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57)

江东篱被他说得心中一动,然而……

江东篱皱起剑眉:“我只对女人有感觉,像你这样的,恐怕……”

卓轻云没好气道:“你喜欢女人,难道老子就是兔儿爷吗?不妨告诉你,我这辈子爱表妹一个人,只愿和她行周公之礼。若非形势所迫,你以为老子会对一个带把儿的男人有兴趣?”

“没兴趣就滚一边儿去。”江东篱撇过头。

卓轻云:“……”

半晌后,卓轻云终究抵不过体内愈发炙热的情、潮,一点点蹭过来抱住江东篱,一面用手隔着衣裤搓、揉他那顶起绸裤高高挺立的器官,一面喘息道:“江兄,咱这不是权宜之计么?而且我对你现在好像有点感觉了,咱们就互相帮助一下吧,你也不想就这么死了是不是?”

江东篱此刻也有些吃不消了,再被卓轻云那火热的大手一阵没头没脑的揉弄,顿时觉得全身都发了软,不由得轻喘一声,口气也软了下来:“但你得答应我,只此一次,事后更不得对任何人讲起今日之事,最好能将此事忘记,当做从未发生过。”

卓轻云点点头道:“这个自然,我们正道中人,声名和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我怎么可能对别人提起,弄得自己身败名裂?”

江东篱深以为然,遂不再抗拒,任由卓轻云用左手抓住他的右手按在对方那早已急不可耐地挺立着的男性骄傲上。

江东篱早已久经风月场,卓轻云也不是未经世事的雏儿,两人初时还因为对方是同性而有些心理障碍,后来感觉慢慢地上来,也就渐渐沉溺其中了。

只不过由于两人都没有龙阳之好,所以对对方的菊、花均没有多大兴趣,因此双方只是用手为对方解决。

过了好半天,两人才在对方手中攀上顶峰,不约而同地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翌日清晨,卓轻云醒来,发现自己如往常一般晨、勃了。

转头去看不远处的江东篱,只见他一张俊脸睡得通红,胯、下也开始支起了小帐、篷。

卓轻云回想起昨夜和他互相慰藉时的美妙滋味,和那人在自己掌中射出来时的动人表情,顿觉心中一荡,再也把持不住,遂慢慢挪到江东篱身边,用手隔着衣裤握住他的性、器娴熟地撩、拨起来。

江东篱被弄醒,睁眼看见眼前场景,顿时火大:“你昨晚答应过什么?”

卓轻云闻言老脸一红,却厚着脸皮道:“江兄,大家都是男人,你还怕被我占去便宜么?你看咱俩这里都这样了,不如再帮对方解决一下如何?反正出了这里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之间不可能再有交集,你说呢?”他嘴上说着话,手的动作却更加卖力。

江东篱被卓轻云弄出了火来,便也不去计较太多,顺着他的意思伸手握住了他的。

所以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尽管卓轻云事后十分后悔,深感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不起心中最爱的小表妹,自责得恨不得把自个儿那惹祸的手和那东西剁下来,不过尝到了甜头的他,还是渐渐食髓知味,难以自拔,于是在下一次动情时便又主动凑过去撩、拨江东篱。心中却在自我安慰地想,自己只是身在深山老林,处于无人之境才会放任自己如此放浪形骸,等离开这里后,自己自然会循规蹈矩,做回往日的谦谦君子。

而等年底小表妹年满十八岁后,自己和她成了亲,每日鱼水交欢其乐融融,自然会忘记这荒唐的一段日子。

抱着这种心理,卓轻云心底对心上人的愧疚就少了许多,撩、拨起江东篱来也更加心安理得。

而江东篱既没心上人,也没什么贞、操观念,反正大家只是用手解决,自然更加无压力。

于是卓轻云和江东篱在山谷里呆了十几天,倒几乎每天都要互相弄上那么一回。

直到卓轻云的腿伤大好,支着自制拐杖由江东篱搀扶着离开这个山谷分道扬镳,两人这一段荒唐的历史才正式宣告结束。

之后卓轻云又恢复了以往平静的生活,然后到了年底,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娶到了从小青梅竹马,自十六岁起就对她魂牵梦萦念兹在兹的小表妹华雪盈。

卓轻云本以为娶到了自己一生挚爱的女人,以后自己便会过上比任何人都甜蜜的生活,然而时间一长他却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在和以前的小表妹,现在的妻子华雪盈朝夕相对两年之后,他渐渐开始厌烦了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

不是说他的妻子不好,事实上她温柔娴淑,知书达礼,可是,真的和她在一起后,卓轻云却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回以往那种热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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