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91)

“为什么不?”

“参见陛下……我……我……我病了……没法见驾……”几度作势要起,但头却一直埋在被子里,脖子扭向墙壁的方向,整个人扭曲成一只可笑的虾子^^^^^^

一只大手将她按住,闲闲地笑笑:“可怜见的……都病成这样了就不用多礼了,看你,满头都是大汗……是得了热症吧?”

☆、皇帝和渣男的故事10

一只大手将她按住,闲闲地笑笑:“可怜见的……都病成这样了就不用多礼了,看你,满头都是大汗……是得了热症吧?”

披头散发啊,形如疯魔啊,样子见不得人啊……可水莲此时此刻对自己的这一幅丑态简直满意极了——哪个男人愿意面对一个不修边幅,披头散发的女人?

皇帝大人,掉头就走啊。

她心底期待了一万次,可头就是蒙在被子里不敢抬起来。

他来究竟意欲何为?

这样的夜晚,他不该是在尚善宫加班加点,维持他仁义明君的形象吗??勤政,爱民,纳谏……甚至于维护一种对皇太后的表面上的尊重……然后,把她打入活死人墓里。从此,再也出不来了吗??????

想当日,是何等的振振有词。

想当时,他是何等的理直气壮:朕要为皇太后斋戒——不管有没有子嗣,不管是不是需要那个啥禁止欲,自己对太后的尊重,永远也不会改变。

现在,他到落花殿干什么????

而且,还只身一人,连太监都没有带一个。月黑风高夜,他想做什么?

四周非常寂静,可是,他离去的脚步声却久久没有响起。她想,自己的头要是继续这样埋在被子里,非憋疯不可。

有响动了,她一喜,可随即心里一凉,因为,那是有人往椅子上坐下去的声音。

这厮,难道要打持久战?

完了。

过了许久许久,她终于憋不住了,要闷坏了,她终于掀开被子,忽然怔住。

不是对面那个穿着龙袍戴着金冠的男人——他甚至不是伪装成太监的样子——他一身月白色的衫子,便装,朴素,就如这世界上大多数男子似的,脱掉了最最高傲,最最不可一世的一面。

还有他说话的声音,不再是昔日那种刻板的冰冷,刻意的淡薄——相反,他一直笑眯眯的,就像是两个人发出的声音。

这时候,仿佛换了一个人再说话。

她张了张嘴巴,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又拉了被子想要埋下头。

但是,被子刚一挨着头,立即被人抓住……

☆、皇帝和渣男的故事13

某人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张开成O型的小嘴,轻描淡写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怎么?小水莲,见到朕很惊讶?”

“呃……我…………陛下……”她紧紧拥着被子,“我本该向陛下请安……我……”

“你身子不是不舒服吗?请什么安?”

“……”

“朕的声音,真的难么难以被记住吗???”

她记得的是13岁最后一面的那个少年,很瘦很弱,沉默寡言,往往你跟他说一百句话他也不会回答你一句——

怎会是这个强壮戏谑的男人?

她忘了,十年时光,足以改变一切。

而且,人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环境之下,是大不相同的。尤其,有人会PS——

他站起来,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她偏头要躲开,他却按在上面,不动了,故作惊诧,“你在发烫,好烫……你急需御医,来人……”

“陛下,我没病……我不需要御医……”

她一着急,跳起来,无头苍蝇似的,想要冲出门却又不敢,只好讪讪地站在床头,避开那双锐利的目光。

“你自称怀了朕的龙种,又自称撒谎,然后,又要求嫁给三王爷……你说,朕该拿你怎么办?”

“我……”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朕左思右想,还是对此事很感兴趣,过来,让朕看看,龙种在哪里?”

天啦,她快不能呼吸了。

他绷着脸,走过来,伸手托起她快低到胸口去的下巴,声音有点轻慢,嘴唇几乎挨着她的嘴唇,“撒谎是你的家常便饭?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她真的晕过去了。

好吧,看你这个女人能装晕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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