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魔焚火(33)

"啊--"撕裂般的痛楚令他放声尖叫,抓他双肩的手指甲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肉间。

许久,狐燊放开他,唇上带着血,搂着虚弱的他,他扬着邪气的笑。"我在你身上加了烙印,你永远是我的人!火儿。""魔鬼!"他愤恨地瞪他。恨!恨极了他!这只恶鬼,前一刻对他虚情假义,下一刻却原型毕露!可恶!他讽刺地笑。自己竟然受他蛊惑!

"笑什么?"

"我笑什么?"他悲哀地一扯嘴角。"我笑,恶鬼就是恶鬼,进了地狱,成了魔,永远也别想圣洁了!"狐燊也笑了,笑得邪,笑得狂,欺近他,热气喷在他脸上。"火儿呀火儿,你确实了解我!没错,本宫是鬼王,是风魔,何来的情,何来的心?但你是我的,这是勿庸质疑。不过,放心,本宫永远都不会厌了你。""魔鬼!"他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无力的身体受狐燊任意摆布,整个人被压在一块巨石上,双腿被迫分开,抵在两腿间的欲望横冲直撞,硬生生地刺入体内。身体上承受着他巨大的欲望,而心被残忍地撕开了!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到底,何时才是个尽头!

互相伤害的二人,何时能够放过对方!

明明痛苦,却能感到快感,当高潮来临时,他嘶哑地叫了。"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高亢的愤恨声在山林间回荡不绝。

他看不到,压在他身上的狐燊,一脸绝望!拥着他,不断地掳夺他,苦涩的眼泪却自他的眼中流出……第七章

撕毁美丽的外表,他们内部早已腐烂,肮脏不堪。

唯有伪装,他们才能维持着人形。自欺欺人,认为自己仍是个有血有泪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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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大道上,两匹俊马引得行人大行注目礼。黑马,是纯种的北方俊马,飞扬的鬃毛英姿飒爽,马上的人更引人注目。那是一对男女,衣着不凡,气质独特,男人俊美无比,女的虽蒙着纱,却更令人遐想。好一对璧人!

另一匹马上,驾驽的是一名黑男人,俊脸严肃木然,气势冰冷,然他肩上的一只白色鹦鹉却令其气势大减。

"这里就是杭州,咱们的故乡。"狐燊故意在星魁的耳边再次重复。可惜怀中人一动不动,理都没理他。

星魁正在生气!

没错!气得不想理任何人!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再一次逼他穿上女人的衣服!

狐燊笑笑,知他气得是什么,但并不点破。搂他腰的手劲却加重了,脸上依然春风得意。星魁直冒冷汗,尽管腰快似断了,他仍不啃不响。

"倔强!"狐燊力道不变,直到他痛昏在他怀中。叹口气,他道:"你母亲可一直以为你是女孩儿呢。"乌虚鹇对他们特殊的相处方式早已见惯不怪了,依然面无表情。肩上的小雪自是无法感觉到气氛的变化,只是一贯的"嘎嘎"叫着。

半月前,狐燊遣手下回宫,他们却直往杭州,说是回家省亲。星魁明知狐燊不安好心,却无法阻止。打打不过他,斗斗不过他,两人一闹矛盾,便被他压在床上折磨得死去活来,唉,何苦来哉?唯有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又行半日,他们在一巨大宅前停下,雄伟的大门上写着"紫电堡"。

狐燊下了马,星魁早已醒来,他无言地由他抱下马。

"紫电堡,火儿,这里可是你的'家'呢。现在当家的是你大哥'紫云雷'。"星魁扯扯嘴角。"没记忆。"

"当然,自你出生后,便由我照顾,睡觉,吃饭都在一起。身为你的大哥紫云雷与你并不亲近,自然记忆不深!"他笑得无害,却邪恶极了。小时候的火儿非常依赖他,只要有他在身旁,便很乖,但他一离开,他定会哭叫。而他年幼丧父母,叔叔待如家人,所以一直寄居在"紫电堡"。可惜叔叔被他连累,命丧黄泉。

"我只有星魁的记忆。"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回忆以前的事!

此时,乌虚鹇已叫了门,出来一名童子。

"请问三位是--"

狐燊拥着星魁上前。"告诉你们堡主,千暮白和紫含露来访。"************

紫云雷,当看到他时,星魁愣了好一会儿,匪夷所思啊,紫云雷的面貌竟与狐燊是如此之像!相对的,身为亲弟弟的他,却不像自己的兄长?

而他的母亲,四十余岁依然有三十岁的风韵,高雅典美的一位贵妇人。她温柔慈祥,是位好母亲。

乍见他们时,他的母亲激动得落泪不止,兄长更是不时的露出关爱的神色。他以为陌生的亲人,相亲时,熟悉感排山倒海的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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