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妖精系列之本羊不好惹(26)

不过好景不长,没有几天,江瀚就发现小羊开始闷闷不乐了,问他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说,正好江瀚这一阵子实在忙碌,见小羊只是轻微的有些愁绪,便以为他是思念雾隐山的伙伴们,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心情,因此便每天请了戏子去家里给他看,自己则依然在外奔波,有时候晚上也会陪他放烟花取乐,只引得金陵城里的人个个都跑到江府附近来观望。

但小羊却越来越不高兴,江瀚深以为异的同时,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抽了一天时间,早上他依然早起,装作出外的样子,却只在府外转了一圈儿,就又折了回来,躲在那无人注意的角落,看着屋内小羊的动静。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香雪送百味出来,尤其让江瀚纳闷的是,她竟然将一块崭新的绢子递给小羊,就着阳光,江瀚看的分明,那展开的绢子上分明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他心思电转,然后勃然大怒,暗道该不会是我这些天忙碌不在家里,所以这香雪爱慕小羊貌美,又是妖精法力无边,所以竟然大胆勾引吧?想那女人的滋味,自然要比身在男人身下承欢要来的快活,因此百味就忍不住被她勾去了,他又觉得对不起我,所以心里矛盾苦涩,每日里才变成这般模样。

因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待小羊走后,他便来到卧室中,一把推开了门进去。

香雪正在屋里刺绣,听见门声,忙抬起头看,一看见是他,不由得惊讶道:「爷,你怎么这么早就又回来了?」

江瀚的心中就更有气,心想看看看看,这女人多能装啊,竟然连半点慌乱之态都不见,单凭这份定力,都足以比得上我了,因没好气道:「我这么早就回来,当然是有原因的,哼哼,我就不信,以我金陵城第一公子的威名,还能后院起火。」他一边说,一边在椅子上坐下,在桌上重重的拍了一掌。

香雪那是多聪明的人儿,一听便知道这话里是有话的,说不准还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因此沉吟了一下,方款款站起,然后又跪下道:「爷,奴婢不知道您此话从何说起,或是指着别人,抑或是指奴婢,但奴婢自认为从到了江府后,循规蹈矩安分守己,尽心尽力的伺候夫人,从未做过半点儿出格的事,所以奴婢斗胆,若爷是对奴婢有成见,还望爷直说,奴婢也好改正,如是有了误会,那更要把话说开,反正奴婢岂不冤死。」

江瀚这个气啊,心想这嘴多伶俐呢,当下冷笑一声道:「冤死?你还真是敢说,没错,我知道你尽心尽力伺候百味,只不过,我就是担心你伺候的太尽心尽力了。既然你今日将话挑明,我也不用给你留什么脸面,香雪,你自己说,是不是向百味自荐了枕席,以至于他这些日子闷闷不乐,既贪恋你的美色,又觉得对我不起,所以终日不开心。」他越说就越气,心里已经想着要趁百味不在的时候将香雪赶出府去了。

对于香雪来说,这真是五雷轰顶,她的面色在一瞬间涨得通红,忍不住高声道:「爷这说的是什么话?香雪虽然出身青楼,但那也是爹娘卖进去的,并非是因奴婢天生就是毫无廉耻的淫荡之人,若非被迫,奴婢怎么会冒险求爷救奴婢出火坑,百味是奴婢的主子,但在奴婢心里,实在是将他当作弟弟一般看待,是,这是有些逾矩了,但奴婢是真心疼爱着他的,这份疼爱和爷对他的感情自然不同,奴婢与百味清清白白可昭日月,爷若实在不信,奴婢就碰死在这里,以表清白。」

江瀚看着她激动地诉说着,心里暗暗审度,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冤枉了香雪,因此便收敛了几分怒气道:「既然如此,那你今天为何给他一方鸳鸯戏水的帕子?我在廊上都已经看见了,这你怎么解释?」

香雪道:「爷,奴婢不但是今天给了百味帕子,现在奴婢几乎天天都要给他一方丝帕。」她一边说着,便拿起旁边修着的丝帕给江瀚看:「爷你请看,奴婢每天都要赶出一条帕子给百味带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天他回来,好好的一条新帕子都是破烂得不成样子,再也用不成了,问他也不说,奴婢如何敢逼问他,只好由着他的性儿,反正绣条帕子也不费劲,至于那鸳鸯戏水的图案,实在不是奴婢本意,百味非说他做羊的时候,曾经和只有一墙之隔的鸭子们一块玩耍过,感情很好,因此看见帕上的鸭子,也就勾起了回忆往事之心,奴婢说过了这是鸳鸯,不是野鸭更不是鸭子,他也不听,至于他为什么每天总把帕子折腾成那副模样,以及他这些天闷闷不乐的原因,奴婢也纳闷,且猜着多数大概是在学堂的缘故,今日既然爷已经起疑,何不去学堂悄悄查看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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