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轶闻辑录/槐杀(134)

“含得好紧呢,都肿成这样还不放开,我看这里是饿了吧,不如——”商承弼向来是好玩的,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他的玩弄从来都是恩典,就算不愿欺负,也是欺负了。

晋枢机不敢等他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只是就势握住了他手,商承弼还要再玩,晋枢机却是缩了□子,不失时机地呻吟一声。

“怎么了?”商承弼不再逗他了,连忙将他抱在怀里。

晋枢机顺势靠在他胸口,“有件事,旁人恐怕不敢告诉你,我明知道你会不高兴,却不能不说,也洗得差不多了,我们躺回去吧。”

商承弼听他如此说,便也知道是大事,可究竟是自负已极的人,倒不愿催促,反是替晋枢机重新清洗了身子,又擦得干干净净才将他抱上床,又将被子裹好了,还说了几句做过某些事之后必然要说的情话,晋枢机知道他心中也是着急的,也不敢着意应承,是以这一晚倒是比其他日子显得乖顺了不少,商承弼笑道,“你是怎么了?难道认了哥哥转了性子?”

晋枢机道,“我有哥哥,别人也有,想来做哥哥的,对弟弟都是很好的。”

“大师兄疼他的小师弟,整个天下都知道。”商承弼也不以为意。

晋枢机原想着说得委婉些,可商承弼是何等心智,岂是巧言令色便能遮掩的,索性直言,“我曾经羡慕景衫薄有一个这样的师兄,为了他,可以不顾圣心难测,如今,我却不知是祸是福。”

“哦?”商承弼知道他已说到了重点。

晋枢机更不敢拖拉,“鸣鸿刀,是他的了。”

他本以为商承弼会勃然大怒,甚至做好了被迁怒的打算,商承弼却只是淡淡一个字,“哦?”

“驾骖——”这种时候,自己总要说些什么的。

“这些天等得也累了,这里毕竟不如宫里安逸,你想来也不轻松,今夜也折腾够了,睡吧。”商承弼顺手将他裹在了怀里。

晋枢机轻轻回抱这个让他根本无力违抗的男人,心中却在想,今夜景衫薄,是不是也同样被这样拥在怀里,“驾骖,我害怕。”

“嗯?”商承弼本在心烦,可晋枢机难得跟他说些示弱地仿佛是在依靠他的话。

“景衫薄好像因为我很不高兴。”晋枢机知道此刻的他需要的是柔软,他一向知道商承弼需要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在意他?”商承弼的语气很随意。

“我现在已只剩下一个哥哥,总不该叫他再为难的。”晋枢机终于伸出了爪子,不敢挠,虚虚地呼一巴掌也是好的。

“你去找王叔了?”商承弼扣住了他腕子,晋枢机对商衾寒的恨不是一点。

“是。我很想杀了他,可是,我没这个把握。”晋枢机的眼睛亮得叫人心疼,“你答应过我,你会帮我的,是吗?”

商承弼笑了,“他算起来,和你哥哥也不一般,你难道就不怕哥哥为难吗?”

“他杀了我两个哥哥,难道不是我哥哥两个弟弟,他既不怕我哥哥为难,我又何必在意他为不为难呢?”晋枢机恨恨道。

商衾寒却是轻轻勾住了晋枢机下颌,“重华,你难得这么乖顺,朕喜欢你这份乖顺,睡吧。”

“我——”晋枢机似乎想解释。

商承弼的手却握在了最不该去握的地方,晋枢机身子一抖,商承弼指上的一个金环已经套在了晋枢机玉(茎)处,“替你淘弄了个小玩意,乖乖带着吧。”

晋枢机微微阖上了眼睛,“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商承弼却已伸手将那金环推到了根部,狠狠一扣,“我也不喜欢被人试探,你一样知道。”

晋枢机握住了手,“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将我当做一个可以去爱的人。”

商承弼的手摩挲着那金环,“朕的身边已仅是算计朕的人,可是,却依然希望这里面没有你。”

晋枢机冷笑,“你如此待我,又何曾将我当做一个不会算计你的人。”

商承弼手上加力,“你是想我将这玩意儿收得更紧些吗?”

晋枢机这次连冷笑都不屑了。

商承弼挑过他半边脸颊,“求而不得,便连片刻温柔也没有了吗?”

“拿掉它。”晋枢机皱眉。

商承弼只是放开了握着他脸的手。

“拿掉!”晋枢机吼道。

“等你学会怎么和朕说话再来求朕拿掉吧。”商承弼打灭了烛火。

“恐怕那时候我早已变成行尸走肉,你如何作践我,我也只是觉得,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晋枢机终于背过了身子。

“咔哒”,商承弼还是拿掉了那个环,“重华,朕已经很累了。”

晋枢机终于重新躺进了他的怀,倘若真的别无所求,最后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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