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20)

却说文清因为元文昊的答应而感到由衷的高兴,於是便道:“谢谢殿下,文清再也不会做那种蠢事了。”

元文昊听了点头,又想起另外一事来,於是便停下了解文清薄绫的举动,问道:“倒是有一件事你得认认真真回答本宫:本宫每次找你行房你是愿意的吗?如果不愿意大可以说,本宫也不会因为你的不愿意而赶走你或者为难你。”

元文昊知道自己这样问文清自然说愿意,但还是求证一下,自己真心诚意地给了他机会说“不”,如果他真的不愿意,大可以说“不”;至於他是愿意的,或者说出於某种目的是愿意的,那他可就心安理得在有需要时找他了。

如元文昊所料的,文清自然说是愿意的。

实际上文清一直是非常愿意跟元文昊做的,这次李东的事件其实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他为了让自己至少不从肉体上迷恋元文昊决定另找个床伴。

不过往事已矣,他现在的想法已不同於当初了,经过此次事件,他心中已有了计较,只待合适的时机跟元文昊提,至於眼下,却是第一步:让元文昊明白他的心意。

无论文清是不是真愿意,但他这样说了元文昊自是高兴,至少在心理上舒服一点,不用觉得文清是被自己强迫的了。

事实上在本来的世界,元文昊是没有这方面的困扰的,因为大家都是平等的,当他找某个人解决需要时,跟对方都是你情我愿的,只这个世界不一样他才需要这样问。虽然平时看文清都是非常愿意的,但他是接受过调教的小倌,伪装愿意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外人很难识别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做这种事。

当天晚上,两人都过得非常愉快。

文清心情好自然努力取悦,元文昊也因很久没有做过一碰上特别卖力的文清便犹如干柴碰上烈火,燃烧了一整晚。

第二日元文昊看到身边新调来的侍卫气象果然跟前些人大不一样,无论是纪律还是功夫都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心内暗道如果不是自己准备脚底抹油,而是真的想当皇上,自己周围全是田奉和的人,而且还是好手,来日必然难以应付。

不过现在……鹿死谁手,到底将来谁才是最後的赢家还不一定。

等自己走後,朝中必定大乱,到时各方势力再次争个你死我活,只怕比现在更加血雨腥风。

当然自己也不能毫无良心地一走了之,当然会找个稳妥的方法,尽量让这些血雨腥风只在朝廷中进行,不会危害到寻常百姓。只要百姓不会遭殃,对於高层的风起云涌他就没管的必要了。既居高位就应当明白在这个位置上的得到与付出是成正比的,不可能只成天享乐不付出点劳力心力。

既然说得到与付出是成正比的,那麽元文昊也不会例外,像元文昊目前的状况,看起来似乎舒服,其实不然,这一点从上一次处置下毒事件时元文昊尚需在事後向田奉和通报就看得出来。

其实当傀儡──哪怕是像元文昊目前这样只是当临时傀儡,如果你不调整好心态,也不是件让人愉悦的事,不说大事上必须不违逆田奉和的想法,便说是私生活方面有时都不得不被其干涉。

说起私生活,不能不说男宠。

而说起男宠,到现在为止,东宫殿的男宠虽然不少,但除了上次失误时转换过一次淡柳,一直以来他的床伴都固定为文清。文清这小鬼除了是间谍这个身份外,其他还是很对他胃口的。既不恃宠而娇,又不忸怩作态,相当不错了。

至於其他男宠,除了三个皇子、田奉和以及射雕帝元睿送的外,还有各个朝臣送的,数量没有几十也有十几,分散住在东宫殿各个轩榭楼阁中,只不过元文昊是那种有需要时才会找一下床伴的人,并非贪花逐色之辈,所以也懒得管那帮人。

开始的时候,有几个小鬼不知道元文昊变了性格,还过来吵要侍寝,元文昊便吓唬道如果再闹就送走,如是几次才让吵闹的安分了下来。

元文昊看他们老实了,便跟田奉和商量将他们打发走,当然会发“遣散费”,让他们出宫後能够自己养活自己。田奉和考虑到这些人都是朝中各个势力的眼线,如果打发走了各家仍然会用各种名义送人进来,还不如暂时养著,真要遣散也等大事抵定以後再说。

在说这个话的时候,田奉和不忘暗示田桂不错,那意思自是想问元文昊怎麽没找田桂侍寝。

田奉和是朝中重臣,支持元文昊也是为了干大事,按理说他不应也不用过问元文昊私生活上的事,只是田奉和怕蓝颜祸水,怕元文昊沈迷於文清,误了大事,这才想让元文昊召幸田桂,以分文清的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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