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70)

颈后和耳根被他啃得又酥又疼,沾了一片口水,鼻息吹到上头时都感到一阵阵寒毛直竖。不行,再搞下去肯定要出事,我连忙开腔叫道:“爹,天色不早了,还是先起身吧,别叫你的弟子等久了。”

他的动作蓦地一停,嘴终于离开我颈后,纳罕地问道:“你怎么舍得叫我爹了?”说着便把那只刚碰过我下身的手又移到了额上,摸了两把,又自言自语道:“不发烧啊,莫不是鬼上身了?”

我拨开那只脏手,毫不客气地回道:“叫你爹是提醒你,我是你亲儿子,不是你该往床上弄的人!”

他竟大笑起来,也不答话,支起身子,扳过我的脸直亲了上来。却是比从前更温柔了几分,不再在我口中那样横冲直撞,啃咬我嘴唇时力道也放轻了些,只拿舌头逗弄着我,缠得我气喘吁吁,只能顺承在他身下,咽下他渡入口中的津液。

这一吻结束后,他才又将手放在了我命根儿上,手指在顶端那口儿上轻轻摩挲。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强,我本来被他吻得有些神志迷离,此时极强的快感汹涌而来,身子几乎要弹起来,还未来得及掩饰,已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他将手放开了些,把自己那物事也放了上来,扶着我的手将那两条孽根合在一处磨蹭,俯身低低笑道:“你若不是我儿子,凭你这般姿色本事,也配得上本座如此厚待?”

这叫厚待?我这么厚待你成吗?我开口欲骂,下头那只手却又动得越发快了,他那滚烫硬实的东西硌着我的,叫我兴起得厉害,一出口便是软弱的呻吟,不成句子,只好咬紧牙关把那声音再咽回去。

姓秋的弄着弄着,却又将自己的那物抽了出去,分开我的腿,伏身下去,用舌尖在穴口轻舔了舔。

这种温软湿润的刺激却是比平时用手更叫人难以承受,羞耻感更是铺天盖地涌来。我合拢双腿,想叫他别再碰那儿,却被他用力将腿分开,捧着双臀细细舔弄,仿佛要将入口处每道细纹都舔开似的。

他的舌头后来更直接探了进去,虽不深入,却总是锲而不舍地一进一出,他头上长发披下来,正拂在那物事顶端,一下下撩得人酥麻难耐。

等到他真正进入我体内时,我已是忘了方才在和他生什么气,只想紧紧搂住他,让他动得再快些,好缓解那从心底升起的空虚烦郁。那物我体内深入浅出,巨大的灼热涨得我腹中满满当当,身上也和那里一样热烫,熨得我浑身汗湿淋漓,腿盘在他腰上时几回滑落,盘也盘不住。

后来我脑子一片空白,连克制住叫声也不晓得,只知用力攀着他,随他动作起伏。秋岚绪索性抬起我的腿架在肩上,猛力冲刺起来,直到我估摸着腰间盘都要脱出了,他才力尽似地伏在我身上,将一股热流撒入我体内。

我也被他烫得全身战栗,前头不消人碰就射了出来,眼前一片白亮,仿佛要死了一般瘫软在床上。

过了许久,我才回过神来,觉出来秋岚绪正用怕子擦着我股间流下的粘浊。我低低“啊”了一声,想找他要过帕子自己清理,却是实在抬不起手,只能任他手指在我体内抠挖着。有时被他碰到敏感之处也不敢表现出来,生怕他提枪再上,忍得我几乎要把嘴唇咬破。

都清理罢了,秋岚绪才替我盖上被子,在我脸颊拍了一掌,恨恨道:“不知好歹的混小子,本座这般服侍你还不满意,若是别人,百般奉承本座,本座也懒得看他一眼!”

我也懒得看你你知道吗?我暗暗撇了撇嘴,直接闭上眼倒头就睡。反正身在这宫里,逃也逃不出去,倒不如安心养着这个丢人现眼的孩子,哪天出去了,怕是也再找不着这样的人喂他了,先攒起点营养预备将来吧。

自那以后,我就不再叫姓秋的秋宫主,只叫他爹,盼着他有一天能良心发现,别再把我当男宠养着。

不过一日一日这么过下来,他还是毫无反省之意。白日家对我态度倒是好了许多,不似从前见了面和仇人一样;晚上安胎时间却是一回长似一回,花样百出得我都怀疑他根本不是为了我这肚子,就是为了满足自身之欲。

过了一个多月,秋岚绪忽然将我带到议事厅中,说是有人要见我。我仔细想了想,这本书里还没有一个敢到岚飏宫闹事的人,上一个闹到他面前的冼冰刃已经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能活着进这宫的人……难道是那小受?

秋岚绪低头喝茶,什么也不说,我也只好低头喝茶,等了一阵那些弟子才带人进来。

挑头的居然是江白素,身后跟着六个黑衣人,有老有少,襟前俱绣着火焰纹,下摆各有缀着北斗七星。进得门来,便直直跪下,低头呼道:“见过教主,见过老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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