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一“妹夫”(23)


带毒的匕首刺入心口,匕首的深入,毒液的腐蚀,让那片伤疤看起来如一条狰狞蜿蜒的蛇,徐文颢一点一点地用指尖描摹那褪去结痂的粉色疤痕,眼眸深沉。
“唔……”这边罗钰却死死咬着牙关,胸口疤痕结的痂才脱落没多久,那个地方嫩而敏感,且又在心口,被人轻轻摩挲时仿佛连心口都在发痒,没多久罗钰就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若非徐庄主也在浴桶里,罗钰真想捂脸哀叹,莫非自己太久没有纾解了,才会被人碰两下就有了感觉?
徐文颢听见罗钰那并不明显的呻-吟,抬头又见对方脸上露出苦苦忍耐的神色,初时还有几分不解。“怎么?”
“没什么……”罗钰一开口,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徐庄主眨了眨眼,再度低头,见那薄薄的亵裤间微微鼓起的一个包,眼中就有了了然。
罗钰简直羞愤欲死,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裆-部:“庄主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嗯,我什么都没看到。”不同于罗钰的羞窘,徐庄主倒是十分淡定,眼中不经意间染上几分笑意,可惜罗钰没有看到。
见对方态度如此自然,罗钰这才觉得自己伸手挡住的行为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想既同是男子,也没那么多好避讳的,否则说不定对方还会笑话自己太拘泥了。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缓缓移开手,清了清嗓子:“咳,放着不管它自己也能下去的。”
“自然。”徐庄主点头,脸上还是没有半分不自在。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罗钰问。
“放着不管虽说也没问题,但憋着总是不好。”徐庄主语出惊人。
罗钰张了张嘴,还没想要这话要怎么接,下-身却已经落入了别人的掌中,他初时还瞪了瞪徐庄主,后来却没心思想那么多了。
直到徐庄主用桶边的布帛擦了擦手,罗钰眼中才恢复几分清明,微微喘气,双颊飞红。
从头到尾竟是连拒绝都来不及,糊里糊涂地任对方掌控了自己。
“好了,替你检查经脉。”徐庄主语气依然自然,那灵活的指尖再度抚上罗钰的胸口,一丝浅浅的内力顺着他的指尖透入心口的经脉。
罗钰只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更热了,一想到那只手正是替自己解决了……那个的,他的心跳就变得非常的快,即使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如此,脑中却仍在想着先前的画面。
“心跳如此有力,看似是好多了。”徐文颢嘴角微微一勾。
那笑容极浅,还不等罗钰注意到便消失了,而罗钰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不愿去想自己的脸到底红到了什么程度。
这次沐浴大约是罗钰人生中最漫长也最难熬的一次,直到水变得微凉了,两人才从水中出来。
秦四的声音也恰好在这时响起:“庄主,属下可以进来么?”
“嗯。”徐文颢见罗钰已经穿戴好,便应了一声。
秦四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揶揄地看了眼罗钰。
罗钰掩饰般地端起一盏茶喝,低头挡住通红的脸。
徐庄主则微微皱眉:“何事?”
秦四清了清嗓子,恢复一派正经的表情:“回庄主,属下方才出去看,发现城门竟然关了。”
“入夜时分,关上城门也没什么稀奇的。”徐文颢道。
“可城门口还有好多散了集市后要回城外村子的村民。”秦四道,“原本每日都是那个时候回去的,可今日却好生奇怪,城门虽是按时关上的,但一个时辰前城门口的状态就是只许进不许出,村民们挤在城门口叫苦连天,他们怕是都没想过要在城中过夜,也没钱去住客栈。”
徐文颢脸色微沉:“只进不出?”
秦四点头:“是啊,咱们方才是从北门进去的,雪桐城北边没有村落,所以没有几个村民。方才属下在南门转了一圈,才发现不妥的。”
“可知城主为何要下令如此吗?”罗钰问。
“这倒是不难问。”秦四叹了口气,“据说是那雪桐城城主要在今夜大婚,邀请十里八乡之人来观礼。”
徐文颢冷笑:“如此强迫他人,这城主也好不到哪里去。”
“属下也觉得那城主着实过分,不过后来有一位城主府的管事前来,每个村民发了一封红包,又安排他们去住驿馆,南城门堵着的人这才疏散不少。”
只是仍然有些村民还是十分想回家的,毕竟有些人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哪怕红包给得再多也无法让父母安心丢下孩子去吃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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