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轶闻辑录/槐杀(26)

“嗯。”晋枢机粉颊立刻绯到耳根,就像一朵粉色的玉兰花。

商承弼一颗心都荡了出来,张口将他耳朵含住,却又立刻松开,“重华你别恼。”

晋枢机突然转过来,狠狠抱住他,深深吻在他唇角,“别不要我。驾骖,别不要我!”

商承弼一道柔肠早都被他那卷情丝穿洞吊起来,当即回抱他,“怎么会?朕怎么会!朕若负你——”

晋枢机推他,用最温柔的手势,推在最能让他情动的地方,他像只赶走了敌人的大猫一样蜷在商承弼怀里,“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对我,我恨不得死了。我不死,不是因为舍不得父母族人,只是因为,我不信,我不信驾骖真能这么狠心对我!”

商承弼怜惜地用指背抚着他面颊,低头去吻他肩骨,原来,情到浓时竟也可以这么温柔。爱极了他,就想吻遍他身上每一寸,不是掠夺一样的占有和烙印,而是一种,爱拂。嘴唇微微张着,顺着他莹润的肌肤划过去,舔也好,亲也好,意绵绵痒酥酥的,就像春风吹在心上,“朕也舍不得,可是——想到那男妃——”

晋枢机用温热的手掌磨蹭着他因为长年练武而线条刚硬的手臂,“那些嬷嬷难道没告诉你,这些男妃,都是曾经被这样折腾过来的吗?如果真的有用,他们又怎么可能落到这步田地。”

商承弼怔忪了。

晋枢机低声道,“你是天子,自然不可能是在下面承受的那一个。他们要讨你的好,当然不会顾及别人的死活。你想想看,既然是先帝宠幸过的男妃,怎么可能不悉心调敎?那里,本就不该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两个人情致到了,我不忍你受苦,自然愿意顺着你。这些年,我们一直很好,固然是因为你疼惜我——你总说我不听话,难道,你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我也在拼命——嗯——你吗?”他说到后来,声音就越低下去,到得最后几个字,竟将脸埋进商承弼胸膛里,商承弼一阵情动,低下头吻他。待两人都抒了情意才抬起头来,商承弼轻声唤他,“重华——”

晋枢机目光流盼,满腔蜜意都在眼里,却又有些羞涩,“我原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他说到这里又故意不说下去,反是趴在他腿上,“气了这么久,还没够呢。这盐蛰蛰酸胀胀的梅子,你还要罚我含多久?”

商承弼连忙低头去替他取,可晋枢机幽径太过狭窄,他伸进手指却将那梅子越推越深了。

晋枢机闹他,“驾骖!”

商承弼最爱他这耍痴撒赖的模样,“这东西,委实难取。”

晋枢机扁了嘴,“那你还逼我用——”说到这里也觉得太直露了些,立刻住了口。

商承弼用手轻轻掰开他幽穴,伸进两根手指却因为刚才不小心推得太深够不到了。晋枢机哪受得了他折腾,又痒又胀,只摆着腰乱躲。

幽穴含惢,承恩带艳,商承弼又怎么经得住这般诱惑,立刻就挺身刺了进去,他臂力极强,单手揽住晋枢机腰,扶着他侧边肋骨就是一阵抽揷,那梅子被他欲势顶到更深处,正一点一点撞着晋枢机敏感带,又是痛又是痒又是不满足,晋枢机如何禁得起这放浪的狎逗,叫得商承弼连耳朵都酥了。

不过商承弼倒是真疼他,这一次居然没有射在里面,晋枢机被他折腾地全没了力气,情丝如媚,那亮晶晶的眼睛一轮,像是连天上的月亮也要沉到他眸子里。

商承弼用柔软的巾帕小心擦拭着喷薄在他臀上的浊液,晋枢机一双臀被打得又青又肿,他才一碰就疼得一抽。

商承弼又是揉又是哄,好容易擦干净了就心疼地吻上去,好像这样就能带走那些指痕。

晋枢机小声埋怨他,像是还有些生气,“顶得更深了。”

商承弼笑笑,伸手拣了桌上朱笔,“忍着点。”

晋枢机却突然转过头,“不许。”

商承弼看他,“轻轻一挑就出来了,朕哪舍得再欺负你。”

晋枢机一偏头,带着指印的半边脸侧过来,一双妙目闪过一丝狡黠,媚生生看他,“我也罚你,不许用手。”

商承弼一怔,继而又笑了,“梅子在你那里夹着,取不出来还不是你受罪。”

晋枢机无赖的像个孩子,“你还舍得让我受罪吗?”

“不舍得。”商承弼一低头,用口含住他身后幽穴,用舌头撩动他幽穴粉惢,深深一吸——他内力极强,那梅子立刻就被他噙在齿间。晋枢机原只是撒娇,等他做不到了跟自己伏低认错,没想到他居然——登时羞得整个身子都红起来。

商承弼嚼碎椒梅连核也咽下去,将晋枢机抱在怀里,“现在不怕朕当你是娈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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