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远在天边外(6)

洛云飞当下便派去了所有的人手和江湖的武林同道,缉拿家贼和心爱美人,美人不准伤其毫毛,家贼直接打死。洛云飞心中焦急忧虑,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心想自己二十年来,头一次真正动心,居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真是好事多磨。

赵长青这时刚好下了山,知道暂时逃脱了洛云飞的眼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著急下山,也顾不得下体疼痛,只从山上挣扎著爬下来,便觉得身下湿了一片。

赵长青在山庄中做事习惯,正想著再到哪户人家去帮工,挣些钱,也避过了洛云飞的震怒,一抬头,不由得脸色发白。

在他面前笑嘻嘻的,正是昨天晚上将他玩弄得半死的江寒烟。

赵长青面露防备之色,说道:“你想干什麽?”他忽然想到,自己放走了此人,罪无可赦,现在应该想办法把这个人抓回去交给庄主,而不是应该说一句这麽白痴的话。当然人是抓不住的,他忽然出现准没好事。赵长青转身就要跑,却被江寒烟扭住手臂,扣在身後,顶到江寒烟面前。

江寒烟十分哀怨:“哥哥,我是担心你会被人责罚,所以特地回来瞧瞧你。”他被洛云飞弄上山的时候,被点了昏穴,所以什麽也不知道,下了山仔细打听,才知道是这淫窟就是传说中的风流名胜天风山庄,庄主就是盛名在外的停云公子。江寒烟心里对赵长青的那点生气也消了,渐渐回想起来,这个人其实滋味无穷。他是流水剑客的一脉单传,见过的绝色女子不知多少,越想越是觉得食髓知味,万万不能放弃,於是立刻转头回来找人。

赵长青奋力挣扎,却觉得江寒烟软软温脂一般的手力量大得令人吃惊,根本没办法挣脱,自己修长的身躯,却被眼前一个少年仿佛玩弄玩物一般,顶在了他面前。

江寒烟一手扣住他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在他胸膛上游移著,微微一笑,道:“小哥哥,你叫什麽名字?”

赵长青脸色微微泛红,此时日光明媚,昨夜令江寒烟迷眩的神情仿佛又出现在他面前,他不由得有些迷惑,看著眼前这个十分平凡的人抿住嘴唇,一直镇定的神情仍是十分平淡:“江公子,快放开我。”

江寒烟不禁微笑:“告诉我你的名字。”他伸手进入赵长青的衣襟,在他柔韧的胸膛前抚摸,满意地看到这个人经受不住情欲,忍不住微微仰头,眼角露出的那一丝妩媚,低哑的声音仿佛醇酒一般温厚:“赵…长青…”

正是这个表情。江寒烟十分满意地笑了,说道:“长青,我叫寒烟,你记住了。”

赵长青抿著嘴唇,没有回答,江寒烟的手立刻就往他的下体摸去:“啊,一点看不出来,你这个人平时也不怎麽样,被人做过了之後声音这麽好听,神态这麽可爱,你再说几句听听。”

赵长青只道是江寒烟心中余怒未消,一定要找他出气,便只好忍耐,想不到江寒烟一直出言调戏,忍不住道:“我都告诉你名字了,你怎的…还不放手?”他努力说的平淡,还是不堪狂情的凌虐,声音微微颤抖。

江寒烟疑惑道:“我说了你告诉我名字就放了你麽?”

赵长青被他的手弄得有些吃不住了,这又是路上,虽然天色尚早,但不知什麽时候就会有人经过,到时被人看见,可真是一件羞耻之事。他声音微微发颤,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江寒烟侧头想了一阵,道:“我也不知道要怎样。”他家教甚严,不像停云公子,经常能做一些风流之事,便对喜好的人物特别敏感,所以他对赵长青感觉就像得了一样新的玩具,十分新奇,只是觉得这个平凡之极的人,怎地情色之後竟是如此动人。他一手解了赵长青的腰带,将赵长青自身後绑住了他的双手,拉著赵长青到了一个小树林里。

赵长青双手被缚,重心不稳,走的十分缓慢,心里又想著怎样才能逃脱,有点分神,脚下一个不稳,立刻便摔倒在地。他挣扎著便要爬起,却被江寒烟从上面按住,撩起了他身下的衣袍。

赵长青更是吃惊,颤声说道:“江公子,我并没欠了你,为何不肯放过我?”

江寒烟清亮的双眸看进他眼睛里,摸著他下身的长裤,看见他这麽失态,有些轻蔑地笑起来,说道:“长青,你的裤子怎地湿了?是不是因为想我弄的?”

赵长青仍是穿著昨夜的衣衫,他是谨慎小心的性子,即使是早上慌乱的时候,也不会遗失了自己的东西。那条裤子是棉布的,他虽贵为天风山庄的总管,但是为人十分简朴,穿丝绸也只有大宴宾客的时候,平常多半是穿棉布的料子。这条裤子是黑色的,不大看得出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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