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农(74)

作者:鬼屋夜游 阅读记录

“大过年的,说的哪门子浑话!”程斐氏看着老妖精瞪眼。

“嘿嘿,哪儿能啊,这不是事出有因嘛。”赶紧凑了老妖精边儿上把上午行程讲一遍,然后老老实实解释自己的想法:“我想着这新农具效力大,瞒也瞒不住,时间拖久了,这压力太大,咱顶着也累,得不偿失。何况我当初琢磨这新农具的时候,本来也就是想着给大伙儿用的,所以呀,我干脆给他来个大赠送,还省点儿礼钱不是!”

“瞧你那点儿出息!”老妖精听我说完,笑眯眯的说道:“你这儿省心了,弹劾你那官员就倒霉了,大过年的你小子还给人下套,这坏心眼儿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这不受您老教导多了,跟您学的么!”嘿嘿,咱跟老妖精不生分,说话没个忌讳。

“这一个老的,一个小的,没一个正经的!”程斐氏一人头上给了一个五百,然后笑道:“行了,要是这几天没事儿,就住了府里,人多热闹。”

嘿嘿,正有此意,节省开支了不是。

下午给新做好的麻将牌拿出来,拉了程斐氏、老妖精、程福之三个一通讲解,讲解完,咱就开搓。

要说这麻将可是源远流长,相传最早叫“叶子格戏”,至明朝中期,一个叫万饼条(另说叫万秉章)的人真正给麻将定了型,这108张麻将牌从此后就风靡大江南北,成为中国历史上一种最能吸引人的博戏形式。

要说这大唐朝,还真没啥文化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吟诗、品茶论道、弹琴下棋、出游打猎了啥的,就没点儿别的好东西。再说了,上面说的那些哪个是平头老百姓玩儿的起的?

老程家的几位一听,就来了兴趣,呼啦呼啦给麻将牌撸的起劲。

照顾老妖精一家新学,咱不整啥复杂的了,先来最简单的混清碰,一花十文,东南西北各有三张算一花,中发白各有三张算两花,五花封顶一百文,咱这就开始。

“六条。”瞄着老妖精做条子,咱先放两把水,等您老兴致上来,哼哼,就别怪咱赚你零用钱!

“别动,碰!”老妖精大喝一声,中气十足,说完甩出个三筒来。瞧这大马金刀的架势,肯定是听张了。

“别动,胡了!”坐了老妖精天门的程斐氏一把给三筒抢过去,推到一看,边三筒,清一色,封顶,一百文!

“看啥!付钱!”程斐氏不愧号称女中豪杰的主儿,冲着老妖精就伸手。

“再来!”老妖精吹胡子瞪眼的付了钱,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大叫道。

这麻将一搓起兴头来,那不是一下能收住的。连晚饭吃的都快,三下两下就扒拉完,继续。

这牌风如性格,老妖精打牌风格硬朗,属于专胡大牌型,什么清一色,字一色的猛做,按他的讲法叫要赢就得赢大的。

程斐氏属于控制型选手,盯上家、看下家、盘算对家那是拿手好戏,满场就属她胡牌多。

程福之属于气死人不偿命的傻福型,给啥吃啥,吃完还自摸的那种,有时候一副大牌刚做成,这货立马一个花胡牌,用他的话说叫蚊子再小也是肉,有一口算一口。

我属于陪练型,满场放炮,有时还一炮两响了啥的,上手牌不是垃圾不搭边儿,就是要啥不来啥那种,到晚上收官算账,三家赢,一家输,输的就是我。原本还想挣点儿零花钱啥的,这下给自己的零花钱输完了。

“这麻将有意思,明儿继续!”老妖精心满意足的拍拍手,给鼓鼓的钱袋子放了袖子里。

程斐氏、程福之连连点头。

摸摸已经瘦身一圈儿的钱袋子,咱含着眼泪点头。你说我带这麻将来干嘛,自找的不是。

第二天,吃过早饭,正准备抖擞精神,东山再起的时候。李靖、李世绩联袂而至。

“这哗啦哗啦的整啥呢?”李世绩直接给一张麻将抓了手里:“棋子儿?”

“新东西,麻将,没听说过吧,有意思着呢,坐下搓两圈!”老妖精没啥客气的,直接给李靖和李世绩拽了坐下。

三两句给玩法解释一遍,以这俩的智商,那是一点就透的主儿。

“又是你小子做的?”李靖看看我。

“嘿嘿,做了当个消遣的。”我点点头。

“你小子这一肚子到底读的什么书?啥怪东西都想的出来?”李靖笑笑:“来,试试!”

说来就来,老妖精坐东,李世绩坐北,我坐了西面,李靖坐了南。屋子门一关,火盆烧的暖和,四个人混了一起就开搓。

一圈儿打完,李靖和李世绩算是熟悉了套路,这兴致也起来了,再开第二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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