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一个皇子!(90)

作者:长笑歌 阅读记录

这件事早已过去很久,花酌枝摇了摇头,将昕昕从萧见琛手中解救出来,塞到沈碎溪那边。

“为何?”

萧见琛大着舌头道:“你从密道走了之后,云夫人又同齐向云吵了一架,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我就、就说……”

花酌枝以手支颐,好整以暇侧头看他。

“我说,枝枝为了救我,为了救大燕国运,牺牲自己的阳寿,这份情我还不起,他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是给的。”

“我说,枝枝总是提起天神旨意,人啊,不过是命运洪浪中的小船,遇上浪就高高起飞,遇上滩就停滞不前,到了分叉口,总要选一个的,哪有既要又要的说法,也万万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我说,既然天神都不怪罪,那便是走了一条最好的路,继续往前走就是了,前头是康庄大道,是海阔潮平,是一望无际云泽之境。”

他那时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全凭着一腔热血和尿意逼急,他也从没想过,有一天竟会替那齐向云说话。

他垂头,额边发丝散下一缕,不慎掉落在面前的茶盏中。

花酌枝盯着,却没有伸手帮他将头发拿出来。

萧见琛这幅模样。

好乖……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萧见琛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又有些疑惑地将自己的头发从嘴里拽出来。

“殿下!殿下!”这时有人高站在凳子上,满桌找萧见琛,“殿下!我刚才作的诗,殿下给我抄了吗?”

萧见琛哪有空给他抄诗,头也不回地骂了句:“叫陆繁给你抄。”

说罢他捉住花酌枝的手,有些邀功的意思,“枝枝,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花酌枝回握,“琛哥哥说的很好。”

“那当然,齐大哥听完,都感动哭了……”

“殿下!殿下!”又有人喊。

萧见琛不耐烦地站起来,“叫什么叫什么?你总叫本殿下做什么?”

“殿下!求你了!帮我抄一下!我要写一篇与妻书!待会儿回去送给我家娇儿。”

“什么?”萧见琛震惊:“你写与妻书,叫本殿下给你抄!”

但他很快收起脸上诧异的表情,右手一伸,“给本殿下拿纸笔来!”

周围乱糟糟的,有人调笑道:“殿下,你真要替蒋涣写与妻书?嫂嫂就在旁边呢,莫要惹嫂嫂生气了!”

萧见琛接过纸笔埋头下去,小声念叨一句:“谁要替他写。”

声音嘈杂下,无人听见他这一句。

见萧见琛真的要替别人抄与妻书,大家纷纷围过来看。

萧见琛大言不惭:“本殿下今日就用苗疆字写一篇与妻书。”

“好!”

众人纷纷鼓掌叫好。

方才说着要写《与妻书》的那位已经念起来,没什么文化的萧见琛从怀里掏出译本,一边翻着一边写。

在座几位只有陆繁能看懂几句,末了,他竖着大拇指夸赞道:“殿下果真好文采!”

听陆繁这么说,花酌枝也凑上去,只见上头鬼画符一样的字,语句并不通顺,若是勉强读下来,便是——

“吾妻枝枝,像那大白莲藕,一节节,一块块,白嫩滑手,无一处不是甜的,吾喜欢,喜欢得头都要掉了。”

花酌枝险些笑出来,他憋了会儿,又往下看,后头还有半句。

“愿吾妻生坚实之根,开灿烂之花,做天地缥缈一叶舟,行江山万里好风景。”

——全文完——

最后是一些作者的碎碎念:

今天睡到半夜惊坐起,泡了杯热茶,敷了个面膜,嘁哩喀喳码了一通,终于码完了最后一章。

美丽的精神状态是治愈卡文的良药。

其实也不算卡文,毕竟大纲都在那摆着,往下写就是了,就是感觉已经不对了,有时候写一段话,反复去读,反复去改,怎么改都不对劲,怎么读都不通顺,会觉得语序有问题,用词不恰当,但又憋不出什么令人满意的成果。

一般往那放放,等下一次心境变化,可能会好一些,就是感觉很对不起追读的朋友们,尤其是这篇已经入v的情况下。

虽然最后一个副本也按照大纲设定写完,但是因为我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所以我再回头去读的时候,读不出是好是坏,我觉得是不太好的。

想写个免费的小短篇补偿一下大家,如果有看到这里的,可以发送弹幕或者评论,留下自己想看的题材或醒脾(比如大老粗将军攻x小古板文官受),我挑一个会写的来写。

再次道歉!真的很对不起大家!也感谢还有朋友坚持跟读到这里!

还有番外!尽早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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