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真想起在西山的鱼阙池,言子星明知自己在利用他,却仍然甘之如饴。
他心里觉得有点甜蜜,又有点得意,还有某种征服欲让他感觉到某种满足。
言子星肩胛背脊的线条十分漂亮,拱起身子的时候,仿佛一头出笼的猛虎,汗水沿着肌肉流下来,充满魅力。
那矫健的身材、有力的双臂,还有那激烈的撞击和低沉的话语:「舒服吗?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舒服?」
拓跋真猛地回过神,突然发现自己硬了。
竟然不知不觉……
拓跋真有些恼羞成怒,难得地红了脸庞,好在大帐里只有他一人,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自从怀孕后,他的「性」致就沉寂了下去,一来妊娠初期本来对这种事就很麻木,二来这次他身体差了许多,折腾来折腾去的,哪里还有那个精力?
此时拓跋真看着身下竖起的小帐篷,不由有些恼恨。
自己解决这事,对从前的拓跋真来说简直是个笑话,他有那么多貌美的妃子,何用委屈自己?但自从与言子星分手之后,他对女人便没了兴趣,不知不觉守身如玉了起来,有了欲望,都是靠自己解决。
若不是言子星,自己又何至于此?
拓跋真转到屏风后面,倚在小榻上,伸手解开裤子,探了进去。
他一边自己抚慰,一边闭上双眼,不知不觉又幻想起言子星的身体来。
他简直克制不住,脑海里疯狂地转着各种言子星压在他身上的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仿佛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
「嗯……啊……嗯嗯……」
拓跋真眉宇越蹙越紧,随着幻想的加深,下身不仅没有解放的欲望,反而索求越来越强烈,后穴处也又麻又痒,竟湿润了。
这可如何是好?
拓跋真烦躁地扯开衣物,一手仍然不停搓撸着分身,一手忍不住向身后探去。
他侧歪在榻上,衣衫半褪,双腿分开,左手摸到自己的后穴,探入一根指头。但仍不满足,很快他就插进了两根、三根。
「嗯……」拓跋真紧皱眉宇。
无论他怎样努力,后面仿佛是隔靴搔痒,总是无法满足,反而随着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多的蜜汁溢了出来。
拓跋真简直要疯了。
前面无法解放,后面又空虚无度。
他睁开眼茫然四顾,恨不得能找个什么东西捅进去,解除这种麻痒。
不行!好难受!
拓跋真不知自己折腾了多久,终于勉勉强强让前端舒服了出来,但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感仍牢牢地萦绕在身体里,久久无法散去。
「来人!」拓跋真欲求不满,不由恼火之极,草草收拾好衣裳,大声唤来侍者。
「准备浴盆,本汗要沐浴!」
「是。」
几名侍者快手快脚,很快将热呼呼的浴盆准备好。
拓跋真皱了皱眉,道:「再拎两桶冷水进来!」
侍者诧异了一下,但不敢违抗大汗的命令,忙去准备了。
拓跋真把人都轰了出来,自己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的迈了进去。
温热的热水无法消解他的欲望,拓跋真单手拎起旁边的冷水,哗啦啦啦地从头上淋了下来。
冰冷的水冲刷下来,降低了他的体温,也减少了浴盆里的热度。
拓跋真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
他坐回浴盆里,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和下面那没有什么精神的分身,不由狠狠一拳击打在水面上。
「该死!」
姓言的,都是你把本汗害到如此地步!
言子星对拓跋真的「痛苦」一无所知,他正在帐篷里和凌虎、凌成商量事情。
这次他带来的两个贴身「小厮」,一个是凌虎,一个是凌成,都是他的得力手下。
凌虎一直在寻机营帮言子星处理草原上的事,对草原上的情况最是熟悉不过,又精通易容术,不怕被人认出来。
凌成也是寻机营中非常出色的人才。他是北堂家的暗卫出身,武功了得,最善于打探消息,轻功了得,因此这次也被言子星带在身边。
凌成得了这次难得的机会,当然要好好表现。
他确实有些本事,才来了一天,就从守卫森严的王廷中打听出了不少事。
首先,大汗拓跋真最近好像有些身体不适,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出席大帐议事了,大臣们有什么事都是以奏折的方式报上去,再批复回来。
其次,小郡主海莲娜在这里生活得很好,被封为大公主,极受大汗的宠爱,住的地方就在大汗旁边。(凌成暗自奇怪为啥他家小郡主到了西厥这里就变成大汗的大公主了?不过这个问题他知道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