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北王府(92)

福儿连连点头,借机依偎上去,软软的胸脯子紧紧的贴着二公子的腿,“奴婢知道错了,二爷别生气,奴婢以后再不敢了。”

靳文筳看她那样子心中一动。

今日才发现这丫头竟然出落得如此水灵动人……但,福儿是母亲身边的人,天下漂亮女人有的是,大可不必招惹近前的,免得日后惹麻烦。

抬手摸了摸福儿的脸,“嗯,我知道,你是最乖巧懂事的。但以后万万不可在人前摆脸色,面儿上对谁都要让三分。你结交的人越多,就越能替我探听张罗,我在心里便永远记着你的好。”

福儿身上更软了,一双手顺着靳文筳的裤管就往上摸了过去,“二爷~”

靳文筳勾起她的下巴温柔一笑,“做什么?快起来,去把柜子上的小匣子给我拿过来。”

福儿娇羞的答了声是,便依言把东西取了过来。

靳文筳接了,从中拿出一对儿翡翠耳环,“这个送你带着玩儿罢。”

福儿欢喜的接了,攥着按在胸口,“谢过二爷。”随即更是骚起来,妖妖娆娆的就要往靳文筳身上贴,却被他抬手一搪,“你赶紧回去罢,母亲那边除了你再没有贴心懂事儿的,离了你可不行。”

福儿就算心里再喜欢二公子,也还懂得看人脸色。

她深知有些事不能逼得急了。只要是男人,早晚还不都是那么回事儿么?而且她除了姿色,更是替二爷和夫人办私事的,他们那么多把柄在她手里,日后还能亏了她么?

盘算清楚后,福儿便也不再一味痴缠,临走前千娇百媚的替二公子拢了拢衣裳,一双手又软又滑,钻进探出,但也不敢再过分,这才去了。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靳文筳缓缓呼出一口气。

这些女人,终日不过是在一方院落中斗斗心眼儿,王府西院不过十指可数的几个有地位的女人也摆弄不明白,真是蠢材!

抬眼看见桌上的紫荆膏,便想起福儿提及给素雪庭送东西的人,忽而一笑。

章静言……王妃和大郡主也便罢了,卫玄和言重山怎的也对这姑娘如此上心?

稍作回忆,一张脸模模糊糊,也不觉是什么国色天香。而且,以卫玄的臭脾气,言重山的深沉狡诈,想来与男女私情无关,必是因为她的位置了。

王妃弄这么个远亲进来,明摆着是要跟姑姑做对。

夹在犀利刻薄的姑姑和狡猾虚伪的王妃中间,又有鲁莽的大郡主搅混水,只怕言重山和卫玄也算计着用她冲锋陷阵……这个章姑娘,真是可怜。

此时靳文筳房里的小厮推门而入,看到自家主子面上带笑,赶紧说:“二爷这是大好了!”

靳文筳收敛了神色,点点头,“是啊。这几日一直未曾出去,憋闷得很。你伺候我换过衣裳,今晚月色正好,我想出去散散心。”

那小厮陪着笑说:“别介。二爷刚好,今儿刮了一上午的风,正冷着呢。”

靳文筳摆摆手,“我又不去远的地方,只在院子里随意走走罢了。”

小厮拗不过,只得服侍着换了衣衫。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靳文筳特别不愿意有人在身侧时琢磨心事。

他喜欢静,喜欢一个人,喜欢这入夜后寂静的王府。

当月光洒在中路那些殿堂又或后院家庙的屋顶上时,银晃晃一片,筑北王府所有的尊贵,权势,财富,全都敛在这层光芒之下。

他尤其喜欢涤心斋,那是他爷爷曾经居住的地方,那里有可以俯览王府的石山,有宽敞豁亮的庭院。一想到涤心斋里曾经住着平定北疆战乱的英雄祖先,靳文筳的心就鼓噪起来。

他也想创造和祖先一样的辉煌,也想像祖先一样被君王器重,甚至他觉得,若是有一天他能当上筑北王,一定可以超越祖先的功绩。

武将王府就只能打仗么?二十来年的太平,无仗可打,王府又将何去何从?

只看最近几年的秋猎便知,往来的权臣越来越少,甚至今年只有十几名贵公子莅临。可笑啊!父王竟看不出这其中有了变故?

南域庆南王封地富庶,庆南王一脉的荣氏一族原本便是当地望族,全国的重税之地,除了荣氏的人,怕是谁过去也管不住。

但他们北疆呢?

靳氏一族起源兴图镇俪马山,如今在巴雅城。亲兵虽多,老家却已沦为边关小镇。琉国国君老了,不复当年之勇,也许亦是被爷爷打怕了罢……

父王心里只有大哥,他必须自强不息,可如今没有立军功的机会,让他如何能崭露头角?!那些兵书,追着老将不耻下问,这么多年,难道全白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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