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初始的云(61)

接着这个侍者踩着梯子打开酒桶塞子把那捅酒倒入大桶。音乐声越来越大,空气里到处挥发着酒香。几只翻考的焦黄的全羊正在院子的角落。那些人不停的拿着辘子给那些烤肉翻个,这样它们会熟的更均匀。

“还有几米。”“什么时候满?”“还差多少?”许多人都在重复这个问题。丹夏为席星解释。那个大桶正式满了,盛会就会正式开始。

席星四下打量,他在找佩蒂。可惜佩蒂很忙,忙到你在人群里只能听到她放肆的笑声,根本看不到她的人影,倒是是丹夏,他可谓春风得意,到处和人熟落的打着招呼。“小酒杯”这个聚会,不同于别的晚会,乐队虽然是必要的,但是这里的气氛好像更乡下一些,一些巨大长条的原木被切成两半整齐的丢在地上,你可以随便坐,那些吃的被堆放在一边的桌子,席星想到一词“酒池肉林”放在这里还是非常合适的。很快他又推翻了那个想法,因为,在那个酒筒没满之前,人们三五成群的在一边说着关于生意,关于事业的话题,这里的人很奇怪,都没穿过分昂贵的衣衫,就连丹夏,他出门都提醒席星,穿的普通一点好。人们很自在的抓紧时间联络事情。其实任何聚会都是契机啊。看你抓不住的住。

“啊,您来了。”佩蒂穿着一套古代乡下姑娘的花裙子,还扎了两条辫子。非常可爱的跑过来,帮席星和丹夏的手腕扎了两条粉白色的丝带。席星冲她笑下。佩蒂很快又跑开了。

“我们是一国的。”席星身边突然冒出几个人,他们的手上都有着同色丝带。

“一国的?”席星好奇的看着丹夏,丹夏连忙解释,小酒杯有个传统游戏,一会,院子中间的游泳池会灌满酒。然后那里会吹起一个巨大的皮筏子,他们的对家是黑丝带,两方人马站在皮筏子上,互相推挤,直到把对方的人全部丢进酒池,这一方就会得到劝酒权,输的那边,就必须作死的喝,叫他们喝多少就必须喝多少,虽然最后大家都会喝醉,但是,看看着满院子的人吧,议员,国会成员,社会名流等等,那个不是平是衣冠楚楚,扭曲着自己的内心和人格在做事情的可怜人。佩蒂很聪明,她聪明在花最少的钱,提供了最大的乐趣,这个乐趣就是放松。

席星正在想事情,一个侍者却悄悄把他拉到一边,递给他一瓶据说是佩蒂那里最好的解酒药。这个丫头还是很向着自己人的,席星不知道,他那个平静无波的心,此刻已经学会划分派系了。要说起解酒药,谁有席家的密藏私药好呢。想当年,席书缘就凭着此药连续喝过三十二桌子的敬酒。席星拿出几个放进嘴巴里。自然丹夏也得到了这样的福利。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铜锣响,佩蒂再次出场,她抗着一个巨大的木锤子,走到酒桶面前。开始她的歇斯底里,外加粗野无比的祝酒词:“上神说喝吧你们这群混蛋(台下众人大喊,乌拉!)上神的老婆也说,喝吧!你们这群倒霉催的龟孙子(乌拉!)”接着这个女人挥动起那个大木锤子使劲击打酒桶底部的大木头塞子,当那塞子被捶打到酒桶腹内后,犹如泉眼爆发一般,那酒哗啦啦的灌入游泳池。

席星还在看热闹,却被丹夏拉着向池子的中心冲。此刻,两架装满酒的水罐车也在向水池放酒。巨大的皮筏子上站满了人。大家紧紧的盯着站在巨大铜锣面前的佩蒂,佩蒂洋洋得意的抗着锤子走来走去。

“敲吧,宝贝”“你倒是敲啊”皮筏子上最少拥挤了一百多人了,幸亏佩蒂家游泳池够大,那皮筏子也够大。

丹夏和几个朋友把席星护在中央。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保护阵型。接着伴随着巨大的铜锣声,皮筏子上的人开始呐喊着把对方向酒水里丢,伴随着香槟波尔卡的节奏越来越快,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原本被丹夏安排好的阵型早就乱了套。一些不能上皮筏子的女士小姐们,抓着堆放着的果实向水里丢,水面上一到处飘着食物,甚至还有半条烤羊腿。

席星很安全,他很快发现了自己最大的武器,每当有攻击者向他冲来,他就冲对方笑。对方肯定一楞,接着抬起脚轻轻一踹就可。丹夏可没他这么好运,他和同伴进入艰难的斗争,这倒霉孩子一边推一边喊:“不许笑,不许笑~~~~~~~!该死的混蛋啊!”席星只当听不到,要不然怎么办,难道也叫他和那些人撕扯在一起吗,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和小孩子打架,会被笑话的,他自己这样认为。在皮筏子的一角,几已经掉到酒水里还不死心的人捞住了他同伴的腿,于是上面拉,下面拽,可怜的那个人成了被拔河的绳子惨叫连连。皮筏子上的越来越少了。丹夏他们拽回了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同伴,他可怜的裤子凄惨的浮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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