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轶闻辑录/槐杀(153)

晋枢机微微一笑,五年前那一走,是我对不起你——晋枢机不敢看商承弼眼睛,“情人、恋人、曾经要娶的人。”

商承弼重重扬起了手,这一巴掌,却始终没有打下去。

晋枢机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见云舒,两情相悦的女子,云舒没有理由不知道的。云舒曾替她做过青鸟,也曾为他传过相思。只是,纤云度恨、飞星结罗,不是旧时年华。

“说——”商承弼握住了手。

“重华哥哥——”他还记得杨柳岸边,那一夜的风静得仿佛情人的呼吸,她从来不是脆弱的女人,却为了他哭得站不起来。

“你不该是这样的人。”他的心那么硬,却不忍回头看她一眼。

“为什么?”她曾说过,追问为什么的女人都是蠢货,不爱就是不爱了,哪里有为什么。

晋枢机记得自己说什么,他说得那么混账,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说,“到底君王负旧盟,江山情重美人轻。”

他不知道那一夜的她怎么样,他不敢再多留一步,他留下了十二影卫保护她,五年来,却始终不敢问一问,那一夜的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你应该恨我——胭脂。

她的名字就叫胭脂,阏氏的发音也是胭脂,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一个讽刺。

那天的宴席,他叫了很多次她的名字,只是,阏氏不是那个胭脂,人,也不是那个人了。

“是我叫她做的。”晋枢机低下了头。

“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两天,今天有事,要出去一下,可能周三晚上才能回来

也许周三晚上更,也许周四早晨更,谢谢大家!

那位东逻邪的阏氏是小晋曾经的情人,小晋曾经是直的,唉,小商,你就是造孽啊!

小晋是直的,我写错了,让大家那么多误解

我不是故意伪更的,就是和大家说下,本来昨晚要更,七点多回家,一觉睡到现在了

又要上课,我先走了,抱~

第67章六十五、小虐

“来人!”商承弼吼道。

晋枢机一只手握住领口,一只手划在襟侧,对上商承弼眼睛,“来人?来人做什么,是要把我拖出去斩了,还是要把我拉出去喂狗!”他突然一回身,目光扫向朝屋内疾趋的一群太监,“谁敢进来!”晋枢机一伸手,便扯下了胸前衣襟,藕荷色的小衫顺着柔滑的肌肤匀停的肌骨游下来,“你是要出火还是要泄愤,左不过这个身子,我也早都知道,不过这个命。”

商承弼原是怒不可遏,可被他这样一逼,却突然说不出话来。

晋枢机顺手将长发高高盘起,用发带束得整齐,露出一段洁白的颈子,“想怎么用,都随你。”

商承弼静静站在那里,良久,抽出了那条金色的发带,如云的长发散在晋枢机肩头,商承弼捡起地上被撕坏的小衫裹住他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身子,晋枢机握住了胸前,两人一直没再说话,又过了不知多久,商承弼才道,“这不是朕的第一个孩子,可是,朕却比任何时候都痛心。”

晋枢机只是高高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是不是你做的?”商承弼问。

晋枢机坐了下来,他就那么随意地坐在盘龙的地毯上,紧紧抱着双膝,“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又有什么不同?”

“朕在问你话!”商承弼的目光就像刀子。

晋枢机微微侧过头,“你希望是,还是不是?”

“说话!”商承弼一把拽过他头发,迫得他抬起了头。

“我说不是,你信吗?”他的脸上犹自带着掌痕。

商承弼轻轻叹了口气,“你和蚩容的妻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是在意孩子,还是在意她?”晋枢机问。

“说!”商承弼盯着他。

“如果没有那一战,也许,她就是我的世子妃。”晋枢机没有隐瞒。

商承弼气得血脉激张,“好!好一个世子妃!朕、朕——”

晋枢机偏过头看他,“那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的事!前日赐宴,你左一个胭脂,右一个胭脂,晋枢机,你好大的胆子!”商承弼一把就将他打翻在地上。

晋枢机撑起身子,“她本来就是阏氏,蚩容远到是客,她的妻子,你要我如何称呼?”

“啪!”又是一掌,“你可以不称呼!你也不必盯着她看!桃儿呢,是你们那时候养的吧,我就觉得奇怪,这只黑毛畜生对谁都立爪子,唯独对这位颛渠阏氏服气地很呢!”他说到这里再也抑不住火气,一拳就打在晋枢机脸上。

他劲力极强,晋枢机如何受得了,只这一下,脸上就肿了一块,连眼睛都是乌的。

晋枢机像只被打翻的簸箕两手向后退,“不要打脸,驾骖,不要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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