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傻儿(19)

没有任何前戏,下身的欲望已经抵在那细小的洞口,小孩一阵颤栗,身体的燥热令他觉得羞耻,每夜熟悉的麻痒顿时涌上身。头发被扯得生疼,可那冰冷的眼神更是令人觉得刺痛。毫无防备,男人的硕大已经刺入,撕裂的疼痛让小孩的身子剧烈发颤,干燥窄小的花径难以承受那庞大的进入。

凤韹额上明显的薄汗,可心中那不知名的怒火却仍旧狂烧著,提起那纤弱得几乎可以轻易扭断的腰身,狠狠按下,让欲望整根没入,鲜红的血从那洞口流出,却带来了润滑效果,让那欲望快速在体内抽出,再重重地顶入。自从身上置有噬虫,即使是小伤也会是一般的好几倍,如此的折磨让小孩痛得几乎扭曲了脸,却不敢呻吟,硬抿著嘴,手遮著双眼。

他害怕看到那双眼,害怕看到那赤裸裸的轻蔑,害怕自己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害怕爹爹不理他……

好不容易结束了那勃发的欲望,凤韹好整以暇地离身,冷眼看著伏在一旁的孩儿,冷冽道:“没想到这身子如此饥渴,和别人也是这般淫荡麽?”伏下身扭过那小脸,脸上是满满的泪痕,唇早已咬出了血,凤韹吟吟笑著,舔去那觜角的血丝。

“要不是暗魂丹非得至亲之血,锁情之毒非得交和,我断是不会再碰这等贱身。”说完便挥袖离去,馀下一阵冷风。

过了好一阵子,那伏著的身影方有动静,一支手无力地拉过皱巴巴的绿裳,遮盖那惨不忍睹的身子,缓缓卷缩著,将整个身子缩在一起。夜里的冷风吹袭著,颊上的泪却吹不干,抱著身子,只有声声的呼唤。

“…爹……”没有和别人……

真的……没有和别人……只有爹……

×××

隔天,依旧是在疼痛中醒来的。此时,一个白衣卫士顿时掀开车帘,小孩为之一震,那陌生的脸孔递上一个包袱,而後便毫无表情地离开。小孩顿了顿,坐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袱,里头是几件款式简单的绿服,还有几块烧饼,可已经冷了。

饿了一天,小孩感激地笑了笑,快速拿起烧饼咬了几口,吃完了一片,舔了舔手,望著剩馀的烧饼,舍不得地包好,拽在怀里,嗅著淡淡的饼香。是不是爹爹送的呢?……想著想著竟喜孜孜地笑了开来,颊上的红肿未消,笑时仍隐隐作痛著。趁著没人,小孩解下沾了血的外衫,快速换上整洁的绿服,将脏了的衫小心收好。

“出来!”

忽而一支手将小孩拉了出来,竟是拉车的车夫。小孩一时不稳,再加上身後撕裂的伤,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包袱掉在地上,烧饼跌了出来,沾染上土灰。小孩慌乱地将包袱拾起,巴巴地望著地上的烧饼,觉得心疼。

“薰少爷坐这辆车,爷吩咐了让你走著。”车夫恶声道。对他们而言,不得宠的男侍地位自然低下,如此更没了好脸色。小孩缓缓站起,身後撕裂的痛让他有些站不稳,只见前方一个少年踩著莲步走来,姣好的面容让人几乎错认为芳华少女。轻瞥了小孩一眼,笑了笑,心情极好,想是受了一夜的恩宠。

小孩懦懦地站在一旁,望向前方,却只见到那高佻俊美的背影入了前方典雅的车厢。一会儿,马车便在道上行著,最前方换成了方才的白衣卫士,未见那熟悉的黑色身影。几乎是奔跑,小孩一路跟在後头,手上抱著那包袱,脸色越发难看,身後的伤又再度裂开,双脚已经发软,却还是快步跟著。

道上的人也只当那是哪家养的下仆,车厢内的少年掀开车帘向後望著,心情愉快地笑了开。小孩急了,逼出了泪水,小声唤著:“爹……”

“爹……”

可是,他知道,爹爹听不到。

第20章

烈日当空,在人烟稀疏的道上行著,人虽不多,要不是四方的白衣卫士,还真让人觉得此行是为郊游一途。

“白单,还须要多久?”

华贵的马车传来一把冷声,前方马座上的名为白单的卫士连忙回首道:“回爷的话,还需一日便可抵庆城境内。”车内的男人不语,白单却暗捏了把冷汗,爷的性子难捉摸,如今又不见影卫,想来和爷此番的行程有关。可恼人的是,为何带上男侍,又如此宣扬,莫不是……

不猜也罢。

厢内,一身淡红的丝袍,乌黑茔亮的青丝仅用银白发带随意束著,绝色的玉容此番苍白异常,毫无血丝,那双星眸凤目更是深不见底。硬狠狠地揪著华裳,脉动混乱,体内的真气虽已平息,心更是紊乱非常。

不可能。明明……

最近还是太累了啊……似是想到什麽般,脸上渐渐扬起一抹邪笑,就快到了,这十年来自己好容易才忍到这一刻。想来还得要感谢圣皇,这一次绝对要让所有欠他的帐,一笔一笔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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