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12)

汉都亚问:“神明都是无所不晓的么?”

“这世上除了天神之外,没有谁是无所不晓的。”哈末法说,“除了生来就知道的,神明要学习的也有很多,因此才有强大的神明,也有无知的、愚昧的神明。神明有恶的,也有善的,就好像人一样,有恶的,也有善的。”汉都亚说:“那你知晓得多,是因为活的日子长么?”哈末法说:“我从天地初始便活着了,看着许多神明诞生,也看着许多神明陨落。正因为这样,我便自大起来,不去轻信他人的心,只信自己眼睛所见的。”

老虎过来,用舌头去轻舔汉都亚的脸颊,它把舌头上的倒刺收起来了,只让汉都亚觉得有些痒。汉都亚知道哈末法又想起了旧事,他抱着老虎,亲昵地与它耳鬓厮磨。木槿花的香气还很浓郁,还在花期里的花精时时刻刻都在向周围的雄性发出邀请。汉都亚倒进花丛里,抱着身上毛茸茸的老虎,嘶哑地说:“哈末法,将那些伤心的事遗忘去罢,你给了我新的生命,从那一日起,我的心和魂魄都属于你了。”

山神舔吻他的爱人,躺在花里的少年就轻轻笑了起来,嬉闹下汉都亚的身子又热了,他本来还在发情当中,如今困在哈末法的身下,自然就被老虎身上的气息吸引住了。哈末法知道他撑不住回去了,就用这样的形态和汉都亚行乐,这种事情过去也不是没有过。成熟后的花精比先前更热衷于这快乐的事情,又还在花期当中,汉都亚就在花丛里赤身露体,老虎的舌头舔过了他的前胸,那里还是红肿青紫的,舌头上收起的刺将那乳尖给弄湿了,使它变得湿润晶莹,在老虎的舔舐下,汉都亚的呼吸粗重起来,性器也慢慢勃起了,下方的雌蕊也已经湿去了,然而那里的红肿还未消去,哈末法怜惜他,就要用昨夜未染指的后穴。汉都亚就将手指头含湿了,伸到身后去,他在哈末法的舔弄下拱起身子,手指在双丘的沟壑里进进出出,一直到鼓捣出甜腻的花液来,哈末法才说:“转过身去罢,心爱的汉都亚,好让我进去你的身子里。”

汉都亚知道老虎的习性,就红着脸背过身去,为了方便哈末法行事,就像那些发情的动物那样,把下身给撅起来了。哈末法轻轻咬住他的后脖,老虎的鞭子就伸出来,上头长了像是荆刺的锐物,滑过那嫩白的臀部时又痒又刺,头端又生得粗大,刚顶开一点媚肉进来,汉都亚就疼得战栗不已,喘喘地祈求说:“亲爱的哈末法,求你慢一些。”哈末法就蹭着他的脸安慰他,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汉都亚又觉得不爽快,自己扭起了身子,哈末法便温柔地说:“你放松身子,免得害你疼了。”汉都亚说:“我已经不疼了。”言下之意,是要让老虎快些插进去。哈末法见后穴已经湿淋淋的了,便晓得花精的花粉流出,已经急不可耐,就将虎鞭给埋入,那后穴吃了一半,汉都亚就热汗淋漓,再吞不下了。哈末法就不进去了,咬着他轻轻动起来,那肉棒上的刺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免得刮伤了那娇嫩的内壁。

只看那少年趴在地上,一只强壮狰狞的老虎压在他的上头,将他整个人困住了,他的身子蜷起来撅起,脸埋在花丛中,湿润的唇随着喘息缓缓地翕动着,那些花卉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像是在争相地亲吻少年俊美的脸庞。汉都亚原先用手套弄自己的阴茎,后来又觉得花穴奇痒,就用自己的手指插进去用力摩擦,却怎么也不够快活,只得不知廉耻地央求道:“亲爱的哈末法,用你的鞭子怜惜一下这儿罢,我像是被许多虫子咬着,快要死去了。”哈末法就亲吻他:“那你自己打开它,让我进去宠爱你的雌蕊。”汉都亚就羞红着脸,用手指分开了自己的花瓣,那里头还是娇嫩如处女的一样,一点也不像被宠爱过。哈末法就将粗壮的虎鞭给插了进去,汉都亚便呻吟出声,前头就射出来了。哈末法就在雌穴里大力地操干着,一直将汉都亚给肏得两颊酡红,眼里不断滚出泪水,雌蕊被肉棒上的倒刺弄得泥泞不堪,短短的小半个时辰就高潮了两三次。最后哈末法就将精液射在里头,雌蕊又一次被灌满了,汉都亚这回餍足了,就在老虎的身下睡过去了。

哈末法带着汉都亚回去宫殿,亲自给他沐浴身子,又守着他酣睡。这时候,风儿从窗子进来了,看见伟大的山神时说:“我感知到了纯洁强大的力量,神明啊,天神要赐给祢一个继承人了,祢的担子终于要卸下来了。”

不苟言笑的山神也露出了笑容,虔诚地说:“感谢天神,没有祂的恩典,我就要与我的爱人永远错过了。”

上一篇:夭爱 下一篇:灯笼泪

WingYing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