喜欢音姑娘这般女子,你该若何抉择?”

窗外刚升起的太阳,悠悠扬扬洒落在温玉身上,一双可柔化天下的温暖眸子抬起来,闪着漂浮不定的春日之花,泛着无边涟漪,认真凝视袭音,

原以为袭音活络的脑子,至少能明白一星半点儿温玉言外之意,谁知,她的技巧全都毫无保留用在战虚明身上,对除此之外的男人,根本没有情/事上的防备心。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分辨中:“我就说,这世间怎会所有男人都喜欢无趣又木讷的女子。”

温玉似是早知道这个结果,哑然笑笑,低下头重新奋笔疾书:“听意思,音姑娘要为战兄做点儿改变?”

以袭音强势的脾气,怎会为一个男人做出改变。

刚要霸气扬言:怎么可能的话临到嘴边生硬改成:“我姑且一试。”

药方最后一笔,添加了份浓重。

温玉不敢置信:“你就这么轻易被动摇、主见丧失?”战虚明都让你滚了,对性命相交的女子说了重话,你不应该至少气上几天,等他来哄你,再考虑原谅以及往后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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