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情枭(14)

秦非情轻声安抚道:「阿弦,你不用怕……我定不会对你粗鲁行事。那处其实妙趣无穷,往日都是我太急躁……我应承你,今日绝不强要你,我向来一诺千金,你也知的。」

宫弦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会,放松身子躺了下去,头偏开一边低声道:「横竖我也打不过你……信与不信又有什麽要紧。」

秦非情叹息道:「你信不信我,要紧得很!天下人人皆可不信我,你却不可不信。阿弦……日後你便会知道,此时我说再多也是枉然……总之今日我定让你只有享受、全无痛楚,横竖你也打不过我,何必与自己的身子为难呢?」t

宫弦不再作声,只轻轻闭上了眼,任由秦非情埋头在他身下细细逗弄。

已经坚硬如铁的那处很快就急欲喷发,他不愿发出浪荡的叫声,快感却十分强烈。再如何隐忍,喉中也泄出低低的呻吟,听在耳中竟比大声叫喊更为淫靡,那人的手指总要沿著小小的缝隙钻入他体内,早被唇舌濡湿的部位也不再感到疼痛。

也许是身前的兴奋之感太强,那探入体内的手指居然也带起了一阵酥麻,身子变得不像自己的,不由自主去吸附体内的异物,宫弦大吃一惊,忍不住向後退缩,那奇异的酥麻感反而更为明晰。他身子再一动,嘴里竟发出一声极为古怪的低吟,陡然睁开的双眼中却已露出些微惊恐之意。

秦非情自然察觉到他的无措,柔声安抚道:「不要紧的,阿弦……这样一点都不痛,是不是?」

宫弦红著脸不肯开口,秦非情便也不再多话,一指在他体内深进浅出,唇舌也不放过他胯下火热的器物,另一手更是爱抚不停。

他终於扭动起自己的腰,也不知到底是想躲避还是迎合,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某个地方越来越硬,另一处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直至他无法忍受的伸出手臂,秦非情才抬起头往上挪动,微俯下身子任他环住脖颈,嘴唇重重印在他颤动不已的唇上。喉间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鼻间,他胡乱哼了几声,便在秦非情手中一泻如注。

秦非情还不放手,握著他轻轻揉抚片刻,一片润滑粘腻之感令他浑身打起冷战,只想快些推开身上的人。

秦非情低声一笑,手指已滑至他身後的小洞,只稍一用力,整根指头都被吸紧不放。宫弦不禁大为羞恼,身体却还沉浸在喷发过後的馀韵中,被对方碰触到任何一处,都生出微微的颤栗与虚脱之感。

秦非情爱不释手的抱了他一会,胯下犹自硬挺的阳物不住在他身上摩擦,两人赤裸的躯体纠缠交叠,床上的被褥早被弄得一片狼藉。

宫弦也无力推拒,只得全身瘫软的任由对方揉捏,过不多时,秦非情也在他腹上泻了元阳,整个人压著他不住喘息。

他极为快速的伸手去抹身上的秽物,秦非情微笑看著,竟握住他的手在腹上缓缓滑动,他挣扎不得,脸上的厌恶却毫不掩饰,秦非情低声调笑:「此乃大补之物,阿弦……我本想叫你吞下去,又怕你不解风情、寻死觅活。」

宫弦听得身子发冷,扭过头面向墙壁,秦非情紧贴他的身体轻轻吻他耳朵,「这有什麽?你若叫我吃你的……我定然欢欢喜喜的吃下去。」

宫弦皱眉低骂:「……疯子。」

秦非情哈哈一笑:「阿弦……你总不肯为我做这等事,是深以为耻呢,还是深以为污秽?」

宫弦咬牙不理,秦非情带著笑意继续低语,「床第之间,如何得乐便如何行事,鸳鸯交颈,鸾凤和鸣,全属天经地义,何来半点污秽?」

宫弦咬牙再忍,秦非情又道:「莫说吞下此物,便是喝下你的尿,我也不觉污秽,更不觉羞耻。」

宫弦忍无可忍,回过身恨恨骂道:「我只想杀了你!你何不安心受之!鸳鸯……那是一公一母,自然天经地义!似你这般颠倒伦常……你怎不去找个与你一样的疯子,偏偏要缠著我!」

秦非情看著他怒意勃发又略带桃色的脸孔,只觉得此人之美不可方物,好一阵神魂颠倒,他向来最爱宫弦被他气得发狂的样子。

「阿弦,谁叫你生得这麽好看?又这麽毒辣……我便只爱你满身的刺,呵呵。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求我吗?那时你毫无半点犹豫,求我帮你杀了你的兄长,因为他害过宫引,又一直不放过你……」

宫弦冷冷回道,「何必再提当年?我才是天下第一的傻子。身边人人都要害我,我本也心灰意冷,奈何小引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我若死了,小引便要一个人留在世上受人欺凌,这才求你帮我……我以你为知己,除了小引,我只信你一人,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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