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87)

江东篱一见之下不由如遭雷击,大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冰冷双手发颤,脑中只反反复复地响着一句话:“我杀死他了,我杀死他了,逸儿该怎么办?”

秦逸正强忍恶心忍受着苗疆蛊王那个老变态的猥、亵,冷不防看见江东篱冲了进来。想到自己此刻不堪的模样都落入他眼内,秦逸只觉心中又羞又窘,正自不知所措间,便见江东篱抬手把苗疆蛊王掷到墙角。

他心知江东篱盛怒之下这随手一掷力道极大,心中不由哀叫一声:完了,苗疆蛊王一死,我也要跟着一起死翘翘了。

想到自己没有和江东篱携手共赴黄泉,反而要跟一个恶心的老变态一道上路,秦逸只觉心中十分不甘。

谁料他提心吊胆等了片刻,神智却始终清醒。

秦逸这才确定自己还活得好好的,想来那苗疆蛊王只是昏迷过去,并未一命呜呼。

江东篱盛怒之下不及细想便将苗疆蛊王随手掷出,直到那个白须白发的糟老头子撞到墙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他才骤然清醒了过来。定睛一看,只见苗疆蛊王口角溢血双目紧闭,竟是生死不知。

江东篱一见之下不由如遭雷击,大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冰冷双手发颤,脑中只反反复复地响着一句话:“我杀死他了,我杀死他了,逸儿该怎么办?”

秦逸正强忍恶心忍受着苗疆蛊王那个老变态的猥、亵,冷不防看见江东篱冲了进来。想到自己此刻不堪的模样都落入他眼内,秦逸只觉心中又羞又窘,正自不知所措间,便见江东篱抬手把苗疆蛊王掷到墙角。

他心知江东篱盛怒之下这随手一掷力道极大,心中不由哀叫一声:完了,苗疆蛊王一死,我也要跟着一起死翘翘了。

想到自己没有和江东篱携手共赴黄泉,反而要跟一个恶心的老变态一道上路,秦逸只觉心中十分不甘。

谁料他提心吊胆等了片刻,神智却始终清醒。

秦逸这才确定自己还活得好好的,想来那苗疆蛊王只是昏迷过去,并未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秦逸不禁松了口气,转头朝着江东篱望去,却见江东篱脸色煞白,额头遍布冷汗,双目紧闭不敢看向自己的方向,显见心中不能接受自己‘死亡’的事实,这才拼命回避。

秦逸见状心中不由一热,一股淡淡的暖意瞬间袭击了他的心脏。虽然明知江东篱对他的担心关切并非完全出自其本心,而是有其他人为因素,但看到他对自己的生死如此关心,秦逸便觉得自己为他付出这么多值了。

见江东篱久久没有看向这边,秦逸便张嘴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东篱……”

江东篱闻言浑身一震,立即睁开双眼,看到秦逸仍旧好端端的,心中不由得惊喜交加,上前一把抱住秦逸颤声道:“逸儿你没死,实在太好了……”

秦逸尴尬地在江东篱怀里动了动道:“你怎么来了?”

江东篱紧紧抱着他,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揉碎了融入自己血肉中,低声道:“我很担心你,就不由自主地跟过来了。”

“东篱,”秦逸轻咳一声,小心地提醒他:“你先放开我,让我穿上衣服好吗?”

江东篱这才惊醒过来,连忙替秦逸把缚住双腕的绳子解开。秦逸立刻捞起自己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穿好,然后走到苗疆蛊王身前,弯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道:“果然没死,只是昏过去了,可能还受了点内伤。”

江东篱心知自己一时鲁莽闯下大祸,伸手揉了揉眉毛道:“这老东西醒来势必不肯善罢甘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秦逸思忖片刻,心中已有计较,道:“既然你已经打昏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点住他的昏睡穴,先将他带回灵华宫再做计较 。”

江东篱闻言点点头,走过去伸指在苗疆蛊王昏睡穴上重重一点,内力透入穴内,足够其睡上六个时辰不醒,这才伸手将他如夹一个破麻袋般夹在腋下,和秦逸一前一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两人一起策马回到灵华宫内,江东篱厌恶地看了一眼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苗疆蛊王,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我们只有六个时辰可以想对策。”

秦逸在路上时便已经想好了对策,虽然这对策太过行险,并非十拿九稳的法子,因此秦逸以前才没有用它。不过事已至此,只得冒险一试。倘若侥幸成功,自己便再也不用受这老变态挟制,还要每隔一段时日便被他任意猥亵了。

见江东篱问起,秦逸便胸有成竹地答道:“带他回药堂。那里还存有不少晒干的罂粟花花瓣。此物只要服用少量便有致人迷幻的作用,我们给他服下,然后解开他的昏睡穴,再诱导他说出子母穿心蛊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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