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帝宠(59)

夹色伤寒,乃房事过多后患上的伤寒,我哪点看起来像快X尽人亡的人了?!

那大夫诚恳道:“公子,你手上冰凉,身形瘦弱,不补怕是不行啊。年轻人多纵欲,有违养生之道。”

“你才纵欲,你一家老小都纵欲!”怒了。

温雅问:“所以,你给她开补阳的药?”

庸医不做声了,看得出他相当不服气,碍于温雅的名号,又不好当场发作。医馆里有人说冒着酸气的话:“孙大夫,人家温提点坐的可是太医院第一把椅子,温大人闲着没事,来指点指点我们这些乡下大夫,不是理所应当吗?这里哪儿有你不服的分?好生学着点,说不定温大人一个高兴,就赏你个医官做做。”

庸医受到了鼓励,不大高兴地对温雅道:“对不起,小店请不起大佛。温神医既然如此厉害,治好这位公子的病想必不在话下,那么,有劳温神医出手了,老夫告退!”

“孙大夫,请你留步。”温雅放下了碗,却依旧拽着我的手。

庸医连连作揖,不想听他说下去。

“以后遇上了这种病,可用大黄五钱, 甘草三钱, 芒硝一钱半,熬成调胃承气汤,泄火。”温雅道。

老头满脸不信:“再泄命都没了,这能用大黄吗?”

温雅轻轻抬起了我的脸:“你看她面如枯槁,嘴唇干燥,邪火旺盛,乃是阴液将尽之相,你给她补阳……”

面如枯槁?温雅你这叫什么词!邪火旺盛,阴液将尽——说得我快死了似的。

“会要了她的命的。”温雅把话说完,吓了我一跳。

“不是吧温雅!你一定要救我,我以后再也不逃跑了,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好不容易从京城跑出来,就这么死了多亏呀,我刚才喝了两大口那什么温阳药,你看会不会真的……”死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补阳补死,这叫我情何以堪!

夏天的暴雨连绵不绝,我却在担心河堤的安全。曾经黄河告急,国库紧张,灾银被劫,流民造反,东方非的父亲带兵镇压下来,最后问题虽已基本解决,但是玄风逸却摊上了骂名。今年若又是这个状况,他该怎么收场?

近日的病患也多了起来,温雅的叔父温卿忙得不可开交,连温雅都被拉去帮忙,我一个人留在屋里养病,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只能干着急。

梦里,我听见温雅说,宁王借着灾民的事,和玄风逸打起来了,震得我撑着床坐了起来。

“姑娘你这么一睁眼,可真是吓煞人。”楼宇庭心有余悸地用扇子敲敲心口。

我有气无力地问:“温雅神出鬼没,你也神出鬼没,你们两个,一伙的吧?”

“论辈分,我可是清涵的小舅舅,他好不容易看上个姑娘,你说我不帮他看着,谁帮他看着啊?”楼宇庭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那孩子这里不开窍,你就知道欺压他。”

“欺压他,我欺压他?”我想哭的心思都有了,是谁专挑我倒霉的时候出现,把我那傻透了的样子尽收眼底的?我那些破事他都知道,知根知底的,他要想翻脸,我立马就得完蛋,我到底有多肥的胆敢欺压您家小外甥?

“若不是我跟得紧,你便一个人逃之夭夭,最后死在了庸医的补药下。置他人关心于不顾,我行我素,换成别人一早懒得管你,可你遇上的人是清涵。他喜欢你,不会见死不救,你仗着这份喜欢胡来,这不是欺压,是什么?”

楼宇庭一口一个喜欢,听得我脑袋直炸。

不过留个字跑路这事是我不厚道,因为心虚,我没反驳他,只“哼哼”了两下表示鄙人的不满。

楼宇庭的眼睛在我身上转了几个来回,道:“换了女装之后,还是不错的。”

我抽搐:“多谢夸奖。”

他笑:“你扮男人也挺像。”

我抖了抖道:“这也是夸奖?”

“你刚来的时候,府里人都吃了一惊:怎么清涵带回来个公子,该不会是和怀王混久了,染上了那种癖好?”温家上下没有人愿意和楼宇庭赌上一把,所以他闲的发慌,来挤兑我。

外头下着雨,又闷又热,憋久了我也难过,所以我倒是没有赶他走:“清涵他舅,你想和我赌?”其实话一说完我便后悔了,雨声雷声一直持续着,听音辨骰根本不可能,楼宇庭技术一流,怎么说也是我输。

他笑得犹如偷腥的猫:“你想赌什么?”

“单双。”我泄气道。

“好。”

我垂死挣扎:“如果我赢了,你就不许再管我和他的事。”

楼宇庭接道:“如果你输了,我岂不是要一管到底了?”

我抢过骰子:“你赢了再说,这次我单你双,我来摇。就不信这样你都有办法赢。”传说楼宇庭赌无不胜,我的好奇心占了上风,决定试试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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