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奶奶听了又赶紧叫申雨婷多吃一点糕点，“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老人家表示感谢的方法就是希望你多吃一点。把你的嘴塞得跟一个仓鼠一样他们就满意了。

申雨婷再三表示吃不下了，曹奶奶才作罢。

申雨婷回家之后就发了一条信息给钟国富，当然措辞还是比较谦逊有礼貌的。她没有打电话就是因为怕打电话打扰到别人，如果正有事情在忙就不好了，毕竟她这是芝麻绿豆点大的事情。

等了一会儿，钟国富的信息就来了，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可以。”这种小事他并不是很在意。

申雨婷第二天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曹奶奶，就把钟国富的答复跟她说了。

她很开心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你们怎么都是这么好的人。我们选择住在这里实在是太好了。”

“于茗去哪儿了？”申雨婷只见到曹奶奶一个人，于是随口问了一句。

“哦，她去看小推车去了。我们准备在公交车站那边那条街摆一个早餐车。到时候你们可以去看看。”曹奶奶一脸骄傲地说道：”别看我孙女木讷，但做吃的那是真好吃。”她们这两天就是在到处走，就是为了这件事。

“是吗？那有机会一定要试一下了。”申雨婷笑眯眯地应承道。毕竟吃早餐这件事在哪儿也是吃，照顾一下祖孙俩的生意也是可以的，只要不是特别难吃就行了。

申雨婷原本以为要隔很久才能看到她们家的小餐车，结果没想到也就三天不到，她就看到了。

申雨婷到公交车站的时候正准备进那条街去买几个包子，就正好看到于茗和曹奶奶两人在那里摆摊。

摊位前的人并不多，也就一两个人而已。比起其他人的摊子来说，算很少了。不过曹奶奶和于茗却是笑得很灿烂。

这应该是申雨婷这么多天了，第一次见到于茗笑。她的牙齿很白，笑容也挺甜的。

申雨婷朝着她们走了过去。

曹奶奶看到她赶紧招呼她道：“哇，小申来了。今天是我们第一天出摊，你要吃什么？”

申雨婷看了看，小摊的种类还挺多的。之所以生意不好应该是位置不太好，她们在一个挺偏僻的角落。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她们后来。而且这种地方摆摊，虽然没有明确地划出摊位，但好像已经约定成俗了一样，这个摊位就应该是谁的。你后来的不懂规矩去抢了别人的摊位，那估计就得挨打了。而且这里应该也是要交费的，这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还有就是她们这才第一天摆摊，好多顾客都习惯在同一家吃。她们暂时还没有固定的顾客。

申雨婷随便点了一份凉面，就站在旁边等了。

申雨婷发现有人来的话，都是曹奶奶招呼的。于茗基本不说话，她就只管埋头干活。

等她的凉面做好之后，她就询问多少钱？

可是没想到曹奶奶死活不要她的钱。申雨婷不太喜欢欠别人的人情，而且这祖孙俩也看起来并不宽裕。

“曹奶奶，你不要钱我都不敢再来了。”申雨婷只好这样说道，然后死活要把钱塞给曹奶奶。

但没想到曹奶奶手劲儿却还是挺大的，又硬是给她塞回了怀里，“今天是第一天出摊儿，所以就当我们请你吃。以后就收钱好不好？”

曹奶奶虽然好像是在跟你商量，但那语气似乎是不容置疑的一样。

申雨婷最后只好接受了，“说好了明天不能再免费了，要不然我真的不好意思来了。”

曹奶奶依然笑脸迎迎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去上班吧。等会儿别迟到了。”

申雨婷刚转身，就听到了曹奶奶的心声，“要是我们家于茗也读书了就也能跟小申一样去坐办公室了，就不会像这样辛苦了。”

申雨婷之前就没听到过曹奶奶和于茗的心声，还以为听不到她们俩的，毕竟她俩是才来三十楼不久。没想到这就听到了。这个特异功能她是真的不知道任何规律，只知道反正待过三十楼的人她都听得到。所以还是楼的原因。要不然她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申雨婷到公司的时候，打包的凉面都有一点洒了。她赶紧把袋子扯掉丢了，然后拿纸把那个一次性纸碗给擦干净。这才开始吃。

她原以为曹奶奶是夸大了，没想到是真的很好吃。比她之前吃的几家都好吃。这手艺真的挺不错的。而且于茗的手一看就是长期干活的人。二十二岁说不定厨龄都有十年了。人家手艺好那应该也是一天天磨炼出来的。反正申雨婷是自认为不会有那种手艺的。她做的东西只能说是能吃。

申雨婷没想到一碗凉面居然把她的部门经理引过来了，虽然是还没到上班时间，但经理这样看着她，她也有点心虚。好像是她做错了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