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风书院的八卦事(98)

“听说了么?陈醒是被个母猴子劫色的!”

“不说是母熊么?”

“我听说的是黑熊精!”

“咦?不说是黑风怪么?”

“呀?谁跟我说是黑山老妖来着?”

……

晓月吃着生煎包子喝着肉骨头汤,脸依然红扑扑问索罗定,“女的劫男的也可以的啊?”

索罗定指着生煎包,“吃你的包子,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岑勉也很好奇,“要怎样劫?”

索罗定扶额。

这时候,门口白晓风来了,推着一辆带木轮子的轮椅。

“哟!”索罗定站起来上下打量那轮椅,“不错啊。”

“找皇城最好的木匠赶做的。”白晓风接过丫鬟递来的软垫子放在了椅子上,看了看正在吃第六个生煎包的晓月,无奈……他这个淑女妹妹自从做了索罗定的夫子之后,别的不说,饭量见长!

晓月有些嫌弃地看那轮椅,搞得跟伤残似的。

“我帮你拖住爹了,让他一个月之后再来。”白晓风警告她,“这一个月你给我坐在轮椅上养伤!一个月还好不了我可帮不了你了!”

晓月一听她爹暂时不来了,欢呼一声,夹着的生煎包掉了,扁嘴……

吃完早饭,晓月坐上轮椅,索罗定推了推她,倒是挺称手,不过这轮椅很重,丫鬟们估计推不动,看来这几天他要专职给晓月推车了。

白晓风向来君子远包厨,很少出现在厨房逗留,不过今天送完轮椅后似乎也不想走,四外看。

“哥你吃早饭没?”晓月问。

“吃过了……子谦呢?”白晓风问。

众人沉默了片刻,索罗定看他,“你不会是想打听陈醒那单子八卦吧?”

“陈醒?”白晓风微笑,神色平静地问,“尚书陈勤泰家那位公子?他出什么事了?”

索罗定无语,显是因为程子谦妖气太重,整个书院的人都被带歪了。

“哥你没听说啊?”晓月立刻跟白晓风八卦了起来,岑勉也在一旁插话。

白晓风听得还津津有味。

早课时候的海棠斋里,索罗定刚一踏进门槛,就觉得有一万只苍蝇在振翅高歌,“嗡嗡嗡劫色……嗡嗡劫色……”

推着白晓月的车子到了桌边,刚坐下,旁边唐星治就问他,“索罗定,父皇召见你没?”

索罗定一脸茫然,“没啊。”

“今早陈尚书进宫了,貌似求父皇派兵剿匪哩。”唐星治说,“是不是要你去?”

索罗定摸了摸鼻子,“没收到风。”

“咳咳。”白晓风咳嗽了一声,示意众人开始上课了,少八卦。

于是,众人收拾心神,开始了无聊的早课。

挨过一个时辰,白晓风留了几个题目叫众人做,就散了堂,优哉游哉出门了。

索罗定打了个哈欠,就见旁边桌子,第一天来上课的岑勉正整理自己记下来的东西,厚厚好几页纸。

晓月眯着眼睛又拿尖尖的手指戳索罗定,让他看岑勉,那意思——瞧瞧人家这才叫念书呢!哪儿像你,一堂课一大半时间都在打哈欠。

索罗定伸懒腰,心思却不在这儿,回头问晓月,“你回院子还是去别处?”

晓月眨眨眼,“我想去书斋找几本图谱。”

索罗定点头,推着她就往外走,貌似挺赶。

岑勉抬头望了望前边,就见唐月茹正和夏敏说话呢,似乎是在说什么琴的事情。

“喂。”

岑勉感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抬头,就见唐星治过来了,胳膊肘靠在他肩膀上,“下午去玩儿么?”

“去哪儿玩?”岑勉边问,边下意识地留意前边的唐月茹。

“啧。”唐星治坏笑,提醒岑勉,“我皇姐一会儿去琴行拿琴谱,你不是没琴么,上琴艺课怎么行!下午给你去买一张?”

岑勉愣了愣,赶紧点头。

唐星治咧嘴笑,那架势,似乎是想撮合岑勉和月茹。

岑勉回屋子准备去了,众人散堂。

胡开就问唐星治,“星治啊,你要撮合岑勉和三公主,不怕你皇娘生气?”

唐星治撇撇嘴,“哎呀,当不当皇帝也不能扯上我皇姐的婚事吧!你想,我皇姐都多大了,白晓风对她不冷不热的,再拖下去该嫁不出去了。岑勉不错么,一片痴心,到时候他配了三皇姐,最好带我她去南面享清福,省得在皇城尔虞我诈的。然后小妹呢,能如愿以偿配了白晓风……这不是皆大欢喜?”

“唉……谈何容易啊。”

众人就听背后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冒出来,一惊回头——果然,程子谦偷听呢。

“怎么样了?”唐星治他们都好奇地围上来,“陈醒醒过来了么?”

“陈醒在尚书府呢,不过我买通了给他看病的几个郎中,还有从他们家管家的叔叔的儿子的小舅子的大姨妈那里拿到了好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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