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9)

“诊断什么?”

珍珠四处张望之后才小声地附耳过来,“听说是有好多位娘娘自称在上次的群芳宴上受到了陛下的临幸,陛下就请了御医替她们诊治,有胎的保胎,没胎的嘛……据说,这次的御医全是亲自陛下挑选的人马,若是他们诊断出那些娘娘压根就没怀孕……嘿嘿嘿,那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水莲的手正掐着一朵大丽菊,惊得一抖,大丽菊被催花辣手掐得歪掉半朵。

“小姐……你干嘛跑?”

她拔腿就跑,珍珠追上去已经不见了人影。

大白天的去小黑屋还真是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心乱跳,阿弥陀佛上天保佑,赶紧恶补一下,务求怀孕。

别的娘娘还只宣扬是得到了临幸——问题是自己为了保命,可是对侍卫们货真价实地说“怀孕”了——明晚若是露出马脚,到时候,偷金跑路,弥天大谎,两罪齐罚,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也顾不得是否被某男认出真面孔,大白天的,她也豁出去推门进去,羞红的脸忽然黑了:屋子里空荡荡的,唯一的一扇窗户被撬开了。

人呢?

她机警地退出去,门也顾不得关上,撒腿就跑。完了,完了,这丫的跑了,东窗事发了,他会不会去告发自己?

被人强了,法律上是怎么说的?赶紧取证,神马内衣啊,内裤啊……他不会一直保留着那些证据吧?

怎么办?怎么办?

☆、天啦,昏君提出要求?

珍珠正在落花殿焦急地等待,但见一个人如旋风般奔回来,刚到门口又回头东张西望,生怕有人追来似的。

“小姐,你可回来了……张公公刚刚又派人来催,我无法交代,谎称你去采菊花了……”

她顾不得回答,先冲进去,重重地将落花殿的大门关上,背抵着大门,拍了拍心口:“别急……不要怕……嗯……我称病不去参加宴会……反正陛下也未必能想起我,我跟他不熟……不去,不去……”

“张公公特意交代,你必须去。”

“为什么我必须去?”

“张公公没说原因。”

“小姐……你赶紧收拾收拾,打扮打扮……”

水莲完全乱了方寸,却强作镇定:“有人找我,你就说我生病了,不能见人……”

“小姐……”

“对了,你说我得了传染病,对,就是传染病,天花,霍乱,鼠疫……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姐,这行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

这不,才几天而已,借种也弄不了那么快啊,御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当务之急,能躲一天是一天。

群芳宫里群芳宴。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妃嫔们或正襟危坐,或端着酒杯轻啜浅笑,或搔首弄姿,或低声谈笑交头接耳……所有一切,无不是想引起正位之上那个男人的注目。

刚登基的新君黄袍加身踌躇满志,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一大片美人。按照惯例,为了笼络勋贵权臣,他敕封了从许多妃嫔,只有贵妃和皇后位置一直空着。

在北国,皇后位有个奇异的规矩,能坐上皇后位置的,结局一般不会太好,所以,大家对皇后位置兴趣不是很大,相反,一个个对贵妃位,兴趣浓厚。

新君南征北战,多年在外,这次回宫亲政后,便正是着手大肆扩充自己的后宫。

美人儿们频送秋波,争的便是这个宝座。

他惬意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随意地转动酒杯,问身边的大太监黄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黄公公又看旁边的下属张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差不多都到齐了……”

☆、新君提出要求?天啦

黄公公又看旁边的下属张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差不多都到齐了……”

“差不多?差多少?”

张公公觉得陛下的目光有点犀利,新帝不好蒙蔽,每一件事情都精确至极。他不敢随口忽悠,立即非常仔细地清点人数,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貌似有一个人没来……”

“谁?”

他悄悄上前,压低了声音,“回陛下,日前侍卫们抓获一名企图携金逃跑的小宫女,本来,按照规矩,她应该交掖庭狱审讯处死,但她自称已经怀了陛下的龙种,态度非常嚣张……所以,大家暂时拿她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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