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339)

过了许久许久,他才明白,她其实只是在验证……

验证自己是不是另一个男人……

就像她提出的那三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这一切,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他心底无限的酸楚。

花瓣飘落,微风轻佛,风情万种,她的玉手扬起来,花瓣再一次洒落。

他的喉头一紧,仿佛那只玉足捏在自己手里,滑不留丢的。

有些人,有些事情,是一种感觉。

如果你曾经和一个女人一起越狱,对她不离不弃的守候过——你对她,一生一世都是不会改变的。

他几乎要跳起来,冲过去——

一阵马蹄声,悠闲的。

叁王爷急忙放低了身子,摒住呼吸。

他走路的姿势,那种风度,步履矫健,浑身充满了一种无言的力量,仿佛天塌下来,也一肩挑了。

叁王爷生平很少对男子喝彩,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皇兄,如此出类拔萃——不止是他的地位,他的风采,也远在一干兄弟之上。

本是坐着的女子,见他走来,咯咯地再次笑起来。

叁王爷在花丛里看得那么清楚:她揭开了自己头上防晒的面纱……他忽然摒住了呼吸!

不是摒住呼吸,这一刻,他根本无法呼吸。

只看到那么鲜明的一张脸,她的长长的睫毛,灵动流转的眼睛——昔日四合院里憔悴不堪的女人不见了!

☆、生子工具10

她的死灰一般的模样,她的破碎的容颜,她的那种精气神……忽然之间,完全复苏了……甚至于,她嘴里那种隐隐的香气——吐气如兰——

绝不是他当时肆无忌惮嘲笑她的:你有口气!!!

没有!

她健康的时候,嘴里就是蜜糖的味道。

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样子,眼角总是微微地往上弯起。

每一次靠近她的时候,他便沉醉于这样芬芳的蜜糖一般的气味——最初迷恋的开端,便源于此。

她在笑声里凝视靠近的男人,“累了吧?先歇一会儿”。

皇兄也没说话,因为已经走向了背对,叁王爷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到他在笑。他只是大步走向她,挨着她坐下,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肩头。

她那么自然,就势倒在他的臂弯里,两个人就那么躺着。

仿佛这世界上,就只有他二人。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何等的默契!

“小魔头……以后我常常带你出来放松心情,好不好?”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就想着把我这个生子工具给伺候好……”

“哈哈,是啊是啊,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生子工具,生子工具……可真有够妙的……小魔头,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呸……渣男,你也只是我的渣男而已……”

她细碎的嘟囔情话忽然被什么堵住,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呻吟之声……

仿佛花丛里钻出了一条毒蛇。叁王爷几乎跳起来,被什么狠狠地蛰了一口。却强迫自己坐下去……一直一直地坐下去。

是躺下去,也那样躺在花丛里。

夏日的微风,连热气也吹得无影无踪,只有那小粉的花扫着他的面庞。

他伸长了臂膀,如皇兄刚刚的动作,弯曲,只是自己的身边,没有女人躺在怀里。

又那么奇怪,自己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就从未有女人这样躺在自己的臂弯,长长久久,一言不发,只是信任而沉睡?

这一瞬间,心里不是妒恨,不是伤心……不不不,这些都不是,只是一种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从未试过这样的滋味?

☆、生子工具11

他的目光,从花丛看到蓝色的暮霭,将这片草地慢慢的覆盖。牛羊的哞哞的叫声,都淡去了。四周那么寂静,方能真正嗅到四处粉红花瓣的味道,淡淡的,那么清香。

也许是花粉钻进了鼻子,他几乎忍不住要打喷嚏,却死死地捂住嘴巴,强行忍住。

那二人好像是醒了,依旧躺着。

是她先开口,声音清脆,语速也快,唧唧喳喳地说话:“你有一艘船,船上有十五位船员,六十位乘客,三百吨货物。你能根据上面的提示,算出船主的年龄吗……”

男人的声音带了笑意,仔细地想:“怎么算?”

“你自己想嘛?”

“不知道。到底多少岁?”

“这都不知道呀?你真笨。”

他再想:“60岁?”

“你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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