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江湖路(55)

浑身酸痛,昨夜缠绵的零星记忆涌上眼前,舒九连回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她不要看他的脸,不要,慌忙扯过衣物,随便穿上,这便找鞋下地,可刚一下c黄,腿一软差点摔倒,暗自咒骂c黄上那个禽兽,她抖着手穿上了鞋子,这便往出走,外间仍是一片狼藉,快步走过去拉开房门,外面两排黑衣兵甲暗卫,登时垂目,全体无声下跪。

飞快关上门,她挑开帐帘,c黄上一惺忪美人正慢条斯理的穿着鞋子。

“宇文飞雪!“舒九咬牙叫道:“你个混蛋!”

那人正是宇文飞雪,他走到她面前笑道:“看来婚期要提前了。”

她身上无处不痛,他笑的得意,气血翻涌间最后的意识,便是他惊慌失措的脸。

一丝红色自她唇边蜿蜒流下,眼前的她直直向后仰去,宇文飞雪的笑意登时凝固。

“阿九!”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河蟹,不敢写的太多,捂脸,遁之。

☆、险中险故人再现

“胡闹!”夏如紫衣背对着宇文飞雪,低喝一声,他此刻正探着舒九体内那只蠢蠢欲动的盅,因是始终凝神看着陷入昏迷的妹妹,看不清他的表情:“她这样的身子怎可承欢!简直是胡闹!”他意有所指,话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责备。

宇文飞雪脸色苍白,诺诺道:“她去青楼包小倌,我气极了……”话未说完就说不下去了,先是气极了,可后来情/动,什么都忘了,初尝情/事,哪里克制得住,几次缠绵不肯停下,后来舒九倦极,他这才拥着她入睡,她舒九,夏如未央成了他的女人,她这个小骗子,当进入她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那一刻他欣喜若狂,心中喜悦不知如何舒缓,只有不停地要她,就连做梦时候都是在和她成亲,可这厢还没尝够喜味儿,便尝到了苦果,舒九倒在他眼前,她昏迷不醒,一直在吐血,他抱着她一路疾奔回府,夏如紫衣问他怎么了,舒九都做了什么,他不敢隐瞒,支支吾吾这便全说了。

原本打算过几天再拔盅,舒九内力混乱,调戏几日刚好,可如此一来,只能拔盅,还好夏如紫衣早几日就开始准备了,盅母喜静,他喝令那个暗卫队长方大即那个灰衣人带队在屋外守卫,宇文小宛在府外拦住一切访客,十三则守在屋内门口。

一切准备就绪,几个盅罐排成一排,宇文飞雪躺在舒九旁边,夏如紫衣拿了匕首在他们手臂上各划了一道,这便就要引盅出体,他以为一切都能顺利,可不曾想到,差点功亏于溃。

*********

贺兰如瑾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帐顶,是自己的屋子,他腾地坐了起来,余三在门口坐着,见他醒了,连忙奔了过来。

“世子,你怎么样?”

他昨晚手执长鸣,与宇文飞雪的暗卫缠斗一处,后来旧伤加新伤,竟被人所擒,怒极竟然昏迷了,半夜被人悄悄松了回来,只余三知情,舒九昨晚去青楼的消息一传到他耳目那,他立即策马前去,谁想到宇文飞雪不只捷足先登,还卑鄙无耻,他恨恨想着舒九,不顾伤口处的疼痛,翻身下c黄。

“余三!即刻带队随我去宇文世子府!”

“世子?”余三震惊:“伤口崩开了!”

“快去!”贺兰如瑾低头看了自己身上渗出的血迹,充耳不闻。

“是!”余三领命,疾步去了。

他胸前血迹斑斑,已然痛得麻木,长鸣就摆在桌上,他恨恨地伸手拿过,脸上尽显阴郁。这一去,两家交恶成必然,贺兰如瑾满脑子都是昨夜那灭灯的瞬间,气血翻涌,再也等不及,这便冲出门去。

余三带队已然等在门外,他刚一出去,一道身影出现在院中,贺兰飞鸿带着几个人健步如飞,他停在对面,厉声喝道:“你要去哪!”

贺兰如瑾贺兰如瑾径直向前,他直视祖父,一字一句道:“去接阿九。”

贺兰飞鸿手中长剑霍然拄地:“除非你今天在我的尸体上面走过去,不然休想出这个院子!”

贺兰如瑾昂然抬头:“我非去不可!”

贺兰飞鸿向后挥手,怒道:“给我拿下!”身后两个侍卫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贺兰如瑾低笑一声,不予理会,他绕过祖父毅然向前,贺兰飞鸿移位拦在他身前。

他胡子花白,已然老迈,一晃十年又过,贺兰如瑾闭上眼睛,舒缓一口气,这才睁开眼睛,决心已下!

出手快如闪电,贺兰飞鸿登时不能再动也不能说话,他怒瞪着双眼恨恨看着自已那难以捉摸的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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