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77)

秦逸哪会容他退后,不慌不忙地用另一只手握住江东篱刚刚发泄过的分、身,手指娴熟地拨弄着顶端。

江东篱刚刚发泄过一次,那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骤然遭袭顿觉全身失去力气,只能重新软倒在床上任由秦逸摆布。

秦逸嘴角略勾,一面将探入江东篱菊、穴的手指增加到两根,一面低下头一口咬住江东篱干净的脖颈又舔又吮。

江东篱的脖颈乃是全身最敏感的所在之一,被秦逸如此热情的对待之下,顿觉一阵阵难言的酥麻流遍全身,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暗哑的低吟。

秦逸听到他那魅惑性感的呻、吟声,只觉下、体涨大得几乎要爆炸开来,当下竟片刻也等不得,遂将撩、拨江东篱下、体的那只手抽回来,一把扯断碍事的腰带,掏出胯、下叫嚣着发、泄的器官抵在江东篱私、处,然后将插在他甬道里的手指拔出来,扶着自己怒张的器官缓缓顶了进去。

江东篱正沉浸在被秦逸爱、抚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忽觉后方传来一阵胀痛,原本混沌的神智顿时被拉回几分,当下低头凝神细看,赫然看见秦逸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茎体正深深没入自己羞耻的私、处。

见这逆子竟然言而无信再度压了自己,江东篱心中气急,一面用手撑住床边半坐起来一面厉声喝道:“给我滚出去!”

秦逸闻言却丝毫不惧,反而笑嘻嘻回道:“回禀父亲大人,箭已在弦,滚不出去了。”

说完,埋在江东篱体内的器官狠狠一顶,刚好撞到甬道深处早已熟悉的那一点。

江东篱瞬间只觉一股极强烈的刺激感自被撞到的那处升起,顿时失神大叫,浑身无力地软倒下去。

秦逸苦忍多时终于得手,顿觉志得意满,遂双手扣住江东篱劲瘦的腰身,一面低头含住他温热柔软的唇瓣肆意地啃、咬吮、吸,一面摆动着腰身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准确无比地撞到甬道深处那最最敏、感的一点。

江东篱只觉一波高过一波的酥、麻快感自被秦逸撞到的地方升起,反复地刺激着自己脆弱的感官,不由难耐地摇着头低吟出声,原本漆黑的眸子渐渐氤氲起一层动人的情、欲水雾,俊脸上也迅速浮现出一抹艳丽绯色,显见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沉迷在愉悦之中。

秦逸最爱看的便是他这脸现潮红目含泪雾,明明极不甘心却偏偏不受控制沦陷的表情,当即心中爱火大炙,冲撞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

“啊啊啊……”江东篱终于抵受不住大叫出声,声音中竟不自觉带上几分软糯甜腻:“轻、轻一点……”口中高喊着,腰身却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秦逸的动作,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内满是江东篱动情的叫声,以及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更影响着房间里正激烈交、欢的两人,使他们身不由己地彻底沉沦到那禁忌罪恶的欢愉中,所有的理智都消耗殆尽,只知道凭着本能肆意索取。

……

一夜纵情狂欢。

翌日清晨,江东篱张开双眼,只觉浑身上下散了架般的疼,后面被蹂、躏了一整夜的那里更是胀痛不堪一片黏腻。他低下头,无语地看着自己周身的青紫吻痕,只觉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再转头看一眼身旁熟睡未醒的秦逸,江东篱更觉气不打一出来。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江东篱已经左手一把揪住秦逸衣襟,右手狠狠一拳揍向秦逸那张睡得香甜的俊脸。

只不过,在拳头落在秦逸脸上的那一瞬间,江东篱还是及时悬崖勒马收回了拳头中隐藏的内力,仅以普通人的拳劲打在秦逸右脸上。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伤他,发现了这一点的江东篱自己也有几分沮丧。

但饶是江东篱已然收回内力,秦逸还是被那一记重拳揍得眼冒金星,啊地痛呼一声,捂着脸坐了起来。

秦逸气恼地张开眼瞪向刚睡醒就不由分说揍人的男人,然而,在触及对方盛怒的目光后,秦逸立刻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江东篱对视。

江东篱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一字字道:“你昨夜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秦逸闻言更加心虚,一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地面,口中嗫嚅道:“逸儿只是一时间情不自禁……”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借口太过牵强,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江东篱冷冷道:“很好,看来你还记得。还等什么?立刻收拾一下去柴房当差吧。”

秦逸闻言浑身一震,连忙扑过去一把抱住江东篱,把脸贴在他胸膛上狂蹭,一面蹭一面软语相求:“父亲,逸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父亲看在逸儿这些日子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不要把逸儿赶去柴房。柴房毕竟是最低等杂役才去之处,父亲让逸儿去那里,于您的颜面也大大有损啊!您就让逸儿继续留在您身边将功折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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