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下流胚!(102)

邵寂言请鬼差稍等,帮他带封回信去京城。如玉凑到他跟前儿一边儿给他磨墨一边叮嘱道:“你别跟她们说我失忆了行吗?他们要是知道我这会儿记不得他们了肯定要难受的,你就跟他们说我好好的,等咱们有机会去京城我也许就能想起来了。”

邵寂言笑着应了,待写完便走出屋子原地画了个圈儿,口中念念有词的将信烧了,那鬼差走过来,将圈儿里的信捡起收好。

如玉知道邵寂言能看到鬼魂,可亲眼见了他对着空气说话还是觉得怪怪的,她用力眯着眼看,似乎能看到他眼前的空气和周围不太一样。鬼差被如玉盯得毛了,便问邵寂言:“你媳妇儿也是阴阳眼?”

邵寂言愣了一下,转看如玉,见她的目光果真是聚在鬼差身上,奇道:“你看得到?”

如玉摇摇头,道:“没有,就是好像有些很淡很淡的雾似的。”

邵寂言大为惊奇,只想她在阴间走了一遭还阳回来能见阴物倒也在情理,再一想又觉欢喜,只道这是如玉欲要恢复记忆的前兆了。

其实如玉恢复记忆的征兆远不止如此,有时他说些从前与她说过的话,她听着听着就会突然问他是不是跟她说过;他曾用来教她识字的那本书她也看着熟悉,他从上面随便说个故事,她便能抢着说出结局:还有一次,她居然喜滋滋的抱了个和从前她住的那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花瓶回来,说是在街上偶然见到觉得特别好看就买下来的。

如玉的记忆似乎每一日都在复苏,邵寂言欢喜的同时,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只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等她彻底想来之后有些事儿可能还不太好办了。

夜里,如玉围着被子蜷坐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望着邵寂言:“我以前真的这样吗?”

邵寂言搬了凳子坐在她面前,认真地点头道:“当然了,我骗你做什么?你只听我的话,把从前做过的事全都做一遍,说不准哪会儿脑子里就突然通了,全都想起来了!”

如玉扭了扭身子,拉开胸前的被子往里面看了看……不行啊,即便是夫妻也太羞人了啊……

“咱们换一个别的做行吗?”如玉为难地打着商量。

邵寂言道:“不好,万一只这一次你就能想起来了呢?乖,赶紧把被子拿开。”

如玉把头一埋,心中默念不是她不知羞,这全是为了寂言,他千里迢迢的来找她,她却把他给忘了,他多伤心啊,得赶紧想起来才行,羞就羞吧,豁出去了。

如玉一咬牙一闭眼把被子掀开,闭着眼等了一会儿未见邵寂言有何反应,忍着羞臊偷偷睁眼看他,但见他正两眼发直的盯着自己。

如玉用力扯了扯身上的肚兜遮住关键的部位,红着脸小声道:“我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啊……我真的是穿成这样勾引你来着吗?”

是,绝对是!你就是穿成这样在梦里勾引我来着……邵寂言眯着眼笑得开心,立时拥/吻了过去。

如玉在他脸上看到了阴谋得逞般的狡黠笑容,大呼上当却是为时已晚,挣扎了几下便就被他温柔的攻势击溃了,只使性子咬着嘴唇生气。邵寂言亲她的嘴,顺着脸颊一直亲到耳根,喃喃细语道:“别忍着,我想听……”

如玉不依,他便更用力的挺了几下,直让她受不住嗯嗯啊啊的轻/吟出声,他才满足,愈发情/动地缠/绵起来。

51

51、第五十一章 ...

程志远成亲了,娶的是小陈记包子铺陈老板的外甥女。

说起来也是缘分,当日邵寂言和如玉成亲,程志远挡酒喝了个酩酊大醉被几个衙役送了回家,他在床上折腾了半宿怎么也睡不着,自个儿摸着黑出去到街上找酒喝,街上的酒馆儿自是都关了门,最后他不知怎的溜达到了小陈记包子铺,咚咚砸门把人家老板吵了起来。陈老板不敢得罪铺头,无奈只得半夜给他和面剁馅儿蒸包子,程志远就坐在人家铺子里一人儿吃了二十多个包子。

他晚上吃了喜宴,又喝了那么多的酒,这包子一撑就受不住了,哇哇连饭带酒全吐了出来。陈老板吓得够呛,连忙把他抬进屋里歇着,又叫醒了内人收拾污物,可巧陈老板的外甥女孙姑娘从乡下来舅舅家小住,心疼舅妈身子不好,便让舅妈歇着她来收拾。谁知程志远昏昏的死活拉着人家姑娘的手不放说开了心里话了,待他迷迷瞪瞪睡了过去,天也亮了。

第二日程志远酒醒跟人家陈老板赔了半天礼,又听说这孙姑娘因身有残疾十九岁了还没出阁,心道这回坏了人家姑娘名节可不更不好找婆家了吗,他心中不忍又生了同情之心,脑袋一热便拍胸脯子保证一定负责。可他请了媒婆去孙姑娘家提亲却被拒了回来,说是人家姑娘死活不乐意。他原对孙姑娘没甚特别的感觉,可这一被拒绝手底下的衙役们少不了拿他打趣,他面子上挂不住,便跑去孙姑娘家想要问问自己到底哪儿不好了。他前前后后跑了好几次,没想一来二去还真就对这孙姑娘动了心,把人家放心上了。只苦于人家姑娘对他却一直没甚心思,为此他没少找邵寂言讨教。邵寂言听说程志远寻得了心上人,那可是一万个欢喜,好主意馊主意出了一大堆,程志远一个个照着去办,也惹了不少的笑话,最后总算是得了人家姑娘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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