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的抬头望着北冥空，只见他还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在夜色的倒映下十分脆弱，眼神却坚定，那深沉的黑色的双瞳令我不敢直视。

“北冥空，你……”

“现在还是赶紧把末汍送进去让神医诊治一下吧，”极夜忽然插进来，道：“我承认，攻一让我佩服，从此以后他便是末汍，不再是攻一。”

北冥空也沉默了会儿，默默点头，说：“是，我也如此。”

是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攻一、攻二的分别，也没有什么主角、反派。

我们便是我们。

第47章 第32.5计

之前过去了那么多章，我觉得北冥空和极夜都没有真正认可末汍。

北冥空我能理解，见面之时他便说过，他讨厌任何比他好看的人没有理由。但末汍二十年前便与极夜见过面还赠予他武功秘籍，那极夜为什么会这样看待他呢？

我觉得，那是因为末汍一开始便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想也是，不知道孤单寂寞了多少岁月的人总是会冷漠地看待这个世界。我无比庆幸我最先认识的是万俟汍阑而不是末汍，如此才不会被他冷漠如雪的外表所打趴。

武林盟虽然在无双城的占地极广，但是也经不起末汍与神雷的两次折腾。大半的建筑已经成了一摊废墟，所有人现在都集中在北院。

目前的病患只有末汍和北冥空，虽然声势浩大了一点但也不是什么重伤。

我坐在床头的黄花梨长椅上，垂着眸子就这样看着末汍。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昏迷，也没有力气去想这种事情。看着看着，我忽然笑了一声，嘴角稍稍勾起，轻叹：“末汍，我何德何能换你如此对我？”

我轻轻抚着中指上的粉环，满面的无奈之色：“是因为这数值为8的好感度吗？还是……这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末汍，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等了半晌，我仔细地盯着他也不见得有回复，我不由心一横，直接道：“我不管了，反正老子今天是豁出去了！”

话刚说完，我一个翻身便上了床，正好俯视末汍沉静的睡颜。眉目绝色出众，再往下看便是抿着的淡色薄唇。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迅速地俯下身子吻上了那片肖想已久的双唇。

不同于想象之中的清冷，反而是灼热的令人忍不住退却。我正惊奇于这别样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忽然我的后颈被一股力道拉扯，一下子便控制不住手脚倒在了他的怀里。

突如其来的柔软之物一下子穿过了我因惊讶而微张的口，在津液的交换之间不停地掠动。我瞪大双眼看着，却只能看到那温暖的舌头的主人仍旧闭着双目，仍旧面无表情。

我抗拒地推了推，却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一把揽过了我的腰身，将我死死的扣在他的身上。我先是再尝试了一番，无果之后心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欣喜，闭上了双眸追逐口腔之中的东西。

我的双手慢慢地爬上了末汍的脸，捧着他的脸用心地吻着。吻着那柔软温暖的双唇，鼻尖是一股子他身上的清香，却慢慢地夹杂出了情欲的味道。

我还细心地描摹他唇瓣的形状，却是电光火石之间，那柔软离我远去，下一秒我便感觉到天旋地转的感觉，腰背一下子便撞上了硬实的床板。

我惊讶地真开眼，只见末汍撑着双臂正视着我。他的眸子里是看不清的黑色沉淀，眉头也微微地蹙着。过了半刻，他稍稍勾了唇角，眉目也渐渐柔顺，轻笑道：“是喜欢，喜欢到不停地为他寻找门路。是爱，爱到愿意为他去死。从你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在梦中遗精，居然叫喊着‘师父’二字时，我便开始走向了这条陌路。”

听了这话，我面上顿时一红，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上微微发烫，我挣扎了许久终于重重地吐出一口浑气，勾着唇角，道：“师父，我一直喜欢你，喜欢的太深太深。”

末汍笑柔了眸子，启唇：“我知道。”

话音刚落下，末汍的身子便俯下双唇映在了我的眉梢。我闭着眼搂着他的腰身，感受着他细微的动作。冰凉的手指从我的衣襟处滑进去，轻巧地解开了衣结。

我也顺势为他将内衫褪去，很快我火热的胸膛便碰上了那冰凉的胸口，一点点的感觉到逐渐转暖的变化。我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背脊，只是轻微的动作着还未攀爬上他的颈项。

末汍的身子一点点的下移，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吻过我的眼梢，在鼻翼上轻轻一咬，覆过唇瓣，在喉结上舔舐着。我的呼吸渐渐加重，身子完全被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